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是不可能的。”
良久,灌下第二杯水的老大眼神放出凶光,看向了不远处放在桌上一个钉锤,他走到桌边,拿着钉锤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慢慢走向老二。
老二看到老大那副模样,吓得忙向后退了一步:“哥,你要干嘛?”
“瞧你那怂样,你以为我要打你啊?”老大鄙视的看了老二一眼,“这林海丰正儿八经的打架,的确是厉害。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高手也怕黑拳,他不是要咱们的管理处吗?管理处每个月七八万的收入我怎么可能给他?我虽然不会弄死他,但我绝对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先让他到医院里躺个几个月再说吧!”
“大哥,你的想法是?”
“那两个看着装修的住在哪我知道,就是包租婆那,想必他们几个是一起的,明早咱们早早的就在外面蹲着他们,趁他们不注意,特别是那个年轻的小子,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狠狠弄一顿,让他歇上一段时间,知道我们的厉害。”
老大死死地咬着牙,有些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直到现在都在隐隐作痛。
“好!”
老二也是个猛人,既然大哥都决定这么做了,他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第二天凌晨。
老大老二两人睡眼惺忪的开着辆银白色的现代,停在了出租屋外,两人连早饭都没吃各自抽着一根烟,目涩发冷的看着前坪。
“哥,真没想到,这包租婆现在有钱啊,竟给自己老公买了那么贵的车!”老二一眼看到了停在前坪的那辆法拉利。
老大眼睛一眯:“这包租婆也真是别瞎扯淡了,只管盯着那个小子就行,你赶紧到那个老太太那里给我买几个包子过来,我特么都快饿死了。”
七点多钟,林海丰和钱小乙两人慢慢下楼,两人在车边站定,好像在说着什么,钱小乙看上去有些害怕。
老大老二嘴里正塞着包子呢,猛的看到两人竟站在法拉利旁边,看林海丰的意思,还要打开车门,顿时愣住了。
十多秒钟之后,两人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互相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鬼?”
“这林海丰是个富二代?”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老大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的摸了摸放在一旁的长长的冰锤,如果林海丰真是个富二代,这事是否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两人是个猛人,但也知道有些人是动不得的,林海丰虽是个外地人,如果真是个富二代,哪怕自己是燕京本地人,到时真把他打了,也很麻烦。
老二赶紧将嘴里的那口包子连吞带咽的吃了进去,将头一低,小声道:“大哥,咱们还搞不搞啊?这小子不简单,那辆车看上去得几百万吧!”
“可不是!”
老大咬了咬牙,很不甘。
“那要不,咱们回吧,再找其他地方赚钱就是,没必要和这种人惹上,光是他开的那辆车”老二在一旁唧唧歪歪的说道。
“怎么?你怕啦,”
老大将还剩下的一小点包子,随手扔到了窗外。
“不是怕不怕,而是咱们本来就是求财,没必要这样啊!要是你拿着那玩意儿,倒是把他打死了”老二倒还保持着一点理智,昨天晚上他也没被怎么打过,对林海丰也没有多大的恨意。
可是老大那是真真实实的被林海丰打得晕死过去,此刻虽然知道林海丰背景不凡,但内心那股火气却并没有平息下来。
“干他娘,怕个卵子!”
老大重重地将手打在了方向盘上,目光坚定。
老二叹了口气,大哥要这么做,总不能把大哥抛在一边吧。
不过,让他们心存侥幸的是,林海丰并没有开那辆法拉利,而是走向了旁边一辆老旧的桑塔纳,那辆车他们可是认得的,是包租公的车。
两人长出了口气。
“看来那家伙并没有车,还以为那辆法拉利是那个小子的呢!”老二不禁不屑的说道。
老大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看到林海丰开着桑塔纳离开,忙启动车辆,隔着一两百米的距离跟在他们身后。
老旧的桑塔纳内。
心情稳定下来的钱小乙前后摸了一摸,车内装饰早已破旧,只有前后的坐垫还算比较新。
“海丰,为什么不开那辆法拉利,非得开着辆破桑塔纳?听着声音嘎吱嘎吱响,生怕开到一半,它散架了!”钱小乙不禁有些讽刺道。
林海丰目不转睛的看向前方,笑道:“你这家伙,包租婆肯把这辆车借给我们,已经是很不错了,还敢嘲讽她的车坏?再说了,如果开着那辆法拉利,那不也太显眼了嘛,怎么着,你还真想被那些赌徒给惦记上啊?”
“这个看来还是海丰你想得周到。”
钱小乙顿时明白了林海丰的心思。
钱晓宇去过一次那个赌场,地方十分隐蔽,隐蔽到他都不知道那里现在还存不存在,位于距离燕京一百多公里处的山区,原先是个矿区,一般人不会想到那里会有赌场。
如果开的车太过于奢华,自然会成为赌场的关注目标了。
钱小乙就没有抱着能把自己钱要回来的打算,只不过是想陪林海丰走一遭,他算是看出来了,林海丰其实就是没啥事做,就想找个事情做做,正好遇到自己这事儿。
所以他也不再多说,反正离那里还得要一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不禁靠在一边睡了起来。
现代车内。
“这两个家伙去哪啊,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