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无数人为之惋惜的是,房武炼有一个好家世,他亲哥哥又是房家未来的掌舵人,故而许多人对其行事,都是敢怒不敢言。
被人称作房无脸的房武炼,此刻正擦去嘴角的血迹,他拍了拍山奎的肩膀,说道:“辛苦了。”
山奎一脸惭愧。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就是区区一套战甲吗,回去再给你做一套。走,我们现在回去。”房武炼说道。
“现在回去?”
山奎不禁一愣,道:“可我们什么都还没有得到,三层也还不曾去过。”
“都这样了,再不回去,难道等着被其他人打不成?”
房武炼摆了摆手,道:“三层我是不去了,依照少爷我的性格,保不齐又看谁不顺眼就要打人。眼下,少爷可是谁也打不过了。走,回圣山城里叫上几个姑娘,去不醉楼喝花酒,快活去。”
城中嘘声一片。
不醉楼的主人,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小兔崽子,把老夫这不醉楼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