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效?”
李艳阳闻言一惊,问道:“怎么会失效呢?”
杨登渠见李艳阳不似作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当初布阵的人告诉我,到明年就会失效了,所以我要找新的地方布这个局,那位大师帮我看了一下,能驾驭此阵法的,全苏杭,最好的地方莫过于古玩街,所以我准备把那买下来,延续好风水,不料啊,被秦淼给破坏了!其实我杨某人虽然爱财,但也不是不讲道理,那块地我是准备大价钱拿的,也让那些人多拿点占地款,我这人虽然有时候有点极端,但从不贪小便宜,您可能不知道,我一年慈善事业就几个亿几个亿的往出丢,所以秦淼当真是多此一举。”
李艳阳心中冷笑,做慈善还不是为了好名声,风水气运那么好的古玩街要被你一个人占了,那才是丧尽天良。
虽然心中如此感想,但面上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和佩服的神情,叹道:“如此说来秦副市长确实断了您的财路啊!”
杨登渠连连点头,义愤填膺道:“所以我才一时糊涂,出此下策。”
李艳阳点头,道:“不过杨总请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解释这个问题吧?”
杨登渠道:“青龙大师聪明,实不相瞒,我是想请您帮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替代这个阵法,或者比这个更厉害,又或者比古玩街更合适的地方。”
褚云已经明确告诉杨登渠,除了古玩街,其他地方摆这个阵都无法长久,杨登渠想换一个更好地阵,但褚云却直说没有比这更好更霸道的阵法了,所以他觉得能向天借命的李艳阳肯定比褚云还厉害,就想趁机巴结,若果此番试探成功,李艳阳确实手段高超,那他不介意多一个供奉,毕竟他早已经尝到风水的甜头,没有风水助力,白手起家的他不可能走到这一步,虽然他有勇有谋,不择手段,但同样有自知之明。
李艳阳闻言陷入思考,不是在想什么阵法,也不是在考虑比古玩街更好的地方,他是在思考杨登渠的话。
古玩街能驾驭这个阵法?
这个阵法为甚么要古玩街才能驾驭?
九宫飞星是很厉害,但也不过就是名局,在哪还摆不了,只是因地方不同,阵法威力也就不同而已,至于所谓的驾驭,从何谈起?
还有,如此说来岂不是说这个别墅就能驾驭的了九宫飞星?那又是为什么?难不成这个别墅和古玩街一样,都是气运上佳的地方?
但是没看出来多好啊.......
李艳阳脑子里有一万个为什么,杨登渠却不知道他有这么多疑问,他以为李艳阳既然能看出此阵法是九宫飞星,那就应该知道其中一切玄机,毕竟他不是此道中人,也就不知道褚云布的这个阵法有多大讲究。
就在这时,保姆过来,递上茶水,说请喝茶。
李艳阳正觉口渴,接过茶杯,对妇人一笑,说了声谢谢。
目光只是随意一扫,李艳阳心中突然咯噔一下,然后顿觉周身泛寒,一哆嗦差点没拿稳。
“怎么了?”
杨登渠疑惑一声,那妇人也看出李艳阳不同,疑惑的看着他。
“哦,有点热!”李艳阳赶忙回神,把茶杯放在茶几上。
妇人一阵疑惑,虽然李艳阳是捧着接过茶杯的,但温度也不至于多高,但她也不好多问,退了出去。
杨登渠没想那么多,见李艳阳在思考,只是自顾自的喝茶没有打扰。
喝了几口茶稳定心神,李艳阳起身道:“杨总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我回去琢磨琢磨。”
杨登渠闻言一喜,拿出一张银行卡。
“杨总这是?”李艳阳不解。
“这里是一百万,就当大师的辛苦钱,如果您真帮了我这个忙,杨某人另有重谢!”杨登渠微笑说。
李艳阳立马漏出一个欣喜的表情,没了之前高人的模样,接过银行卡连说杨总大气。
杨登渠笑着说青龙大师不嫌弃就好。
两人都很开心,李艳阳告别离去。
看到李艳阳离开,杨登渠心情大好,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再牛的大师也肯定被他砸的晕头转向。
李艳阳上车之后随意把银行卡揣进兜里,收起谄媚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凝重。
钱是必须得拿的,有钱不赚王八蛋,更何况是王八蛋的钱。
李艳阳没有回家,刚好临近饭口,给楚中天打了个电话,说小月不在家,让他自己买菜来。
李艳阳无奈一笑,到饭店打包了几个菜就来到了楚中天家里。
吃饭的时候李艳阳才知道,原来皇甫月上班了,一番询问才知道,大学的老师不是等开学才上班的,正常是比学生早,至于其中原因李艳阳也没多问。
吃完饭,李艳阳直接习,也就没有打搅。
李艳阳确实是来学习的,确切说是来查资料来的,因为他已经隐隐觉得,那个九宫飞星不是教科书里的九宫飞星,那是一个改造过得阵法。
自打离开杨登渠的家,李艳阳心中就不太平静,甚至可以说波澜壮阔,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死人!
没错,就是死人!
那个保姆,在李艳阳看来,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符合皇甫东风关于活死人的全部描述,贴切点,类似行尸走肉。
李艳阳敢断定,这个女人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联系到杨登渠关于阵法即将失效的说法,李艳阳有了一个猜测,同样来自皇甫东风的记载,杨登渠家里的九宫飞星是一个命理风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