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脑海里炸响了一道惊雷,嗡嗡作响。
这要是让江影和江艺看到了,那还得了?
特么的,果然野外作战有风险,任何寻求刺氵敫的高速驾驶,都有翻车的可能。
我的心狂跳个不停,趁着他们不注意,扯下了几片树叶,帮陈安琪擦拭干净,随手扔在了落叶中。
所幸的是,最终江家二人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江艺还是那么喜欢和自然贴近,竟然真让他用叶子包裹着,捉到了两三只萤火虫。
翠绿的叶片中,散发着荧荧光亮,让它的叶片脉络都显得无比清晰。
“你们不捉吗?”江艺随口向我们问道。
我摇了摇头,还没能缓过来,半点兴致都没有。
要知道,陈安琪现在的连衣裙下边,可是半点遮掩都没有。
我们都没有少被蚊子叮咬。在四川农村长大的人都知道,我们一般把蚊子分为两种。一种是普通的蚊子,另外一种就是“山蚊子”。
顾名思义,就是指山上野外的蚊子。这种蚊子毒性更大,吸血更狠,凡是被它叮咬过的地方,必然要起红包,奇痒难耐。
我们也是真心遭不住了,尤其是露着大白月退的陈安琪,以及露着···大黑腿的江影。
虽然江影算是我第三个师父,但平心而论,我还是觉得她黑得太不正常了。鬼知道经历了多少风吹日晒,不然也是一号火辣的美女。
“啪”
我一巴掌拍死一只山蚊子,一手都是血痕。也不知道是吸了谁的血,看起来蛮夸张的。
下山的时候,我们竟然遇到了一对情侣。男人显得蛮健谈的,看到江艺手中的萤火虫,就问是不是在山上捉的。
随便聊了几句,他道了声谢,就要带着女朋友去山上看萤火虫。
城里人嘛,肯定觉得萤火虫很难得一见。
原本是没有什么的,可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山里又刮起了夜风。
江影万年穿短裤,倒是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可陈安琪穿的连衣裙,瞬间就被风刮得吹了起来。
要知道,她下边是空无一物遮掩的······
妻子立即露出了略带惊慌的神色,用手将裙子按了下去。
可那雪白的大月退根,还是惊鸿一瞥地展现了出来。
江影和江艺背对着我们,当然看不到这一幕。
可那个陌生男人正在上山,面向着我们的,顿时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微微长大。
我心头“咯噔”一声,拉着陈安琪急忙往山下赶。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看到男人做贼心虚般地偏过了头,只是脸色都红了,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
毋庸置疑,那般裙角被风吹起乍现的绝妙风景,足够让人脸红心跳。
最关键的是,陈安琪是真空上阵啊!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会怎么想她,更不想知道。估计任何男人见到这一幕,都会觉得陈安琪很开放不检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快下山的时候,江艺把那三只萤火虫放了,让它们飞回了树林中。
江影问他为什么放了,他只是摇头一笑,没有说话。
直到回到落脚处,关上门之后,我还因为先前那一幕有点不爽,耿耿于怀。
“老公,你也生气了?”陈安琪吻了我的额头一下,轻声问道。
这个“也”字,有点讲究,让我都不好说什么了。
最终我只能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婆,下次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平心而论,是很刺氵敫,但风险性太大了。
在翻车的边缘疯狂徘徊试探。
我甚至都不知道,先前那个陌生男人,有没有看到妻子最隐私的地方。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与我无关的女人这样做,我只会觉得很刺氵敫,就像看评分极高的特殊电影一样。但一旦涉及到陈安琪,我就难以接受了。
“做的时候,你不也很享受吗?”妻子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
“可是——”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好。
感觉她在刻意和我唱反调,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明白了吗?”妻子说着,直接除下了连衣裙。
除了巍峨雪峰上的抹胸,浑身再不着寸缕。
我皱着眉头,稍微思考了一下,觉得有些荒谬,但还是叹息道:“明白了。”
估计还在说今早的事情,借这个机会,让我感受了一下她的心情。
和对方说什么,她表现出没怎么听进去放在心上的感觉。
虽然心里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对了老婆,”我略过这茬,直接问道,“明天你没有内内,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出去买或者回去换啊。”
陈安琪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道:“反正打死我也不穿你的。”
我再度说不出话来,觉得她化身为了聊天终结者。
等到洗过澡,躺回榻上准备休息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另一茬,好奇地问道:“老婆,为什么你在那方面显得那么熟练啊?”
有句话藏在心底,我都没敢说。
就是某些特殊影片的女演员,除了家喻户晓的几名研究通透的“老师”,估计也很少有人能和她比拟。
虽然正常男性娶了这样的女人都会觉得血赚,但总是会觉得很奇怪。
“我记得好像跟你说过?”陈安琪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你不相信?”
“不是不信,就是有点不可思议。”我苦笑一声,说起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