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你特么终于回来了!”
“该死的!你怎么去参加个破竞赛都那么久!”
“你不在,我都没有人陪我一起玩,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要去那么久!”
“呜呜,你回来了,以后去参加竞赛,也带我去吧!”
裴欢手上再次用了力,说着她这些天带心酸,不知不觉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偏偏她还故意地将脸蛋往宋星河胸膛上的衣服上蹭。
一声声控诉的话,活像是几百年没见了似的。
“欢、欢欢,”宋星河的手机已经被放进兜里,空下来的那只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这又哭又笑的,都让他摸不准裴欢现在是什么意思了。
“叫我干嘛?”
裴欢说完,声音顿住。
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的她顿时脸上一红,蹭地一下推开宋星河跳了开去。
她、她、她,刚才在干嘛?竟然抱着宋星河哭?
裴欢眼珠子上下飘,就是不敢看宋星河的眼睛,视线落到宋星河胸前被自己揉乱弄皱的衣服,以及那上面可疑的液体时,两边的脸突然红得像猴屁股。
卧槽,丢、丢死人了!
她什么时候也变成爱哭鬼了?丢大发了,比在电影院那次还丢人!
“那个,那个,听说你得了奖,恭、恭喜你啊!”裴欢急于逃离这个“车祸型丢脸现场”,一只脚已经往门口挪。
结结巴巴说完就捂着脸往门口冲去,一路凭着多次出入宋家的直觉,火一般逃出了宋家。
宋星河卧房门口,冯妩看了老公一眼,捂着嘴偷笑。
她发誓,刚才她不是故意要偷窥的,只是儿砸卧房门没关,恰好让她撞见了这俩小的“久别重逢”的样子。
刚才欢欢跑出去的时候,要不是她反应快,拉回了几乎探进去半个身体的老公,怕是要和那羞窘得快要钻进地缝里的小姑娘撞上!
“妈,”宋星河被巨大的馅饼砸中,晕晕乎乎的,此时见裴欢匆忙逃中,更加懵得晕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的他眼神不解,直接就向门口的冯妩求指教,“欢欢刚才,为什么会——”
他没有说完,冯妩已经懂得了他的意思。
“那是久后重逢的喜极而泣,懂不懂啊啥儿砸!”
笑着说完,冯妩转身拉着老公就暗搓搓走到了厨房,“老公,咱们的未来儿媳妇有着落了!对了,现在大学能领证吧?”
“好像可以,还能加学分。”宋先生不知道老婆乐呵什么,不过本能地回答了。
“那太好了!”冯妩欢喜地拍掌,“再过三四年,你们老宋家就有新成员啦!”
宋先生皱了眉头:老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冯妩一个眼神斜过来,“笨!咱儿子估计也是遗传了你的笨!”
宋先生不服气地反驳,“咱儿子那里笨了,不是刚刚才拿了全国物理竞赛一等奖吗?”
回应他的,是老婆大人一个毫不留情的糖炒栗子!
宋先生默了……
当天晚上,冯妩特意来找宋星河“秉烛夜谈”,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