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奋一脸的笑意,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显然秦奋刚才的话,让几人很是信服。
秦奋看到几人的样子之后,同样是点点头说道:“这件瓷器毕竟是赃物,而且这哥窑瓷器在当今世上可是相当稀少,所以我们必须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要因为晚辈一席话而扰乱各位自己的想法啊!”
“秦奋,要说这见多识广,或许我们这些人都根本无法跟你相比啊,在场的几位虽然也是见多识广,但是你这几年有在正德斋和秦宝艺术品拍卖公司,尤其是这两年从国外弄回来无数的流失国宝,所以你才是当之无愧的鉴宝第一人啊!”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郑伯元忽然开口道。
这话一出,闻通和陶博儒首先点点头,不过不远处的徐鸿鸣的脸上却是闪过一抹不对劲,别人或许没有看到,但是秦奋却看的清楚。
虽说这个徐鸿鸣本质没什么问题,而且秦奋对这人影响也不错,但是他却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个官迷,当初秦奋来到京城的时候,这个徐鸿鸣就格外的紧张,深怕秦奋会夺了他他这个文物协会会长的位置,没想到后来秦奋并没有跟他争什么,而且从陶博儒那里又得知了一些秦奋的事情,所以后来才主动接触秦奋。
久而久之徐鸿鸣也对秦奋的人品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也放下了一些介怀,同时秦奋也虽说先前对这人有些不太感冒,可是在陶博儒的调解下,两人也算是相处的不错,尤其这几年秦奋怎么也是个文物协会的副会长,少不了跟徐鸿鸣接触,逐渐的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这一刻,郑伯元的一席话,却是又勾起了对方的嫉妒心,不管怎么说,徐鸿鸣是文物协会的会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郑伯元这一席话,他面子上哪能挂得住呢。
不过眼下秦奋可不管徐鸿鸣心中怎么想了,他可不是为了在这些老家伙面前卖弄,而是要让所有人都信服,这件瓷器正是传世哥窑。
“郑老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做,也少不了各位的帮助,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回到正题上吧!”
秦奋说罢之后,看了几人一眼,再度说道:“我想各位这些年,肯定对于哥窑瓷,都有很多的了解,那我就说一下,这传世哥窑的特征吧!”
秦奋说到这里,忽然看了一眼徐鸿鸣,心中一动,当即朝着徐鸿鸣笑道:“我想几位都知道传世哥窑的几个特征吧,那我们就让徐会长给我们说一下吧!”
秦奋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徐鸿鸣身上,徐鸿鸣当即一愣,徐鸿鸣本身就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所以秦奋的言下之意当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刚才脸上的变化,让秦奋觉察到了什么。
此刻,徐鸿鸣心中不由得佩服秦奋,说到底这是在给自己找面子呢,既然人家给,他就不能不接着,当下笑着抱拳道:“几位,既然秦少让我说,那我就卖弄一下。”
说罢之后,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态度,直接将哥窑葵瓣碗拿了起来,端详了一下说道:“其实传世哥窑的瓷器,特征不过那么几条,只要我们掌握之后,就会知道这哥窑瓷是真是伪!”
“第一,传世哥窑瓷器的釉面并不十分光亮,就如同上面蒙着一层汗液一般,几位请看!”
徐鸿鸣说罢,将手中葵瓣碗朝着众人展示一下,这些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这盏哥窑葵瓣碗上。
果然,这盏葵瓣碗上的釉色的确有些不光亮,甚至好像有一丝密汗,几人最终均是点点头。
徐鸿鸣看到众人点头,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秦奋给他这个面子,他算是彻底的在几人面前好好的证明了自己一次。
“至于这第二点,我想大家都更清楚了,那就是我们所说的‘金丝铁线’了,大家看着葵瓣碗上的开片,金丝一张网,铁线一张网,二者各行其势互不相干,看起来犹如天工一般,诸位可以看一下!”
徐鸿鸣说罢,几人均是点点头,因为这金丝铁线几人全都明白,只不过这亲眼见过之后,脸上依旧忍不住是满满的震惊和感叹。
尤其是云中天看到这一幕之后,忍不住叹道:“果然是隔行如隔山,你们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这哥窑上的开片,还真的是有章有法啊!”
一旁的秦奋也是轻笑着点点头,徐鸿鸣看到这一幕,脸上也是露出一丝笑意,然后再度说道:“其实这鉴定哥窑还有最后一个特征,就在这瓷器的底足之上!”
说话间,徐鸿鸣将底足展示给大家,众人急忙凑近去查看,一旁的郑伯元看过之后,当下笑道:“我们知道传世哥窑瓷器的底足经过岁月积累,底足之上会有铁锈红,经过日积月累的岁月氧化,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包浆,上面的铁线黑发黑甚至有蓝光,而且还有晕散感!”
“郑老说的没错,这件瓷器的底足正是这样,所以从以上三点就足以证明,眼前这盏传世哥窑,的确是真品,经济价值先不说,这历史价值可是相当的巨大,这可是我文物界的大事,是我国家的大幸啊!”
徐鸿鸣慷慨激昂的一番话,使得在场的人,再度点了点头。
“秦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时候,闻通看到秦奋脸上的表情,犹豫一下,朝着对方轻声问道。
秦奋看了几人一眼,随后点点头说道:“其实刚才徐会长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凭借这以上三点,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