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无语,心玉担忧的问她:“主子,您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她没好意思说,昨夜她被安排在主楼厢房里睡的大床,睡得可踏实了,是放心把主子交给了大庄主的。可怎么眨眼间,俩人就从如胶似漆变了番模样?
徐飒回答她的却只是笑了笑:“我没有不开心啊。”
她只是,有一点点的害怕。
她的身份啊……
“心玉,帮我给如意姐递封信吧。”徐飒眨了眨眼,冲洗振作起来,“我得告诉如意姐一声,大庄主已经彻底得知了我的身份。这件事情虽然是我的私事,但是我还是有必要与她说一下。”
“噢,好的!”心玉乖巧答应,答应完便愣住了。
徐飒没敢看她的表情。哪怕她没忘记彼此的主仆关系,也没敢看。
她以为自己说出来,傅如深会很淡定的与她说“没事”,或者哪怕震惊的问一句“怎么是你?”都好过他惊愣了那么久,让她站在那里,比起流落街头沦为乞丐时还要无地自容。
这夜,徐飒做了好多噩梦。
一个个噩梦连在一起,宛若无数陷坑,让她跌落个不停,不管怎么喊叫求救都无人应答。直至跌落到无尽的深渊,她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却有一只手伸向了她。
“啊——!”
她被吓的大叫,可仔细看过才发现那只手在微微的发着光,甚至靠近了还能感觉到温暖。
“飒飒。”有个声音轻柔的唤着她,同时,那只手将她手握住。
之后,眼前浮现了一个虚无的人影。他不断的唤她“飒飒”,带她奔跑起来,终于跑向光亮。
看见光了!简直像是看见了希望,徐飒开心的不得了,改为拽着那人向前。结果跑得太快,“啪叽”一下,她脸着地的摔了一跤,虽然不痛,却摔得她不能呼吸。
“唔……”
挣扎着从地,不,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徐飒捂着额头低吟了一会儿。
本来还什么都没发觉,结果感觉到有什么重物正搭在自己的腰间,她才连着挤了几下眼睛,缓缓地睁开,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下子,看得她一个扑棱。
“傅如深!?”
被她叫到的人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动了动身子,才睁眼看她,眼里还带着些迷茫。
“嗯?”带着些鼻音的应了一声,他勾了勾唇,“醒了?”
“……”
一时间不知道答什么好,徐飒感觉她脑子里乱的厉害,半晌才呆呆的点头,挤出一个“啊。”
“我还没醒。”慵懒的说着,傅如深大手一捞,让她躺了回去,而后把她塞进自己怀里蹭了蹭道,“再陪我躺会儿。”
徐飒一头雾水,抵着他的胸膛好一会儿才发现,不仅他只穿了薄薄一层,原本和衣睡下的她也脱的只剩下中衣。
“大、大庄主,”徐飒心脏呯呯跳的问,“您,怎么在这啊?”
“你问我怎么在自己夫人的房里?”傅如深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道,“可能是来宠幸她的吧。”
徐飒:“……”
两只小爪子巴着他的胸膛,悄悄推开了些,徐飒抬起脸看他。
傅如深平静的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似的,可却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问:“看我做什么?”
徐飒紧紧的盯着他。
“我就随便看看。”她撇嘴道,“看看您被我吓的缓过来没。”
傅如深睁开一只眼,低头看她的时候睁又开了另一只。
徐飒与之对视,开始还能当自己是不甘示弱。
可看着看着,她却从他漆黑的眸子里看出了歉然与为难。
不自在的移开眼,徐飒没好气的问:“您看我又是做什么?”
“飒飒,对不起。”
身子被他往上提了提,直到四目可以相对,傅如深抬手摩挲她的脸颊:“对不起,昨日我的反应伤到你了。”
心尖儿一颤,徐飒撇了撇嘴,不敢看他,只在嘴上逞强:“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傅如深看着她笑,“那就只能换个法子了。”
言罢他将手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腰间:“听韩野说,夫妻之间没什么事是一场缠绵不能解决的,我们试试?”
“那小子都在教您什么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徐飒抬脸正色,“您别听他瞎说!”
可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她的唇便被堵了住。
“还轮不到他来教我。”
猛地翻身,傅如深将她按在床上。
他道:“飒飒,我只是想兑现一下我的话。”
徐飒害羞且茫然:“什么话?”
傅如深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低低的笑。
“往下继续,你就知道了。”
徐飒:“……”
他的指肚带着茧,轻轻摩挲过她,酥酥痒痒的直教人起战栗,不一会儿就勾起了她的反应。
“傅如深……”她将双手撑在他身上,绵绵的叫唤。
傅如深挑眉,拇指在她嘴唇的边缘抚过:“嗯?又想说不要了?”
脸上绯红一片,徐飒拧眉嗔他:“qín_shòu!”
“那你想不想要qín_shòu更qín_shòu一点?”他直起身子,扯过她的小爪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还是你也qín_shòu一下试试?会很有意思的。”
指尖猛地一缩,徐飒连连摇头:“你都跟人学了什么呀,你学坏了呀!”
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