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仔细盯着见知手中那几片雪:“是啊,这些都是带有菱角的,真的想一朵花一样。”
“真的感到很幸运,能和泽远一起看到南方的雪花。”
泽远看着见知漂亮的眼睛痴痴地说:“是啊,我也是如此。”
在车站的微光中,雪景的陪衬下,两人的目光交叠在一起,泽远不自觉的轻轻盖上了见知的双唇。
……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明白的什么是‘永恒’和‘心’所在的意义。强烈的情感急切的让我想在这一晚与见知分享这17年的全部经历。而在下一个瞬间——我们却都悲伤的无法自抑。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见知的这份温暖,也不知道该将她的爱意带向何处。我们现在终于明白,将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相守在一起。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庞大而沉重的人生和迷茫而漫长的时间。这让我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感。”
我们之后在车站旁边的小屋里,一起裹着一张旧的毯子,聊天聊到很晚,不知觉的就入睡了。而到了清晨,雪已经停止了,但我们来不及好好的互相告别,因为就要搭乘第一班列车回去了。临走时,见知一直看着我,我也紧盯着她,仿佛我们想说的千言万语都在目光的交汇间溶解在我们内心中,深深的珍藏起来。从那个吻以后,我们以后的生活,一切都改变了。
说道泽远特地写给见知的那封信,他‘不小心’在车途中弄丢了;也正如泽远一般,见知深藏在背包深处上面写着‘给江泽远’的那封精致粉红色的信封,也没有交到泽远手上。
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庞大而沉重的人生和迷茫而漫长的时间。
…………
岁入隆冬,阵阵凛冽的寒风吹散了人们走出户外的热情。对于张晨来说更是如此,他已经在家不知道窝了多少天,好像放寒假回家到现在,都没有迈出去一步。劝他迈开脚步出门的理由很少,而束缚住他脚步的理由很多。
父母不在,窝在一室有何不可呢?他坐在自己舒适的电脑椅上,脚置在暖和的取暖盆中,旁边的手机正自动挂着某类网游,而他自己全部的精神就在屏幕上魅力无限的召唤师峡谷里,打到忘却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张晨的脑子玩的有点麻木了。他仰躺在椅子上,脑海里全是浆糊一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仿佛发生的过去就是一场云烟。
忽然间鼻子似乎嗅到一丝酸臭的气息。他皱了皱眉,顿时感觉自己过得是有点邋遢。这时他想起来了,室友送给他的神秘檀香。一会,他望着这个小型宝塔样的檀香,想起来室友当时神神叨叨的话:“这是我奶奶从我们那边一处寺庙中求来的,据说有还人心愿的神效,老一辈都说非常灵验!”
张晨想到这这里,不禁嗤之以鼻!亏你还大学生呢!封建愚昧思想严重!不管了,还是点上吧,至少可以除掉房间的酸臭味。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只檀香,顿时随着袅袅的轻烟,张晨嗅到了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的脑子一刹那清醒过来。
重新握住鼠标,再战一局!一定要达到黄金!
当激战正酣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一开始张晨置之不理,可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扰得他心烦,还送了几个人头。他没好气的接起电话:“喂!谁啊!打个不停!”
“是张晨吧!你的快递出了点意外!麻烦你现在下楼一下!”
张晨不厌其烦,呵斥道:“什么意外啊!正忙着呢!”
那边似乎感到了张晨的不满,小心翼翼说:“你的快件在运输过程中,上面的信息被污染了,我给送出道别处了。想叫你一去认领!”
听到这句话,张晨一个激灵:“什么!送到别家去了!”他荒莽把电话一挂,电脑上的游戏业不管了,提着鞋就跑出了家门。心想那东西可不能被别人看到了,不然我就糗大了!这不,连乱糟糟的头发也没整理,就冲下了楼。
楼下,快递小哥一年歉意笑着,笑得很尴尬。
张晨可不吃这套,他怒气冲冲吼道:“你这什么快递服务!我要去投诉你!”
那小哥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上手合十,饱含歉意说:“别啊!哥哥啊!别去投诉我,我才上班没多久,经验不足,要是被投诉了肯定会被老板炒了啊!
第一幕 (前往田径场检录处的路上与检录处)
张浩博拉着郑鸿宇向运动会操场跑。
张浩博:我说你能不能跑快点啊!再这样下去就要迟到了!
(郑鸿宇在后面气喘吁吁跟着,步子迈得很沉重。)
郑鸿宇:我……哪能……跟你比,我的腿还没你一半长!
张浩博:哎!你确实该好好锻炼了!得虚死!
郑鸿宇:还好意思说!中午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要不然我们能这样吗?”(这时实在跑不动了,他停下来双手搭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气,结结巴巴说)
这时已经要到田径场了。
张浩博:那我不等你了!我先去报到!这时决赛哎!输了我们学院就拿不到第一了!那我就成经管学院运动会的罪人了!
(张浩博几个连跳,想要下到田径场去,却没想第二个跨步,脚下忽然冒出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接着第三个跨步就开始滚了起来。)
张浩博:哎呦妈呀!卧槽!
郑鸿宇:浩博!
(鸿宇提起劲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