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你给我听着,这一下,是教训你嘴硬!你若再不说实话,再要嘴硬,我可就去找你的家人了!
夏新,我知道你的骨头硬,可你别忘了,你有个念念不忘的表哥在木府,你还有一对难以抛舍的老父老母在邱阳老家,此外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你是乖乖说实话呢,还是等着我一个一个去问候他们?
若是等我去问候他们,可就不是划一刀子这么简单的事。你一个贱奴,敢用毒谋害我木家小公子,敢居心叵测设计陷害我,当万死!我有的是杀人不见血的办法,你……要不要挨个地试一试?”
‘木清依’每说一个字都会观察一下夏新的表情。
待到她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夏新的脸已经开始不停的抽动,脸色瞬间如死灰,身子也在发抖,双膝一弯,在‘木清依’跟前跪了下来,“姑娘,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不要动我的家人!不要……”
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了脸上的疼痛,更管不了她的主子申夫人。
四小姐的狠,四小姐的绝,她想她已经领教过了。
所以,没有勇气再顽抗下去。
“这才乖!”
‘木清燕’满意地笑了一声,用匕首拍了拍夏新的小脸后将匕首收了起来交给绿萝,俯首看了夏新一眼,冷冷说道,“说吧!谁指使你干的?”
“夏新!”申氏一听,连忙叫喝出声。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夏新对申氏叩了一个响头,说了声抱歉,然后老实交代,说道:“回娘娘,回老太太,这一切都是夫人,是夫人指使奴婢干的。为的就是将姑娘永远踩下去,让姑娘永世不得翻身。”
“你说什么?”
最惊讶不是皇后,不是木老夫人,也不是洛王,而是易姨娘和绿萝。
她俩同声惊讶地问了一句,夏新便跪走到老夫人和皇后跟前,抹泪说道:“娘娘,老夫人,四姑娘给小少爷的珠子没有毒,那毒是奴婢后来抹上去的。珠子上的毒也不足以让小少爷病成这样,是夫人命我将毒下在了小少爷要吃的银耳羹里,再哄小少爷吃下。”
“你胡说!夏新,你个贱蹄子,你敢污蔑我?”申氏脸色紫黑,心虚地争辩。
太子妃也喝了一声:“夏新,你个混账东西!我娘是你的主子,你竟敢这般污蔑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没有!娘娘!老太太!奴婢没有污蔑夫人,这一切都是她指使奴婢的,她说,四小姐甚是讨厌,有她一日,夫人、公子和几位小姐的日子就不好过,所以定得想个法子除了她,不然等四小姐嫁入洛王府,事情就更难办了!”
夏新扑跪到皇后与木老太太跟前,眼泪汪汪地说:“娘娘,老太太,奴婢不过一个贱奴,若不得夫人允许,就算有一百个胆子,又如何敢对小公子下这等毒手?”
“贱人,你撒谎!”申氏还在狡辩,但神情已经越渐心虚。
夏新则说:“奴婢没有!皇后娘娘,老太太,夫人说小公子是木府唯一的公子,是老太太和老爷的心间肉,只有小公子受到了生命威胁,老太太和老爷才会狠下心肠除了四小姐。所以,她才甘愿冒这个险。
娘娘和老太太若是不信,大可盘问夫人房里的奴婢和奶娘,昨日是夫人亲自喂小公子吃东西的,那掺了毒药的残羹奴婢还没有倒,就在奴婢屋子里的木榻下面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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