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诚志得意满的走了,雷恪言觉得乡下不保险,便决定出国去躲躲麻烦。
雷恪言离开华夏不久,华天就惹上了官司。
官司很简单,就是华诚给雷恪言看的那个剧本涉及了抄袭,在立项的时候被原作者知道,告上了法庭。
华天为了最大限度的消除影响和原作者庭外和解,赔了钱。
华诚之后想要购买原作者的版权,原作者却坚决不卖,还痛斥了华天的不要脸行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华诚没有办法,只能让旗下的编剧重新写剧本。
当时的华夏资讯十分闭塞,基本没有人知道这个来得快去的也快的官司,在海外的雷恪言就更不知道道了。
等雷恪言度假回来,准备开始投入新的拍摄工作中时,他发现剧本跟他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之前是一部奥斯卡级别的剧本,那现在他拿在手上的顶多就是三流编剧的习作。
对艺术有极高追求的雷恪言怎么能忍,当场就言明,这烂剧本他不会拍,爱找谁找谁去。
华诚为此再次登门造访,他其实只是看好雷恪言的名气,对剧本什么的根本不在意,在他看来,只要是雷恪言拍的,再找两个当红巨星,就是一坨屎也能爆红,可他忽略了一个艺术家的执拗,钱在艺术家眼中就是纸而已。
对油盐不进的雷恪言,华诚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以已经签了合同为由威胁雷恪言,合同中写明华天有权对剧本做出修改,违约就要付违约金,雷恪言这才想起那份合同,翻看以后果然有相应的免责条款。
这下雷恪言由愠怒转为暴怒,怒斥华诚的卑鄙无耻,挖坑让他跳,把华诚赶出了家门,并言明,三天内他会把违约金全额给华天,一分不会少。
这份钱雷恪言当然拿不出来,最后求到当时还没有接管宝龙船厂的杨凯翔面前,跟姐夫借钱,杨凯翔对这个大艺术家内弟,还是很欣赏的,当场就写了支票。
雷恪言亲自到华天总部把支票甩在华诚的脸上,扬言以后他不会与华天的任何演员合作,这辈子也不会拍华天的戏,以后只要有华天参与的项目,他绝不会参与。
发泄了一通,心情畅快不少的雷恪言离开了华天大厦,他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当时的他哪里知道世道之险恶。
一星期后,爆出一个震惊华夏乃至整个世界娱乐圈的爆炸新闻,着名导演雷恪言在酒店吸毒,并藏毒,被逮捕。
“那个傻小子,愣是被人做成了铁证如山,我根本就帮不上忙,什么律师都没有用,”杨凯翔无奈的说道:“他当时是接到一个制片人邀约,到酒店谈剧本,房间是用他身份证开的,结果被人在茶水中下了『药』,然后在昏『迷』的情况下被注『射』了毒品,同时还遗留了少量毒品在房间。等警察来了以后,根本没有其他人到过的痕迹,也没有找到他说的被下『药』的证据,而那个约他的制片人还有不在场证明,铁案!”
“后来他被判了三年刑期,”陆斯曼接着道:“我曾经去他服刑的监狱要求见他三次,都被他拒绝了。”
“别说您老人家了,就是他的红颜知己薛晴,他都没有再见,”杨凯翔苦笑道。
朱婳这时候八卦之魂开始燃烧,“当初传言雷导和薛姐姐差点儿结婚,是真的?”
陆斯曼点点头,“是真的,我撮合的。现在想想,是我好心办了坏事,小晴这么多年除了演戏,任何男人都不接触,她一心扑在小雷身上,从未变过。”
“说了这么半天,你这呆头鹅小舅子在哪啊?就是要我三顾茅庐,也得给我个地址啊,”叶尊道。
“你说的一点儿没错,这傻小子就他妈是个呆头鹅,我跟他姐嘴皮子都磨破了,也劝不回来。他刑满释放以后就去沪城南郊外的五老观出家了。还郑重告诉我跟他姐,如果把他在五老观的消息告诉别人,他就跑,谁也找不到他,”杨凯翔苦笑道。
“那你现在告诉了我们,岂不是完蛋了,”叶尊笑道。
杨凯翔道:“上星期我和他姐去看他,我在他的房间发现了一本电影杂志,这才是我跟你们说出实情的原因,他从不曾放下电影。”
“带我去见他,我一耳刮子抽醒这傻小子!”陆斯曼站起来。
“陆老师,稍安勿躁,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他又跑不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解开他的心结,”叶尊问杨凯翔,“你这小舅子多大了?”
“今年周岁四十二。”
“还是大有可为的年纪,不能再蹉跎了,我先打个电话,”叶尊说着,拿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蒋谈乐。
电话接通,就传来蒋谈乐充满青春气息的声音,“大神,我听说您老人家昨天干掉了多尔衮,我的老天爷啊,我到现在都觉得是同事小说看多了,再说梦话。”
“是真事儿,我给你官方确认,”叶尊今天心情不错,也开了句玩笑。
蒋谈乐还是第一次听叶尊开玩笑,有些发懵,“大神,你抽冷子来这么一下,让我很不适应啊,您还是说您这次找我是为什么事儿吧?又有哪个倒霉蛋儿撞你枪口上了?”
“你等会儿,”叶尊望向杨凯翔,“忘问了,那案子里的制片人,叫什么?”
“林正平。”
叶尊继续跟蒋谈乐说道:“你帮我查一下二十多年前一个陈年旧案,案犯叫雷恪言,案子还有个重要人物叫林正平,然后再帮我评估一下,有没有翻案的可能,如果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