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逃,楚素怎么会允许。步步紧逼,与存婴成背对姿势,俩人提着剑和刺客们形成一个敌对的阵势。
领头的刺客朝剩下的人点头示意,周遭人会意忽地朝一边的长歌攻过来。
长歌被逼的后退,再看那边,楚素察觉他们的动作不在他,慌忙过来护住长歌。
存婴也随着楚素的动作分心,她凝眉,朝顾长歌的方向看去。
“小心!”长歌呼喊,这样的局面楚素怎么会突然放下了提防。
他们的目标本来就是楚素,攻顾长歌只是幌子,四人强攻,引开楚素注意。真正的一剑,是三人身后的刺客头子,向楚素使的暗箭!
“主子!”
楚素反应过来回头的时候听到的便是刀没入血肉的声音。
存婴倒在楚素的怀里,嘴角和伤口溢出的鲜血,像是怎么也堵不住一般,潺潺的往外流。
攻击顾长歌的一众刺客再次失手,收了阵仗要全身而退。长歌看着楚素,他怀里,是拼了命挡剑的存婴。
存婴死死的拉着楚素的衣摆,楚素皱着眉头。一把捞起存婴,对着旁边发愣的副将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副将得令,带着手底下的人就顺着一群刺客逃离的地方奔过去了。
楚素想要将存婴交给手底下人的手里,天空之中的火球还再源源不断的朝他的驻地抛洒。
他的营帐几乎一半多都被烧毁殆尽了,这个时候他顾不得自己的伤,最要紧的便是要先去稳定军心。
若是后方的军心涣散,那前线正在跟琉球大战的那些将士必定受到影响,且还不说还有那么多的老将本来就不支持攻打琉球,如今出了这般的事,定然优势被他们拿来大作文章。
可是无奈存婴虽昏迷之中,可是手指却是紧紧的攥着楚素胸膛前的衣服不放,楚素没办法只好将存婴抱着。
顾长歌的一双美眸在存婴攥着楚素的那只手上停留了几刻,便挪开了。
心中有奇怪的情绪冒出,她压制住不适。
对着楚素的人说道:“先去请军医,若是主帅出事了前方必定军心涣散,你吃不起这个罪。”
楚素拧着眉头盯着顾长歌的眼眸:“你该清楚这个时候,不是该顾忌我的伤势的时候,我若不出现前方的军心也是一样的涣散。”
那个小士兵一脸的为难,这两个都是军中他开罪不起地问人物,可是偏偏现在宁王殿下的副将又不在,他有摸不准两人的脾气。
顿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顾长歌垂眸看到了,那个士兵还愣在原地,当下就怒火中烧:“带主帅撤离,然后请一个军医随行。”
楚素张唇还想说些什么,顾长歌笑着打断他:“军中的事,我会代你去做的,你还好养伤,都咋怕是以后这只手再也不能拿纸笔了,那时你胸腔之中的天下该如何去实现?”
上一世他的抱负因她而被掩埋在胸腔的坟墓里,此一时,她必当助他实现他的抱负。
说完,顾长歌就拍了拍那个小士兵的肩膀,然后消失在了一片的火球之中,身影只坚决。
楚素的眉头紧皱,待顾长歌的身影彻底看不到了,他才对小士兵道“等副将回来之后,让他前去协助顾长歌。”
小士兵领命,当下就带着剩下巡逻的军队,护送着楚素离开这里。
顾长歌回到军营之前的时候,驻扎之地最后的人全都被楚素给清出来了。
他们再次等了许久,没等到楚素倒是把顾长歌等来了。
众将虽然平时没有多排挤顾长歌,但是对于一个女人,他们心里仍然是不屑的,谁让顾长歌混迹军中还不回武呢。
存婴和顾长歌同是女流之辈,可是存婴在军中的呼声显然要比顾长歌高一些,毕竟存婴的为人,是能轻易抓住军心的。
几个侍卫长看到顾长歌一人走了出来,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顾小姐,宁王殿下呢,军营被偷袭,他难道就派一个女人来解决这件事吗?”
顾长歌侧头打量那个男人,那是许将军手底下的一个将领,很是得军心,当然了他也是跟许将军一般的瞧不上顾长歌。
“敌军此行偷袭的主要目标,便是殿下,方才一家伙有一队巡逻队护送殿下离开了,我来只是殿下先前的安排,诸位不必忧心。”
顾长歌站在高处,盯着底下排列的一对对的士兵。
“顾小姐这话便是说殿下临阵了,倒是贪生怕死吗,想当初这琉球可是殿下先说要打的,怎么琉球人一来便临阵脱逃,殿下此举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至于何处?”刚刚质问顾长歌的那个侍卫长,这一番话一出,顿时下面的军士全都纷纷的议论开来。
顾长歌紧紧的拧着眉头盯着下面的那些人,她知道今天这情况难处理,但是没想到这情况竟是这般的艰难,也难怪刚才楚素手都那般模样了,还忘不了过来安抚军心。
这些人还真是三两句能打发的,她捏着拳头沉了沉气:“诸位,今日偷袭之事本想等殿下前来处理的,不过刚才侍卫长这番话处处怀疑殿下的用心,倒是不得不让我多说一句了。”
“琉球的王都已经被大楚的军队死守了这么多得日子,我们的行军才刚刚驻扎到这里,知道我们营地的就只有我们自己内部的人,可是琉球人却是一找一个准,甚至还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们的身后架起了投石器,这难道不是我们得内部出了细作吗,刚刚侍卫长这般诬陷主帅的言辞,我倒是有些怀疑侍卫长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