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茹说“我们是出来买东西的,就算要除妖也应该先跟师父他们说一声。”
斤斗说:“这点小事哪用跟他们说,像云安门、龙鼎宗的持牌仙徒都可以在外面接活干,而我们呢,穆乾和小聂已经达到掌印仙师的水平,我和你也都快达到掌印仙师的水平,可我们一直都是跟在师父屁股后面做事,说出来也丢人。”
吴锦茹说:“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想挣那两千两银子。”
斤斗说:“钱我是想挣,但主要是考验一下我们的本领,我看这妖专吃人心肝,估计就是猛兽类所变,不会很难对付,应该随便一个人就能搞定,我们有四个人,还怕什么。如果我们回去向师父他们请示,那多费时间,可能那妖又多害几条人命了。”
穆乾说:“斤斗师兄说得有道理,早些除掉那妖,可以多救些人的性命,顶多我们完事后再告诉前辈他们,得来的钱也不能给我们自己用,应该用作日常开销。”
斤斗有点不情愿的说:“好吧,这样也行。”
小聂高兴的说:“那我们快去吧!”
吴锦茹本来还有些顾虑的,听他们一说,心里也痒痒的,这段时间练功进步很快,她也想试一下自己的本事。
于是,他们向街上的人打听到西角乡的方向和情况,然后就飞临乡里最大的村子,乡长的家的家在这里,应征除妖的人也在这里和乡长乡绅们见面。
他们在空中就看到村前的晒谷场上围满了人,似乎很热闹,他们在村外降落,然后走进村。
斤斗奇怪的说:“不是说死人了吗?怎么象喝喜酒般了?”
他们挤进人群中,便看见一个简陋的戏台上站着十来个人,其中有两个青年男子,都穿着一样的长衫,上面似乎用金丝绣着同样的图案,闪闪发亮,其他那些人对这两个人都显得非常恭敬。
然后,有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大声对着台下的人说:“各位乡亲父老,今天我们终于请到了来自金义堂的两位年轻仙长,来为我们除妖。”
台下的百姓听了都高兴的鼓掌。
斤斗低声骂道:“奶奶的,居然被人家先来一步抢了我们的生意。”
穆乾说:“金义堂不就是仙师道上第一大门派吗?”
斤斗不屑的说:“什么第一大门派,不就是靠人多吗,我看那两个家伙就没多大能耐。”
听见台上金义堂其中一人对刚才那中年人说:“乡长,请让我们先看看被害的死者。”
那乡长便领着他们到晒谷场旁边的一个大祭棚内,那里摆放着七八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乡长说:“之前遇害的人已经下葬了,这些是昨天遇害的,那妖孽每隔三天便出来害人。”
金义堂的两人便掀开白布查看那些尸体,只见尸体的胸部和腹部都血肉模糊,乡长转过头去不敢看,但有好些胆大好奇的人也围上来看,斤斗他们也跟着挤上前看。
金义堂两人中较年长的对另一人说:“师弟,你看这是什么妖孽所为?”
那师弟想了想说:“这跟我去年跟师父除过的一只鼠妖伤人的伤口很像,这有可能也是只成妖的老鼠。”
做师兄的点点头,问乡长:“乡长,你们这山上有没有什么山洞?”
乡长说:“山上山洞有不少,原来还有一条地下河,可在十多年前就干涸了,前几年还有胆大的乡民进去游玩,后来有人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大家就传说那里面有鬼或者妖,之后就没有人敢进去了。”
金义堂的两师兄弟点点头,心中已经确认那妖就在干涸的地下河道里了,就要出发去除妖了。
乡长和众乡绅还特地为他们奉上壮行酒,喝过酒后,乡民们还将他们送到村后。
斤斗不屑的说:“这些乡巴佬,还真把他们当神一样看待。”
吴锦茹说:“既然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就回去吧。”
斤斗说:“现在还早,回去那么快干嘛,我看我们也偷偷跟去,看看他们金义堂的人是怎么除妖的,这样的热闹比街上的热闹好看多了。”
吴锦茹说:“你就知道贪玩看热闹,我们出来是买东西的。”
斤斗说:“我也不仅仅是想看热闹,我是想,如果他们两除不了那妖,那两千两银子就刚好轮到我们赚了。”
小聂说:“是啊,万一他们有危险,我们也可以及时帮他们。”
穆乾也说:“我们偷跟去也无妨,如果有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就帮,没有就当作是看看热闹呗。”
吴锦茹听他们都这样说,便也就少数服从多数了。
他们远跟在金义堂两人身后,只见在一条已经干涸的河道心头,出现一个洞口,那两人进去后,他们也跟着进去。
里面虽然昏暗,但并不完全漆黑,因为每隔不远,就有大小不一的洞口或者裂缝透光进来,这样不用火把就能看路,也使那两人不容易发现他们跟踪。
这地下河道现在已经干涸,里面有很多石笋石钟乳,造型奇特,如果不怕危险,的确是能吸引人来游玩。
走了约一里多远,突然有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是谁不怕死,闯进这里来了?”声音在昏暗的地下河道中一再回响,更使人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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