“还不是二公子的面子大,征服了田姐,才给大家赢得了这么好的结果呀……”常艳丽则这样来了一句。
“你用了什么词儿?”马到成听常艳丽话里话外的,似乎有点弦外有音,这样强调地问。
“征服呀——我听雷梦得说,这个田姐几乎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轻易都不会让陌生男人进家门的,可是二公子到了这里,没咋地有了跟她单独在一起半个多小时的机会,而且痛痛快快答应让雷梦得的家人,甚至包括禽畜都住了进来,若不是二公子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征服了她的话,她咋会做出这样出乎意料的决定呢?”常艳丽是故意要把话题往田寡妇身引导的,所以,才会如此露骨地说出了她知道的各种信息。
“你知道,征服这个词用在男女关系,意味着什么吗?你咋能这样轻易使用了呢?”马到成似乎跟常艳丽关系非同一般了,所以,才会这样质问她,也是想探听一下,她到底知道了多少田寡妇跟自己的关系。
“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呀,像二公子这样的极品男人,但凡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妄想着能被二公子征服呢,一旦被征服了,这辈子也没白活了……”常艳丽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你我之间算什么呢?算你征服了我,还是我征服了你呢?”马到成不想继续探讨田寡妇是否被自己征服的话题,而是直接引导常艳丽只探讨咱俩之间的关系问题。
“当然是二公子征服了我呀,不然的话,我咋敢听从二公子的指挥,从佳木斯逃到这里俩呢?”常艳丽边用她麻利的手段给杜鹃红做各种按摩和护理,边这样回答说。
“我咋觉得是你征服了我呢?如说,第一次在佳木斯那幢别墅的花房小木屋里,高继敏和李敏霞都没得到我的种子,唯独你,几句话几个眼神,让我放弃了原则,将种子给了你,这样的情况下,算谁征服了谁呢?”马到成则试图用这样的回答,来探索这个常艳丽谈及的“征服”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心理。
“首先是二公子征服了我的心,然后我舍出自己的身子给了二公子,能得到二公子的种子,那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这样说来,还是二公子先征服了我,然后我才得到了二公子的恩泽,获得了二公子的种子呢……”常艳丽还真是会解读自己为什么说是二公子征服了自己,而不是自己征服了二公子。
“那你刚才说的,这个田姐跟你也不是一个情况啊,你咋说也是我征服了她呢?”马到成这才把话题又给扯了回去……
“二公子真要我说出真相来?”常艳丽抿嘴笑着这样问。
“那当然啊,不然的话,这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呢?”马到成也笑着这样对常艳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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