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巫师又是怎样祭出真血的?难不成跟她古老的秘术有关系?
韩员想,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唦唦唦唦”
一阵强而有力的抖翅声,由下方传出,这也导致彻底打断了韩员的思绪。
韩员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那正是祭台方向所发出,而此时进入眼中的画面,另他感到更加诡异。
原本媚感妖娆的巫师小姐姐早已不见,换回来的,是一团如篝火一般的焰苗,但实则,更像是一只火红色的鸟,韩员知道,这巫师果然祭出了真血。
那只鸟浑身火红,而双翼的羽毛,又像是倒插的飞镖一般锋利无比,同时,正涟漪着往下滴落鲜红的血液,双翼的全长,足以超出其体型的两倍有余,这也导致它不得不保持着蜷翅的状态,向斜下方伸出。
体型与巫师原本的身高无异,只不过这只奇特的鸟,是在祭出真血时仅仅只换了个身体而已,其头部,依然是那巫师的脑袋,巫师的脸还是那么的花容月貌,相比之前来说,此时她的表情更是高贵冷艳,若不是仔细看,还真以为巫师仅是套上了一件奇特的衣服,而现在给韩员的感觉,是诡异夹杂着恐怖。
可这还不算最为诡异的,韩员向其身下看去,却发现,这只鸟竟然只用一只脚支撑。
他本以为独脚支撑是其习惯性的动作,随着他观察的越来越细致,最后他终于看清,这根细长无比且类似鹤一类的独脚,本身就生长于其身下正中的位置。
看来,这只鸟不仅生的独特,并且还伴有先天的畸形,它,的确仅有一只脚,而它独脚的原因或许还有一条,那便是它本身就长着两只巨大无比的翅膀,而也就不用长久行走于地面,慢慢退化了而已,最后只留下一只用来支撑。
这只鸟,踩在那由地心处汇聚于一起的血莲花上,其双翼流出的血液,也涟漪着滴落于血莲花之中,像是可以无限般的给予滋养,那这血液的源头,该不会就是这只鸟身体中流出的?
“这是,它是火木之神,是五行中必不可少的两种元素结合体,它,将用自己的血,来指引人们如何开启极乐。”宇文边说着,边解下了系于脑后的布条。
韩员正被吸引的入神,也没仔细思考宇文的话,而是依然目不转睛盯着祭台方向。
那纹丝不动浮于空气中血莲花之上,再加上四周所有人跪拜着,远看,它才更像是被祭祀的神明。
巫师头部的发丝,随风舞动,其宝蓝色的独脚,也与它整个身体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会儿,一名男子突然由不知何处缓慢走上祭台,只见他动作有力,左手反握身后腰刀,右手手中则持有一种黑色拐杖,身挂白毛狼王皮,长发飘飘,看来,这八成便是他们口中的人族部落首领了。
但他这时走上祭台,是要干嘛,而既然是先人头目,那思想更应该单一,此时为何又见神而不拜,并且看他左手握刀的架势,难不成,他是要杀掉?
不可能,他一定心知肚明以人类的力量怎可能跟神作对,更不会轻易冒犯神灵,还是,出了什么变故?
待部落首领走上祭台后,先是将腰刀解下丢于一旁,后双手举杖,高过头顶时,面对那,又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
韩员知道,在古时候,帝王手中的拐杖普遍象征着权利,而现在就意味着部落首领想对表示崇高的敬意,或者是想将大局交给来操纵。
可的回应,甚至头都没有低一下,像是根本不愿理会部落首领这一无聊的举动。
“唦唦唦唦”
忽然张开双翼,而这声音,也正是它双翼上的羽毛所发出,单听声音便知,这如飞镖一般的红色羽毛,坚硬无比。
它双翅全开,伴随着羽毛不停地抖动,开始上浮于更高一层的空气之中。
现在它的影子,差不多将整个祭台都给遮挡住了,更别说跪于祭台下方的人类,此时,那天空方向更是显现出一片漆黑,真想不到,的翅膀原比韩员想象的还要巨大。
像是要飞走,但没有转身,仅仅是飘的更高了些,那部落首领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仍是屈尊跪于原地,尽管双手举着权杖时间过久,甚至开始有些颤抖,却依然保持这个动作不变。
韩员看到,随着向高空漂浮的同时,其独脚下踩的血莲花,貌似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就像除夕时,小孩儿玩的莲花灯笼一般,无比喜庆。
霎时间,红色的光亮又由它脚底传至全身,直至翼端,这光亮如导电一般,一阵接一阵,像是霓虹灯,在其身体中徘徊,这次,却显得异常诡异。
保持着张开双翼时的动作,韩员很清楚看到,顺着它羽毛流出的鲜血,不再往下滴落,反而一同向上浮起于空气中。
天空中,血滴子大大小小,数量也是极多,且仅围绕着周边分布,周围飘过来的血腥味更为浓烈,导致韩员二人不得不又一次用布条蒙住口鼻,而此时的一切,才真正叫做腥风血雨。
于原地开始扇动翅膀,而每一次扇动的同时,都会从羽毛中甩出更多的血滴子,韩员想,虽然这的确是红色的液体状,并且拥有较强烈的血腥味,但单凭这些,为什么就断定这些液体就是血液?而如果是,这些血液的源头,也一定不会是本身,因为它身上毫无受过伤的表现,再说,它怎么会不注意让自己流这么多的血。
若都不是,就只剩下一条可解,那这些血液的源头该不会就是它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