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姬隆基痛心疾首地说道:“他们是你的亲弟弟啊,你们相互竞争,朕不管,可你这……”
姬承没有承认,虽然众人都在怀疑他,但是他们也没有证据确认是自己所为。
这时候,要是承认是自己所为,那么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你回去吧!”
姬隆基转过了身子,不再看姬承。
姬承的嘴角苦涩,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辩解,此时的言语显得是如此苍白无力。
“儿臣告退。”
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拒不承认,以父皇的性情没有直接证据,也不可能仅以猜测就把自己给打入天牢。
可这黑锅背在身上的滋味不爽啊!
他在心头想着,要是何小建愿意帮助自己,那他会有什么办法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呢?
他虽然不知道何小建有什么办法,但是看他淡然的脸色,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难不了他!
“唉!”姬承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千金易得,良将难寻啊!
无疑,何小建在他的心里就是那个良将。
转着念头的姬承迈动脚步,就要走出御书房大门。
“等等!”
姬隆基叫住了她。
“父皇!”
姬承有些开心,这是父皇知道不是自己所为了吗?
他的心里尽管并不是很相信,但是总有那么点希冀。
“你下一个的目标是谁?难道都要害死他们吗?”
姬隆基质问道。
“啊!”
姬承如同被雷电给劈中,呆立当场。他没有自己与父皇的误会越来越深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姬隆基的身前道:“父皇,请您明鉴啊,真的不是儿臣所为啊!”
“不是你,又是何人!”
姬隆基上位多年的威压逼向了姬承。
“父皇,真的不是儿臣啊!”如山般的威压,姬承又怎么承受得了。
他对着姬隆基连连磕起了头。
“你下去吧。”
背过身子的姬隆基不想再看到姬承。
“是。”姬承大汗淋漓,这都是被姬隆基的威压吓出来的。
在他离开后,姬隆基自语道:“要不是他所为,那又会是谁呢?”
他总觉得有一双魔爪,在往着帝国逼近。
天牢里,何小建与半天眉以及四个狱卒唠嗑着。
总体来说,天牢里的牢头和狱卒是一份即清闲,又刺激的工作。
清闲之处在于,没有什么事情做,整天打打牌,唠嗑嗑唠嗑。犯人们都待在牢里,等着皇上问斩,又不需要领着他们出来晒太阳,跑着步喊一二一。
只要等到饭点的时候,给他们拿上饭食就可。
刺激的地方在于,难保皇上不会将什么大魔头关进来,比如昨晚打爆天牢铁门的八皇子。又或者遇到什么铁忠的死士,拼了命地劫天牢。
最要命的地方在于,他们还不能退。一退,重则被追责,轻则也失去了这个薪水丰厚的差事。
为了钱,他们也只能每天玩心跳。
何小建透过铁门的透气孔在看着被粗大的铁链拉扯着四肢的八皇子,他的脸色不断变白,生命气息越来越萎靡。
他总觉得八皇子的体内在发生着什么,可他以天眼仔细地观察着,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可那失去的生命精华,又去了哪里?
何小建不解。
总不会还是昨晚发疯,生命精华在弥补那亏空吧。
元始十万零一千三百一十四年十二月,这一天,是大周国噩梦的开始。
皇宫里的皇子依次发疯,在三皇子发病后,很快就轮到了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除了大皇子姬承外,就是十六皇子姬炳也开始发疯了。
陆秀夫数次穷尽神念,想要检查出姬炳到底是怎么了,可惜都无果。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如此置本宫与死地!”
姬隆基十六子中,唯独还是正常的大皇子也要被逼疯了。
京都的百姓暗地里都在议论大皇子太狠了,为了得到皇位害死自己的十五个兄弟。
姬承的双目血红,这不是中邪,而是压力太重,血丝充眼。
流言可畏,流言可畏,他肩上所背负的舆论压力太大了。
胸大的势利女人不敢离他太近,害怕他也得了疯病,给自己的身体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抱歉,老朽无能为力!”
姬隆基陪着一位身着黑白道袍的老者离开了天牢,何小建听说这是来自三大修真圣地上清派的长老,可他也看不出来皇子们这是怎么了。
何小建在心头暗思,看来此事还比自己所想的要复杂啊!
“唉!”半天眉叹道:“八皇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摊了摊手的何小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除非这时候,老祖宗出关,不然上清派的长老都不知道八皇子是怎么了。他又不比上清派长老牛逼,又怎么知道。
这一天,皇宫的天空是黑色的,更可怕的事情正在来临的路上。
昏迷了数日的八皇子,他的身子颤动起来,脸色狰狞,仿佛在沉默着极大的痛楚。
他口中不时地吐出乌黑的腐血,眼尖的何小建更是看到了在那乌黑的腐血里,竟有内脏的碎片。
他的脸色在变得金纸,何小建看见他的眼睑在抖动着,他在费力地张开眼。
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他恢复了清明。
他先是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番,已然知晓的身体油尽灯枯了。
身体是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