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想问一下陈安琪的,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依照我的猜测,她应该是因为对江安宁不知名的情愫和在乎感到苦恼。
我能说什么呢?
况且,她不想说的话,我问了也没意义,只会徒增尴尬。
以妻子的性格,有一千种办法让我再无从问起。
“总裁,你不跟我们去吃饭啊?”杨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看向门口,她拿着一个一次性餐盒向我走过来。
“你这么快就吃过了?”我随口跟她寒暄道。
“是啊,这不看你还没有吃饭,给你带一份吗?”杨琴说着,把餐盒推到了我身前的桌面上,让我趁热吃。
我笑了笑,打趣道:“这么贴心,你男朋友肯定很幸福吧?”
“哪有什么男朋友啊?我还嫌麻烦呢。”
杨琴说着,拉过椅子在我旁边坐下。
我也不是很想跟她聊感情上的事情,便打开餐盒开始吃饭。
因为还在午休的缘故,杨琴也没有开始工作,而是玩起了手机。
都说现在的年轻人是“低头族”,看来很贴切。
“诶,总裁。”杨琴突然叫了我一声。
“什么?”我随口问了一句,又补充道,“以后别叫什么总裁了,听起来很奇怪,感觉显得我怪装逼的。”
杨琴都被我逗乐了,笑着说道:“行,鹏哥喜欢低调,我知道了。”
舒坦,我都没说称呼改成什么她就改口了。
“你看,蓉城现在发生了好多事情啊。”
“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乱了,一点都不像以前的文明城市。”杨琴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看了下手机屏幕,顿时看到一条新闻:“继李氏集团董事长出事后,安宁集团董事长江安宁险死还生。”
我叹了口气,果然这种事件还是上新闻了,搞得沸沸扬扬的。
我快速翻动页面,看了一下实质内容。
前面的过程我都知道,一目十行也就扫过去了。我最关心的,是现在的事态发展。
行凶的歹徒已经被抓住了,其中还包括一个高知识分子罪犯。化学系博士,一个专科大学的挂名教授。
据说就是他调制的毒药,是一种混合毒药。而且专门针对江安宁的饮食检查,就像是知道他的谨慎小心和生活细节一般,完美避开了食物验毒。
一听就很恐怖,搞得像踏马高智商犯罪片一样。
我看了眼正在吃的盒饭,莫名其妙地就觉得没胃口了,甚至怀疑我吃了一部分是不是已经中毒了······
我直接扔下一次性木筷子,继续查看新闻消息。
新闻编辑在这个时候,还彰显了一下自己的化学功底,有点微信公众号那种伪科普的意思。
他说这件事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其实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就像古时候的“银针试毒”一般,在当时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
古人所指的毒,主要是指剧毒的砒霜,即*。古代的生产技术落后,致使砒霜里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与银接触,就可起化学反应,使银针的表面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ag2s。
但放到现在来说,不谈各种新式的致命毒素,光是砒霜都没法用银针检验了。
因为工艺和科技的进步,现在的砒霜纯度极高,不含硫,银针根本测不出来。
差不多就是同样的道理,这份毒液的用量很小,也避开了会产生反应的化学方程式,直接让江安宁中招了。
而且更狠的是,只是通过食道迅速消化进入人体循环系统,催吐排毒根本无效!
虽然不至于让人当场死亡,但催吐排毒无效,往往等到针对的解药配置出来,人都已经凉了。
看似很简单的一次用毒,背后到底涉及了多少暗中的交锋?又有多么精心的设计,想整死江安宁?
“恐怖啊。”我轻轻感叹了一声,莫名觉得背脊有一股寒意。
细思极恐。
最后一部分的新闻内容,是关于案件进展的。
警方还在进一步的审讯,想要弄清作案动机,又是什么人在主谋策划这一切。
我看完之后,便把手机还给了杨琴。
“江安宁还是跟以前一样,贼容易上新闻,不过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我心里觉得有些古怪,心说他也活得太特么累了。
难怪会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概念,不抓紧时间享受,说不定哪天就得意不起来了。
“鹏哥,你怎么看这件事啊?”杨琴向我问道,感觉就像很平常的闲聊。
“用手机看呗。”我随口回道,把盒饭扣上,连通一次性筷子扔进了垃圾桶。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人主谋,江安宁那种身份,肯定是涉及到和大人物的利益冲突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落网的罪犯,会不会把幕后主使供出来。”杨琴始终是个女人,八卦天性展露无遗。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猜测并没有意义。反正我们在西安,也不在蓉城,坐着吃瓜等着看新闻就好了。
我干脆上了新闻app,把蓉城主要的几个新闻媒体给关注了,准备随时看一下事件的动向。
当天晚上的时候,事件就有新的进展了。
对于吃瓜群众来讲,这次是一个“的罪犯对罪行供认不讳,并且指正了整整三个安宁集团的股东。
一下子各种新闻像雪花一样乱飞,不管是自媒体还是公众媒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