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丽当堂辱骂木老太太和木皇后,木老太太定然难忍。
只是下人迟迟拖不下去木清丽,拉扯之中木清丽还在反复重复那句话。
木老太太气得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活腻味了是不是?竟敢对娘娘出言不逊?是不是想死?”
木老太太被木清丽气到了极点,热血一冲冲到了头领。
接着双眼一黑,险些栽了下去。
亏得林绮云与芳蕊扶住,才没摔着,只是,在扶她的时候,林绮云看向木清丽的眼眸沉了沉,像是别有深意的样子。
见老太太气得发晕,木清丽笑得更加疯狂了。
她说:“老太婆,别拿你那些唬人的话来吓我。我不是我们家那个没用的老二,怕这个怕那个,任你捏扁搓圆!
我告诉你,你胆敢敢动我木清丽一下,我保管让你和你的宝贝女儿身败名裂!大家伙一起,来个玉石俱焚!”
“你、你、你……”
木老太天从不知道,这个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孙女会如此暴戾,如此疯狂。如此不识抬举。
尤其还当着外人的面。
简直有辱门楣!
“三妹,你少说两句,你当真要气死祖母才甘心吗?祖母她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这样针对她?快,向祖母道歉!”
木清霞上前来,本意是想劝一劝发疯的木清丽。
却不料被木清丽用力一甩,甩出去撞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娇嫩的额头碰上坚硬的柱子,顿时擦破了皮肉,流出了血迹。
“三妹,你干什么?”木清霞吼了一声。
木清丽却看着她说:“你说我干什么?木清霞,你个脓包,你个窝囊废,你个害人精,我为你可耻!我为你可悲!
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木家嫡出千金,是个大美人,居然卑微到这种地步,成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慕景祁那个胸无大志的男人身边,丢人现眼!”
“你!”
“你不配我和说话,更不配做娘的女儿,你给我闭嘴!”
木清丽朝着木清霞狠狠吼了一声,再跨走两步,在木清宏的跟前蹲了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木清宏的小脸蛋,两股泪珠儿跟着滚落下来,说道:“宏儿,娘亲出远门了,三姐姐也要走了。往后再没有人像娘亲和三姐姐一样拼了命的保护你,所以,你要学着保护自己,知不知道?”
“三姐!”
木清宏和木清丽的关系最好。
木清丽才蹲在他跟前说了这一番话,他的泪儿就滚了出来。
他抱着木清丽不放手,哭哭啼啼说道:“三姐姐,你不要走吗?不要走,留下来陪着宏儿,陪宏儿读书,陪宏儿写字,给宏儿讲故事,好不好?好不好吗?”
“宏儿,别哭!三姐姐对不起你,三姐姐必须要走,三姐姐不能留下来继续照顾你。”木清丽也紧紧地抱着木清宏不放手。
看得出,她对这个弟弟是真的疼爱。
抬手为木清宏擦了擦眼泪,说道:“宏儿,你听话,你是木家唯一的小公子,是木家唯一的血脉,没有人能代替你的地位。
易姨娘是个好人,你往后跟在她身边,要好好地听她的话,好好地读书写字学文章,将来做个文武双全的人,不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知道吗?”
“宏儿知道。”木清宏的泪眼朦胧了。
木清丽亦然,抹了两把泪珠儿后在木清宏的小脸上响亮地亲了亲。
“真乖!看到宏儿这么乖,三姐姐就安心了。宏儿放心,三姐姐即使走了也会一直围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保护你的。
三姐姐会为你扫平所有的障碍,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三姐姐还会把娘亲救出来,相信三姐姐!”
“宏儿相信三姐姐。”
木清宏仍然抱着木清丽,一副不舍的样子。
木清丽却已将他拉开,起身往外走。
走前回过头来冲着‘木清依’阴冷地笑了笑,说道:“木清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等着,我木清丽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这辈子,不是你木清依死就是我木清丽亡!没有第三条路!”
话毕,扭头就走,没有半分留念。
木家也没有人阻拦,就任由她大步走了出去。
半晌过后,木老太太和木鑫才对慕御卿开口:“王爷,见笑了,家门不幸,出此逆女,实在是、实在是脸面都丢尽了。”
“祖母和岳父这话见外了,我是木府的女婿,看到三小姐这样,也很难过。”慕御卿温笑着说了一句。
比起晚宴,刚才这一幕大戏才叫看得开怀。
不要脸的皇后?
这话,木清丽是随口说说,还是另有隐情?
他一时间猜不透,于是看了林绮云一眼。
林绮云会意,却也只是对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随后提议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就此散了,都回去歇着吧。”
“也好,闹成这样,不如散了回去。”木鑫发话了。
大家伙跟着站起来,准备离开。
却此时,刚才还在和张姨娘说话的许姨娘突然痛叫一声,跟着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来,双手捂着孕肚开始痛叫:“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好痛!好痛!老爷,老爷!快!快救救我的孩子!”
许姨娘摔下去的前一瞬,她身边的张姨娘和易姨娘同时赶过去扶住了她。
见她脸色难看,满头冒汗,不断吐血,二人一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木鑫忙赶过来抱住了她,焦虑地问她怎么回事。
许姨娘痛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