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梁喜春宣告了萧晋晚上的归属权,但陆熙柔并没有睡在他的床上。原因嘛,当然是想给他单独的时间和空间来调整心情,毕竟这货给自己揽了太多的女人和麻烦,平日里真正属于他一个人的自由少之又少。
第二天,他从睡梦中醒来,眼前还迷糊着,就感觉身旁有人,转过脸去,便对上了一张苹果一样的小圆脸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偶哈呦,花雨酱!”他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同时伸出双臂想要拥抱,却被小萝莉一脸嫌弃的挡住。“你嘴巴很臭。”
“再臭,也是最爱你的欧尼酱啊!”萧晋厚着脸皮想用力把小萝莉拽到怀里,却发现这一次她并没有躲。“怎么了?不会是你哥又来惹你不开心了吧?!”
西园寺花雨趴在他怀里安静了片刻,说:“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而且你的枕头是湿的。”
因为有从小被爷爷棍棒敲打出来的强大生物钟,一般情况下,只有在非常疲惫的情况下,萧晋才会在七点之后起床,昨天他并没有做什么费力的事情,也没有女人缠着他要上个四次五次,可他却直到这时才醒来,除了心累之外,没有第二种解释。至于枕头上的湿痕,他只能确定自己睡着之前肯定没有哭。
“呃……枕头湿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欧尼酱睡觉喜欢流口水的嘛!”他嬉笑着试图掩饰,可西园寺花雨却不是小月和小纯那样的普通孩子。
“我知道你喜欢流口水,更知道你流出来的口水是什么样子。”小萝莉抬起脸看着他,大眼睛里有关心也有愤怒,“以后你要是再拿我当小孩子一样骗,我……我就放腿酱咬你!”
她身上所有毒虫能够分泌的毒素,巫雁行早就调配出了专门的解药,所以萧晋从来都不怕她的相关威胁,不过,身体不怕不代表精神上也能接受,尤其是腿酱,黑黢黢的一只大蜈蚣,看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他实在接受不了这玩意儿在皮肤上爬的感觉,小花雨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就特别喜欢用腿酱吓唬他。
“好好好,欧尼酱道歉,以后再也不会了。”亲亲孩子的脸蛋儿,萧晋轻抚着她的后背说,“不过你要知道,欧尼酱是大人,大人通常都比较爱要面子,你那么直截了当的说我枕头湿了,我怎么好意思承认是为什么嘛!再说了,我是真不知道它是不是口水浸湿的呀!”
“你们大人比孩子还要幼稚!”吐槽一句,西园寺花雨又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问:“这里还难受么?”
萧晋温暖的笑:“抱着你肯定不难受。”
小萝莉噘起嘴:“我又不可能一直都让你抱着,要不你喊两声吧。一树曾经跟我说过,不开心的时候用力大喊两声,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
“你哥就是个蠢货,还总拿骗小孩子的话糊弄你,我建议你下次再见他的时候啥都别说,直接把腿酱往他身上扔。”
“我试过的,真的很管用。”
“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还小,小孩子的喜怒哀乐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块蛋糕一个玩具就能解决的事,你哥却骗你大喊,明显是不想为你花钱,抠门鬼,哪像我这样,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你。”
闻言,西园寺花雨安静片刻,就从他身上下去,站在床边像看弱智一样看着他说:“你不希望跟我谈不开心的事情,直接说就好,没必要非得惹我生气。”
小丫头讲完就扭头走了,萧晋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坐起来时手摁到还有些湿意的枕头,神色便不自觉的黯淡了下来。他很想回忆起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可就像已经去世的小鱼儿不应该再复活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洗漱完来到楼下,梁喜春与黄思绮给他端了早饭出来,离开前看他的目光里都充满了关切。
“她们怎么了?怎么眼神都怪怪的?”张安衾还不知道他晚起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所以很是不解,一旁同样不了解的荆南风脸上也充满了疑惑。
“没事儿,估计是那俩娘们儿思春了,这屋里就我一个男人,当然会怪。所以,你可要把我给看紧了,没事儿别总跑去打扰人家南风休息。”
“切!看紧有什么用?”张安衾撇嘴,“思绮可能没事,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喜春之间偷偷搞了什么鬼,姑奶奶只是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罢了。”
萧晋顿时后背一阵冷汗,嘿嘿干笑一声低头吃饭。本以为跟梁喜春偷偷刺激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女人捉奸时的第六感会有这么神奇。
见他默认了,张安衾就有点生气,嘟起嘴说:“讲话不算话,你明明向我承诺过在夷州期间只属于我的!”
这种事儿就没有辩解的余地,萧晋只能乖乖认错:“我错了,我道歉,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别生气好不好?”
“我……”张安衾刚说了一个字,萧晋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董雅洁。这位大姨子很少会主动联系他,打电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只好冲女孩儿歉意的笑笑,接通了手机。
不知怎的,张安衾心里忽然委屈的不行,眼眶瞬间变红,起身便离开了餐厅。
萧晋眉头蹙起,本想去追,电话那边董雅洁的一句话却让他无暇再顾忌其它,好在最近和张安衾关系很好的荆南风看出了这一点,拍拍他的手背表示不用担心,然后追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说,白家以伤药军方版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