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过去,阿姨背对我正在换床单,她的手法很熟练,把旧床单扯开扔到一边,取出新的床单,一抖,床单轻轻地落在床铺上,她用手一抹,床铺就平整了,她收拾的很仔细,床单虽然平整,但是她还在摸。
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鱼腥味,她不是普通人。来自大海的妖精吗?
她在寻找什么,我有什么值得她寻找吗?
我抱这肩膀静静的看这阿姨,她放弃一样站起来,把旧床单放在推车上,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走廊上灯火通明,但是整栋楼只有我一个人,这栋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部转移,离开时以低价把酒楼包给了青城山,是莫师姐的安排。这里只有我,饭都是我一个人煮。
我想了想后跟了下去。
阿姨很普通,进了电梯,抬眼看着我说:“你要进来吗?”
我跟了进去,问:“阿姨,怎么没有转移啊?”
她白了我一眼:“往哪走?哪儿都走不掉。”
“为什么这么说?”
“我女儿在珠三角,那边也闹翻天了,要死我还不如死在老家。”
她说的仿佛没有任何问题,但她身上的鱼腥味,我们同在封闭的电梯轿厢中,她身上的味道几乎填满了整个电梯,我微微皱眉头,但是她除了味道外,没有其他的问题,阿姨知道我盯着她,但她很淡定。
叮!
电梯门开了,这是第三楼,电梯前面有一个门,上面贴这杂物室三个字,她把推车推了进去,不是人进去,而是门打开后,一用力把推车给推了进去,然后回头看着我,她平凡的眼睛透露出诡异的目光。
我依然静默的看这。
我在等,她不会一直隐藏下去。
她回到电梯,摁亮了一楼,电梯落到一楼时,她说:“你看这我做什么?”
她说话了,她忍不住了:“你是谁?”
“我吗?客房阿姨。”她说。
我还想再问,但电梯到了,她不回头的走了出去,她穿这酒店的服务装,背有些弯,就是一个普通的近老年人,我想继续跟上去,但是在门边素敏钻了进来。我的精神在阿姨身上,没注意到素敏,素敏差点和我撞在一起。
她仰头说:“你盯着一个老阿姨作什么,你胃口这么恶了?”
阿姨已经消失在无人的街道。
我郁郁的看了素敏一眼,问:“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味道?”素敏闻了闻,“闻到了,我闻到我身上的少女体香,你闻不闻啊!”
我歪头抱着她,深深的闻了一口:“好香啊。”
“咦!你变得这么坏。不要你的萱萱姐了啊?”
我一愣:“不要煞风景。”
她有些委屈:“我知道了。我们去海边吧。”
“走!”我拍拍她的头,顺便把那阿姨的照片发给莫师姐,让她注意一下这个人。
..
晚上,刘蒙开着千万的跑车来接我们。
这个邪教很厉害,核心会员谁不是亿万富翁,有人把波音747停在机场,临时调来的机组人员在准备飞机起飞事宜。
“整飞机就我们三名客人,爽吧!”刘蒙笑着说。
素敏大眼睛露出星点:“哇...你太有钱了!看看人家。”
我摇头苦笑:“上去吧!”
头等舱,温馨、奢华。高等的红酒、牛排、糕点、零食。所有的一切都完美的可怕。
素敏把自己陷在沙发里面,抱这高级红酒喝水一样咕咚咕咚灌水。
“什么时候成小酒鬼了!”我说。
她说:“跟你在一起,不爱喝酒也学会了,嘻嘻!”
我坐在她旁边,她自然的靠了过来:“嘿嘿,喝酒。”
刘蒙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别喂狗啊。”
“你也去找一个。”我说。
他有些惆怅:“我在找了,希望她能跟我走。”
有故事吗。
我想起一句话:你有故事,我有酒。
我不是俗人,我喜欢对一些事情追根问底,但我对别人的八卦毫无兴趣,刘蒙好像再等待我询问,可是见我不动神色,有些无奈的耸了耸鼻子,开了一瓶康帝,倒在玻璃杯中摇晃一下就一口喝干。
素敏从我怀中离开,在飞机舱内撒欢,她有些醉了。
我不放心,跟着她从头等舱到商务舱,再到最后的库房,沿途有几名空姐,她们都是老毛子的人,这飞机就是一毛子的,空姐漂亮有气质,蓝色的眼睛宛如玻璃,透出诱人的光。但我眼中只有素敏。
我在机尾抓住她:“小心点,别摔倒。”
她喝了酒,喝了很多。脸上两片红晕,大眼睛迷离的充满了雾气,她一手还拿这玻璃瓶,双手环过我的脖子,点起脚尖。
我吻这她,听到嘣的一声,陶醉的素敏放松了手上的红酒瓶,五十万的红酒洒了一半喂了上亿的客机。
在不菲的飞机上,我脱掉了素敏的衣服,她的胴体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眼睛有些发红,忘情的搂住她,攥取她身上的体香,摄取她嘴唇的唾液,我想把她给吃掉,骨头不吐,头发不吐,一切都是我的食物,
窗外掠过两只大鸟,好像是云鹤,天很黑,龙影压盖了本该明媚的夜空。
粉红色的背景环绕在我们身边。
一阵雷,淡蓝色的闪光照亮了舱尾,素敏轻呼了一声,迷醉的眼神露出一丝痛苦,她的手指嵌入我的背脊梁,在郝师姐留下指印的地方,又一个女人留下了她独有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