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差毫不客气的抓了四人就捆缚起来带走了。
王婆子和王二狗媳妇儿几个这才恐惧害怕起来,叫喊着求饶。
一路上看见的人,听了啥事,都指指点点。敢不满当今圣上的决断,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谢芳云过来问话,“她们家不会真的被砍头吧?”
顾凌山沉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那大姐可以去衙门问问,官老爷说的最有信服力!”
谢芳云吸了口气,张了张想说啥,后面谢香云扯了她一把,这才住了嘴。
等顾凌山走了,谢芳云小声道,“他这才刚回来,就狠下手的,虽然不是对咱们,但看着还是有点……”
“这能有啥!你跟人有仇,会让人好过!?”谢香云说完,就不再多说,她也没啥说的,等着顾婆子拿出来回礼,就拿着自家篮子回家。
谢芳云还想说啥,见顾老二帮着已经回礼的篮子给她们笑着送客,人乱哄哄的,也只得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众人心里也都抱着一份疑惑,王二狗媳妇儿几个会咋样?真的会被砍头吗?看顾凌山笑着送客,满不在意,忍不住心里莫名有些发寒。
顾婆子也疑惑,没来得及问。
连氏嘴快问了出来,“老三!那王二狗家会不会真的砍头啊?”
“二嫂可以去看看。”顾凌山冷眸看过来。吵闹找事教训一顿饶过她们,但九郎能她们也配肖想的!?
连氏被噎了下,抿着嘴有些不悦。
顾老二就说,“教训她们一顿也该她们活该!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同仇敌忾的样子。
顾老大暗哼一声,喊了孙氏回家。
褚妈妈几个收拾好桌椅和厨屋,好在饭菜基本没剩下。
摆了酒,顾婆子心也放下了,看着顾凌山,“年前可得好好补补!”
她都说了有几十遍,顾凌山笑笑没有再反驳,应着声说好,却没有闲着,想要把从前的老院整理起来。
顾婆子怕他睹物思人,“这一大片都是咱们家的,空着也没啥用,要不都圈起来种菜养**!这茅屋长时间不住遇上大雨大雪也容易塌,就拆掉吧!”
顾凌山在老院一坐大半天不动地方,回来就点了头拆老院。
县衙里审王二狗媳妇儿一家,来传她们到堂。
爷几个就先赶到县衙。
杨师爷提前来问顾楚寒想要个啥结果。别看他用功劳换顾凌山没有去做官,但正是这一拒,让当今圣上都记住了他。能在圣上那里挂上号多难得!?以后不说再做出其他机器,必定前途无量!这样的人,不巴结讨好也决不能得罪!
“应该不至于要人命吧?”顾楚寒反问。
杨师爷点点头,“这个要看怎么说!”
“她们太过贪得无厌,愚昧无知!”顾楚寒直接道。
杨师爷表示明白,拱了下手转身去跟何县令说了。
王婆子几个死活不招认,都已经打了板子,叫喊着冤枉。
何县令也知道从她们身上也榨不出油水,撂进大牢,往襄阳府上奏。
这件事可大可小,张丛文给顾楚寒来了信,说问他意思如何,又说起认干儿子,叫她带着顾凌山去见他。
“这位知府倒是帮了不少的忙,我如今回来,也理应登门亲自说一声谢!”顾凌山笑道。
顾十郎拉着他的手,“爹!不能去!那个知府对九哥心怀不轨!害了九哥好几次,差点就被他得逞了!”
顾凌山眼中杀意闪烁,“心怀不轨?”
“对!他给九哥下过药,灌过酒!九哥怕奶奶和二姐担心不让我说!石赞就是严大哥担心他再用强,送来保护九哥的!”顾十郎气恨的点头。
顾凌山脸上青筋凸了凸,“那就更要拜访拜访这位知府大人了!”
“爹?你准备怎么办?”顾楚寒蹙着眉。
顾凌山笑着摸摸她的头,“对付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不用客气!不让他们尝到教训,他们就会害更多人!”
顾楚寒点头,只是以她的身手,干不过张丛文,更何况他身边的张宣太过厉害,“那张宣身手了得,而且他手下还有其他的人手。”她还不知道顾凌山跟个瘸腿的高人能学成了啥样。
看她神情,顾凌山就猜到她想了啥,“那去府城也让你们先瞧瞧爹学成了啥!”
顾楚寒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要真是爷几个都过去,都搁在那了才真是好笑了!不过他之前就是悄悄说的,也不好跟人对打一下让人知道。
“走吧!正好快八月十五,也给他们送一份节礼!”顾凌山催促。
顾婆子忙给他们爷几个准备东西,让他们带上,“还有严家,也好好的谢谢他们!今年可没帮咱们!”
“知道了,奶奶!”顾楚寒应声。
顾婆子沉吟,“四郎那……”
顾凌山眸光骤冷,剑眉也皱起来。
看他这样,知道顾四郎少不了一顿教训,顾婆子叹了口气,说了两句他也是当了爹的人,意思让顾凌山多少留点情面。
顾凌山没说话,带着顾楚寒和顾十郎,跟着石赞,黑胡赶往府城。
爷仨到了地方,没有去住制造厂,而是包了个客栈的小院住下,然后带着礼一份送到严家,一份送到府衙。
张丛文听说,直接来见他们。
顾凌山一脸朴实汉子的把礼送上,感念的给张丛文跪下,要磕头谢他。
张丛文笑容温雅的伸手扶住他,“这些也都是本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