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这小子?
鹤羽霄审视地盯着慕御卿,继续说:“然后就是你!慕御卿,你的老婆都丢了,怎么一点都不见你慌张,竟还时不时露出春心荡漾的微笑,这十分不正常!”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春心荡漾?手,拿开!”
慕御卿喝了一句,见鹤羽霄不拿开,便毫不留情地啪嗒一声打了下去,将鹤羽霄的大手从他下巴上打开了。
眼光也开始逃避鹤羽霄审视的目光。
鹤羽霄立时来了主意,说道:“你这小子,林绮云根本没丢对不对?你把她藏起来了?她被打下悬崖的时候受了一掌,应该伤得不轻,离儿现在在给她治伤是不是?”
慕御卿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鹤羽霄又说:“还有,从你这浪荡的小表情看来,你已经尝到了甜头,指不定把该办的不该办的都办了,慕御卿,我说得对吧?”
慕御卿仍旧不说话。
鹤羽霄便愤愤说道:“好啊!好你个慕御卿!亏我们找你们俩找的累死累活的,你俩倒躲了起来一晌贪欢?你、你算个人吗?”
鹤羽霄耐不住心中的气愤。
从他慕御卿掉下悬崖开始,他一颗心都紧紧地悬着,生怕这家伙出什么意外。
他可倒好?
带着他的女人过逍遥岁月去了?
如今回来了,还藏着掖着不说,让风行等人去外面奔劳寻找。
简直太不像话!
“不对!”
鹤羽霄又发现了什么,疑惑问到,“御卿,林绮云既然找到了,你们还折腾什么?还让风行他们在外面大肆寻找,莫不是……”
鹤羽霄脑子转的很快,当即想到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于是不再询问。
但他马上想到了一个新的问题,问慕御卿:“慕御卿,还是不对!如果说今天你这发骚的小表情是因为从林绮云那儿尝到了甜头,那么之前你们成婚那天呢?你俩不应该是老夫老妻吗?难道说……”
没有外人,鹤羽霄也就不再顾忌许多。
心中想到什么,便问出了什么。
慕御卿知道他在指什么,本不想回鹤羽霄的。
但他知道鹤羽霄这个家伙十分执着,若是不满足他的好奇心,定然会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问个没完没了,所以干脆点头承认。
说道:“那一会云儿不过是给外面的人做做样子,好让黎若萱死心。那天,她只是用她的玄天功为我化解了体内毒性,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什么?还有这种事?合欢蛊的毒,竟然可以不用异性解?慕御卿,这、这……”鹤羽霄十分震撼。
慕御卿便解释:“云儿说我体质特殊,合欢蛊的蛊虫在我体内活不下去,但却会加重火毒的毒性。”
“原来如此,我说呢,我说你们俩……”
当时鹤羽霄心情不好,并没心思细看。
这才会被林绮云那个狡诈的女人骗了。
“那现在,你和她,你们两个……”
“好事近了。”
慕御卿这么回答一声,便不再提这个话题。
转而说道:“羽霄,我问过风行他们,他们说可以确认那天暗算我们的人中有冷氏七鹰。他们几个和冷氏七鹰不止交手一次,想来不会认错。看来是时候拔除拔除这些爪牙了,你得帮我!”
“我什么时候不帮你?”
鹤羽霄抱怨一声,而后说,“不过御卿,咱们俩是好哥们。
现在你女人追到手了,是不是也得帮帮我这个难兄难弟?
你可知道,我这么上心,离儿却总是那个样子,对我冷冷淡淡的,十分礼敬。
有时候我都快被她这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气得找块豆腐撞死我自己!
我不管,你女人是离儿的师妹,你得帮我说好话,最好带上你女人一起!”
鹤羽霄有那么一点撒赖的意味。
慕御卿听后拧眉,说道:“这种事,我们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羽霄,钟姑娘和云儿不同,云儿没有感情羁绊,钟姑娘心里却一心装着她大师兄。
你既决意非她不可,就得做好一切思想准备,更得付出加倍的艰辛。”
总之就是,这事你得靠你自己。
我们这些外人爱莫能助。
听得鹤羽霄只想骂人。
却此时,外头有声音传来。
“爷,太子殿下驾到!”
是邀月。
她走到慕御卿跟前补充说,“爷,随同太子殿下一并过来的还有湘王殿下、景王殿下和祁王殿下。”
“都来了?”
鹤羽霄嘴角抽了抽,嘀咕道:“怕是打着抚慰的名义来看好戏的吧?”
“甭管他们打着什么名义来干什么,称病应付也就是了。邀月,扶我去床上躺着,对外就说我昏迷不醒。至于云儿,你们知道怎么说。”
慕御卿交代一声,已经自行转动轮椅往内殿去。
邀月跟上去推轮椅。
鹤羽霄不愿见所谓的殿下,嗖的一下闪没影了。
只留邀月一人将慕御卿送到内殿,扶将起来送至床上躺着。
慕御卿躺好之后,管家福泰已经恭引着太子一行人入内。
太子走在最前面,见慕御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忙不迭加快了脚步。
“御卿?御卿?”
太子叫了两声,慕御卿却并没有任何回应,仍旧躺在床上,像个垂死的病人一般。
他本身身子就虚弱,之前还喂过几次鲜血给林绮云喝,脸色越加不好看。
慕景恒等人瞧着,倒半分不觉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