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两个人的八字,李艳阳把写有杨登渠八字的符纸压在桃木剑下,随后拿着方姐的八字让方姐坐到卧室的床上,避开糯米,坐在床中,身边八堆糯米环绕。
李艳阳随后把写有八字的符纸放在方姐跟前,八个字,呈圆形写在符纸上,李艳阳拿出九枚铜钱,每个字上压一个,最后一个放在中间。
看了看时辰,已经临近十一点,李艳阳转头对杨登渠道:“杨总,请去客厅沙发上坐着。”
杨登渠点点头刚要离开,李艳阳追着说了一句:“你们两人记住,待会可能发生你们想象不到的事情,都是幻像,切莫慌张,一切有我!”
方姐看着李艳阳莫名心安,点点头。
杨登渠也点点头,回到了沙发上。
时间终于进入子时,李艳阳拿过一个凳子,在方姐的卧室门口盘膝而坐,这个位置面向方姐可以直视她的境况,而转头就是门外的客厅。
其实这个位置让李艳阳很蛋疼,但他没办法,因为中宫就在这,如果中宫在客厅,他倒是可以舒服很多。
之所以选子时,李艳阳很无奈,因为这个时候是阵法威力最大的时候,本不利于他施法,但他别无选择,因为今日子时是甲子。
没错,他需要这个甲,因为方姐八字无甲,虽然她的八字李艳阳才知道,但他确定方姐八字注定无甲,因为甲为天干之首,类似神明,八字含甲,注定不可能被拿来布这个阵法。
而他今天有求于甲,破这九宫飞星必须奇门遁甲,奇门遁甲,顾名思义,由奇、门、遁甲三个部分组成,奇是三奇乙丙丁,门是八门,遁甲就是六甲,甲子、甲寅、甲辰,甲午,甲申,甲戌隐遁于六仪:戊、己、庚、辛、壬、癸之下。
有这时干上的一甲就是天时,以它为主,号令六甲,斩断方姐和九宫飞星的联系。
李艳阳闭目思考一番,自忖所料应该没有遗漏,这才开始施法。
方姐愣愣的坐在床上,只见李艳阳口中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正好奇间突然发现身前压着符纸的硬币动了,不对,不是动了,是飘了起来,唯有中心的那一个依然压着符纸。
方姐连眨两下眼睛,发现硬币还在身前飘着,她忽然觉得李艳阳之前的话是骗人的,他说一切异常都是幻像,但她敢肯定这不是幻像!
其实方姐没注意,就在八枚铜钱生空的同时,她身遭的糯米也缓慢移动了起来,逆时针的环绕她。
八枚硬币升空,李艳阳加注内力,然后符纸上那最后一枚硬币开始缓慢旋转,连带着那张符纸也在旋转,与此同时,悬空的八枚硬币也和符纸一样做了想同的旋转,没一枚硬币依然同原来压着的字保持垂直着。只转了一会儿,符纸定住,八枚铜钱也再次悬空而立。
李艳阳明白,八字方位已经和九宫飞星除中宫以外的八宫对应了,没错,他们的方位对上了,李艳阳做的事情就是为了把八个字和八宫一一对应。
方姐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幻像”,然后就见八枚硬币垂直升空,然后八枚硬币组成的圆形开始逐渐放大,最后平移,来到自己头上。
“不要看,闭上眼睛!”
李艳阳突然说话,方姐赶忙收回目光,平心静气,闭上眼睛。
李艳阳也闭着眼睛,不断皱眉,良久后猛然睁开,好在方姐此时闭上了眼睛,否则非得惊叫出声,因为李艳阳打开了天眼,整个眼睛一片红色。
李艳阳举目四望,有八条线从四面八方而来,像八道光柱,照耀的位置是方姐身遭八个地方。
李艳阳微微一笑,念力一转,那围着方姐的八枚硬币纷纷垂直上移,直到和八束光柱相接,在八束光柱的照耀下,八枚硬币熠熠生辉。
李艳阳转头看向房外,心念一动,原本在八个角落布置好的三角糯米堆逐一升空,于八宫光柱射出的地方悬空而立,这些糯米堆是李艳阳拿来锁八宫的,为的是在斩断联系的一刹那锁住他们,不让它们因阵毁而崩塌。
之所以选择三角形,一是三角形稳固,而来彼此照应,利于配合。
糯米堆纷纷就位,李艳阳收回目光,看向写有方姐八字的符纸上最后一枚硬币。
“今时甲子,天神祝我!”
李艳阳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原本压符纸的铜钱剧烈旋转,而后升空,然后来到了对应方姐八字年干一字的铜钱旁。
旋转的硬币带动空气剧烈颤抖,似有杀气,以至于那连着年干硬币的光柱一阵颤抖,似乎生出一股恐惧之意。
李艳阳看看硬币,转头对方姐道:“方姐,我问你几个问题,不管记不记得,你要用心去想,然后回答我!”
方姐点点头,不明白李艳阳这时候还要问什么。
“您听好了,想好了就回答我!不管知不知道,你要想,一定要想,想好了就告诉我,要坚定的答案!”李艳阳又说。
感受到李艳阳的慎重,方姐重重嗯了一声。
李艳阳吸了口气,问:“方家女儿,出生那年啊,是阴雨连年江河泛滥,还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啊?”
突然听到李艳阳的话,方姐微微一愣,因为李艳阳仿佛是在唱戏,这声音十分奇怪。
出生那年?我怎么记得呢?但方姐知道不能问,因为李艳阳说过,让她去想,于是她就想,想那一年到底是什么天气,但说来也怪,她就像看到了那一年的景象一般,于是道:“那一年风很大,黄沙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