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军没有马回答,而是喝了一口茶,沉重地说道:“我也说不准,我办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过像这样的案子!总觉得处处透出怪异,有点邪门。 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鬼魂?如果有的话,一切好解释了……”说了一会,停下了想了想,笑着对我说道:“这不是请你这个玄学高手来了吗?从这方面试试是否有收获吧!要不头的乌纱帽戴不了几天啦……”
我笑道:“封建迷信的玩意,当不得真!以玄学破案,恐怕会误了慕容局长的大事。”
慕容军苦笑道:“管它什么玩意,能破案行!总什么都没做强。张逸,不,应该叫张警监,你试试看吧!”
我笑着说道:“不瞒慕容叔叔您说,我这个警监的证件其实是临时的,孔部长帮忙搞来,目的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呵呵,纯属扯虎皮拉大旗哈!今日之事,我尽力是了。”
说完后,我拿出三枚铜钱,吩咐慕容军不要被人途打扰,否则占卜不灵了。占卜讲究的是心诚、心静,不受外界干扰,这样占卜出来的结果才是灵验的。
抱元归一,全身放松,然后开始意念,意念这件古墓死亡案的结果是什么……意动则天下之事莫为之动!过了几分钟,开始摇卦。第一爻、第二爻、第三爻都很正常。但是到了第四爻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般来说,摇的卦象要么是阴或阳,或者老阴、老阳,只是这一次却是不阴不阳,其一枚铜钱竟然没有平躺在桌面,而是竖立着!
我的天!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枚薄薄的、圆形的铜钱,怎么可能会竖立着呢?正常情况下,会竖立吗?这简直匪夷所思!我只惊得差点连下巴都掉了,心“呯呯”乱跳,脑袋里一片空白,头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小张你怎么啦?”慕容军见我面色大变,魂不守舍,不禁疑惑地问道。
我一惊,很快恢复的平静,再不敢继续摇卦,强笑道:“还是先到现场看看吧!”
慕容军锐利的眼光在我的脸扫来扫去,狐疑的神色明显地写在脸,但是他的嘴巴动了几下,最终没有问我为什么占卜到了途却放弃的原因。
从最先的杨师父到郭万伦师父,他们纵横天下几十年,占卜事例无数,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占卜时,铜钱竟然会出现竖立的情况!我不知道出现这种情况会预兆着什么,是凶吗?是吉吗?心里忐忑不安,隐隐觉得此事绝对不简单,弄不好可能会凶险无!
心里顿时萌生退意,后悔刚才答应得太快了。但回头一想,似乎也不妥当。一方面他可是慕容薇薇的亲生父亲,说不定还是未来的岳父呢,不帮他还帮谁?另一方面,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呢?那不是给我张逸打了胆小怕事的烙印吗?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
我硬着头皮坐了慕容军的警车,我们两个人。
晚霞朵朵,在夕阳的映衬下,似是绽放着的鲜花。西州大学距离市心差不多二十公里,是全国的名牌大学。车子出了市区快了很多,路的车子不算多。那时候买得起小车的可谓凤毛麟角,当然除了沿海一带的发达地区。坐在车,只觉一排排路树一晃而过,行驶着的车子好像在追逐着落日的余晖,有点像夸父追日。
二十分钟不到,我们到了西州大学。大学里宁静而壮观,古老的建筑在树木丛若隐若现。林荫小道里,三三两两的大学生悠闲地散着步,不时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一种久违的感觉漫心头,昔日的大学情景在脑里浮现……
穿过大学后,在往古墓的路气氛骤然凝重而紧张。里面的安保相当严格,不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也是有几重检查站,还要登记、检查证件等。好不容易才到了古墓的地方,这时落日的余晖已经完全退隐,地的光线也暗淡了许多。
放眼看去,只见古墓四周都设有岗哨,探照灯在傍晚开始启动了。整个古墓超过一个足球场的面积,看去沟壑纵横。据说考古时都不用现代机械,基本都是用人力挖土,小心翼翼,目的是防止破坏古墓,破坏里面的陪葬品。所以现在看起来进展缓慢,应该还没有挖到古墓核心部分。
工地负责人姓莫,年纪五十多岁,身材等,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肚子有点发福,看起来倒像是一只企鹅。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跟在莫主管的身后是一位老学者,姓年,年纪应该超过六十,有点瘦削,一副老花眼镜挂着鼻子。时不时用手扶一下,防止眼镜掉下来,动作娴熟而显得有风度。但是我却看见他经常将目光从眼镜的边掠过。他很健谈,也很风趣。当大家谈起西州的情况时,他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现在的西州是古都,历史以来大大小小在此建都的有十几个皇帝。为什么会在此地建都呢?其实地理位置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风水极好。秦朝和唐朝的龙脉在这里,只不过秦朝气数不长!古代的关,其实是现在西州的一部分。关本身是一个颇具军事色彩的称谓,它南有秦岭作为屏障,北有厚实的黄土高原庇护,西有陇西高地,东面则有黄河、条山、崤山,在山河之间建立关隘,有利时可以出关攻击,不利时则可以闭关自守。在这些关隘里,最重要的有四个,所以又称“关四塞”,即东面的潼关、南面的武关、北面的萧关、西面的大散关。
这四个关口都是扼守险要,都是战略要冲。萧关负责防备北方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