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说了,你小子迟早会落到我的手里。
曾乐投去一瞥意味深长的笑容,直把陈骑给气得眼睛里直喷火!
“臭小子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向先生行礼!”
陈石挥舞着拳头,让他感觉屁股一片火辣辣的痛。
天地、地大,他老子的拳头最大,在陈石的威胁之下,陈骑也只好委屈的从了曾乐。
“恩师,请喝茶!”
乖乖的递上束脩,乖乖的向曾乐叩了几个响头,再乖乖的向曾乐递茶。陈骑都快要憋屈死了。
“乖!”
曾乐摸了摸陈骑的头,摆出了一幅高人的风范。
还摸头,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子呀!
陈骑刚要从地上蹦起来,但是看到他老子那警告的眼神之后瞬间阉了。
哎!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昨天还带一批部曲去警告曾乐赶紧滚蛋呢,今天就成了曾乐的弟子了,这以后还不被欺负死呀。
“去,先向你们的师兄师姐们学习去。我跟你爹还要说会话。”
果然曾乐又朝房间里一指,陈骑差点没有吐血。
师兄、师姐,就那些流鼻涕的鼻涕虫!
你这分明就是污辱人吗!
陈骑肺都快要气炸了。
“还不快去!”
就在这时陈石瞪了陈骑一眼,挥挥拳头,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贤侄呀,听说你想烧了这片树林?”
“这片树林的确适合改造成田地,不过对于你们那么多人来话还是太小了。一户五口之家,需要三十亩地才能养活,你这里还不够两户人家耕种呢?”
“其实你献了那么神奇的一件宝物,应该在后山坞里面选一块更适合发展的土地才是。”
“西山那块地虽大,但不太适合防守。在这人命贱如草的战乱年代,那就是一块坟墓。”陈石对于曾乐的选择很是不能理解。
“叔父请放心!我自有自己的打算。我想以每人每天一两盐的代价,向叔父聘请一百个人为我劳作。”曾乐说。
“每人每天一两盐!”
“这怎么好意思呢?叔父这不是占你便宜了吗。”陈石惊呼着。在后山坞最值钱的就是盐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的人已经到石驿堡去了,让你的人听她们的放就行。”曾乐爽朗的大笑着。
“这怎么好意思呢?”
陈石一边红着脸不好意思,另一边立即吩咐身边的部曲赶快回堡,交曾乐交待的事情办下来。
现在是八月初,如果赶得赢的话,说不定还能种上一茬冬小麦、早冬红薯什么的。
“小师弟!我是你兰兰大师姐,先叫声大师姐来听听。”兰兰小丫头挥舞着教鞭,正在维护自己孩子王的地位。
“此言谬矣!圣人有云、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师兄、师妹的只是那些武夫的称呼。”
陈骑与兰兰大眼瞪着小眼,与你们这群鼻涕虫做同学已经是生平最大的耻辱了。想要我叫你师姐,那不可能!
“按照恩师的命令,我们每一个人都要轮流钻进被褥里面孵小鸡的。现在你给我钻进去孵小鸡去!”
这是一个刺头,兰兰小丫头果断的送上了一只小鞋。
孵小鸡?你当我堂堂后山才子是个大傻子吗?
陈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如果不是父亲,陈骑郁闷的坐在一旁生闷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一群小屁孩,我堂堂后山才子跟一群小鼻涕争吵,传出去还不羞死了。
“恩师说了!谁敢不服从命令,我有权代恩师抽他!”兰兰小丫头得意的挥舞着手中的教鞭。
哼!陈骑依旧不理不睬。
“我听说你是后山才子,号称琴画双绝。”
“不过这后山坞才屁大一点的地方,识字之人还不到两掌之数,你也好意思自称后山才子。”
兰兰背手掌眼睛一转,牙尖嘴利的把陈骑气了个半死。
这后山才子之名可是别人抬举,又不是老子自己封的!
陈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
只是片刻之后,陈骑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笔直的坐在那里一幅我懒得理你的样子。
“你!”
这回轮到兰兰小丫头他们气得鼻子直冒烟了!居然敢看不起他们。
“嗯!”
曾乐轻咳了一声走进了教室。
“学生陈骑拜见恩师。”
陈骑连忙站起来抱拳作揖,只是礼仪虽然很周到但是神情很是桀骜不驯。
“陈骑。第一天上学与自己的同窗相处得怎么样?”曾乐笑吟吟的话。
说到同窗,陈骑的脸就忍不住的抽了起来。一群鼻涕虫怎么做得了他的同窗。
“天真烂漫,我也很喜欢他们。他们正在玩孵小鸡的游戏,玩得很是欢喜。”陈骑说。
“那你认为,他们孵不孵得出小鸡?”曾乐笑吟吟的问。
“恩师!世人都知道,人都是人他妈生的,鸡自然是鸡他妈孵出来的。”陈骑讥笑着说。
“我曾乐乃宗圣后人,你即入我宗圣一门首先当知‘论语’‘大学’‘孝经’‘曾子十篇’然后才是其它圣人经典。”
“其中《大学》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乃是我们修身的根本。切不可妄言、妄信。”
“所谓格物、致知、诚意、正心。格者来也、物者事物也。当我们遇到不理解的事情时,就应当诚意、正心的去探索它,从而弄懂其中的真理。”
“今天我教你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