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狂的话,杜成的脸色顿时一怔。他的这块玉佩算不上什么珍贵之物,这家伙要将其当做彩头干吗?
“怎么,杜公子舍不得?”叶狂微微一笑,道。
“区区一块玉佩而已,有什么舍不得。”
杜成伸手将玉佩扯了下来,将之握在手中道:“只要叶公子能够获胜,此物也归你所有。”
闻言,叶狂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浓郁起来。
月蓉儿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要杜成的一块玉佩做什么?
对此,即便是聪慧如她,都是感到十分的疑惑。
“呵呵,现在我的彩头拿出来了,叶公子也该拿出你的彩头吧?”杜成目光扫来,视线若有若无的停在了月蓉儿的身上。
他最终的目的,还是这个惹人心痒的绝世尤物。
叶狂耸了耸肩,道:“不知道杜公子想要什么,在下此行匆忙,身上可没带什么好东西。”
杜成脸皮微微一抖,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这家伙还真是够无赖的,听其话中的意思,竟是一个彩头都不想拿出来。
想到此处,他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向月蓉儿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我侥幸赢了,月姑娘便给个机会,让我宴请你一次如何?”
此话一出,四周的那些人顿时面露恍然之色。看来这位天毒山庄少主的真正目的,依然是月蓉儿这个尤物。
“怎么样,月姑娘能否答应?”杜成一脸温和的笑容,问道。
叶狂皱了皱眉,道:“杜公子,你这个要求有些不妥吧?月姑娘与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对于这场赌命有着十足的自信,但是月姑娘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随时可以拿来交易的货物。
“我觉得很妥,月姑娘,你觉得呢?”杜成微微一笑道。
月蓉儿轻抿着红唇,她狭长的桃花眸扫了一眼叶狂,略作沉吟,便是在那杜成欣喜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我答应你。”
“哈哈哈,好,为了月姑娘的这份美意,在下可是要竭尽全力才行。”杜成大笑道。
叶狂皱着眉头,说道:“月姑娘,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对于月蓉儿,他是当做了可交的朋友。所以他并不希望看到月蓉儿因为自己,而牺牲掉一些东西。
“你个大男人怎么如此啰嗦,我一个小女子都不怕,你怕个什么?”月蓉儿柳眉一扬,嗔道。
不过她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从其上扬的嘴角来看,显然其内心与表面完全不同。
这些年来,追逐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并不少,但是她从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是看出了浓浓的占有欲,这令她从心底感到厌恶。
而面前的青年不同,从对方的眼中,她看到了真正的尊重,即便是在知道了她身份的情况下。
这种尊重对于别人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弥足珍贵,令她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闻言,叶狂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将目光转向杜成,笑道:“杜公子,可以开始了。”
看来这场赌命,他是真的不能输了。
“呵呵,叶公子痛快。”
杜成手掌一挥,便是有着几名手下将两张石桌抬了过来,在那石桌之上,各自摆放着九个玉碗,玉碗之中,皆是盛放着一种液体,从那浓浓的刺鼻气味可以辨认出,这些液体定然是相当厉害的剧毒。
“叶公子,是你先开始,还是我先来?”杜成笑眯眯的盯着叶狂,嘴角掀起一抹戏虐的弧度。
这小子,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和他玩赌命,这小子也配?
叶狂淡淡一笑,伸手道:“杜公子先请。”
闻言,杜成嘴角的那一抹嘲弄顿时扩散了许多,他微微点头,轻笑道:“既然叶公子如此盛情,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他便是在那一道道热切的目光中,走向了一张石桌。
见此情景,现场顿时有着低低的哗然声响起。对于杜成解毒的手段,在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说句不客气的,就算是寻遍整个天毒城,都很难在年轻一辈找出与其抗衡的人。
“嘿,这小子到底是哪里来的蠢货,竟然敢和杜成赌命,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谁知道,先前月蓉儿不是说,此人可是青楼的常客,估计脑袋都被掏空了,才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差不多,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
听得那从四周传来的声音,杜成眼中的嘲讽愈发浓郁起来:“叶公子,你初来乍到,不谙此道,可是要好好的跟我学一学。”
说话间,他转头看向了叶狂,不过就在他彻底转过头来的一刻,其脸上的得意之色一点点的凝固下来,那脸色都是有种发黑的迹象。
因为他见到,此时叶狂倚靠在一根石柱之上,双目微闭,一副悠闲随意的模样,根本没有看他一眼的意思,更谈不上学习了。
“装模作样的蠢货,等会到你了如果毒发,我看你怎么求我。”
杜成脸色一沉,他挥了挥袖袍,便是转过身来,伸手取出了一根特制的银针。
他的脸色也是在此刻变得凝重了一些,其手持银针,将之插入了玉碗内的毒液中。
如此过了半刻钟的时间,他方才将银针取出,仔细的观看着银针上出现的变化。
这种赌命可是相当繁琐的,他需要知晓每一个玉碗中的毒液性质,方才能够以此想出应对之法,安全的将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