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薛琳母女说道:“你们不妨去当年被拆的寺庙地看看,如果现在还没有重建,你们捐多一些款,牵个头,将原先的寺庙重建起来,然后再到当年老和尚的坟墓处代薛局长道歉赎罪,应该没事了!”
薛妈妈还在犹豫,薛琳说道:“妈妈,张先生说的有几分道理,不妨按他说的试试吧,说不定有效果呢!”
最终薛妈妈决定到当年薛局长拆庙的地方看看。w w . )
租了一辆车,直奔那个叫丰和的村庄。一个小时不到到了,先找村委会了解情况,村领导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和他们的谈话,我们知道原来寺庙的地方现在还有人烧香许愿,不过是露天的。薛妈妈提出想捐一些款建寺庙,村委领导都很高兴,表示群众对重建寺庙都是支持的。
薛妈妈承诺在重建寺庙时捐款五万,并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我们到了当年被拆除寺庙的地方。这里还有香火痕迹,证明还是有很多人到这里烧香。薛琳和薛妈妈烧了香,跪下替薛局长忏悔,许诺等薛局长病好后,会亲自到来忏悔赎罪云云。
后来又到了老和尚的坟前,两母女依言进行了忏悔和许愿等。
返回市里时,天已经黑了。吃过饭后,留下了电话号码,我回到了“武警招待所”。
一进房间,我感到不对劲,好像有人进过里面。我马戒备,小心翼翼地搜索着,里面是否藏有人。一直搜完卫生间,没有发现任何人才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心里怦怦直跳。
忽然看到桌子有一张纸条,面写有字。但我并没有马看,而是慢慢地推开窗户往外看,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嗖”的一声,有一物射来。我大惊失色,急忙一个后仰避过。“当”的一声响,碰到了床沿。定睛看时,原来是一把匕首,插在床沿边,还在颤抖着。我暗呼一声“好险!”,要不是刚才多留一个心眼,说不定镖了!
探出头看,只见一个戴着头套的人已经顺着绳索快速地下滑,绳索是从傍边窗户里通出的。那人一滑到地下,跳跃几下,兔起鹘落,倏地不见。
再看纸条的字,“三天后的午夜十二时,南州市北山顶见。有什么遗言尽快交代,如果你爽约,小心你的妹妹张晓筱,我知道她在东县学读高三!”后面是“雪狐”二字,估计是杀手的称号。心暗暗吃惊,妈的,这个玛丽真是阴魂不散啊,竟然还请来杀手!
我该怎么办?
正在思考时,乔总打来了电话:“张兄弟,你叫我调查的事,幸不辱使命!这间‘紫薇家纺’公司的背后有两大势力,一是深城‘肖氏集团公司’的肖伟军,另一个是温城的林椿……”
林椿?这个名字很熟耳,好像在哪里见过。肖伟军这个人不用说了,明里暗里接触了几次,他一心想得到雨湘宁,还想和雨湘宁的叔叔雨宝忠瓜分了湘宁爸爸的“万宝来集团有限公司”,后来是我及时出现,挫败了他们的阴谋,并成功将雨宝忠击垮。当时肖伟军的公司也遭到了雨湘宁的阻击,应该损失很大,现在估计成不了太大的气候。但是看他们这次的来势汹汹,势头很猛,恐怕是另有隐情。
忽然我想起来了,林椿我曾经见过,他是湘宁婶婶偷生的儿子,也是一名警察,在雨湘宁家里,差点将我打死。他是一名警察,按理说实力不大,这次怎么会做起了床用品?
我思索了一会,对乔总说:“乔总,能否再帮一个忙?”
乔总笑道:“张逸你的事是我的事,说吧,只要我能做得到,决不推辞!”
既然“紫薇家纺”不仁在先,休怪我不义!我的意思是叫乔总出面,由税务部门到他们公司查税,再由消防部门以查安全问题为名,将“紫薇家纺”停业整顿,给他们一个教训……
乔总听后哈哈大笑:“想不到张兄弟你这么阴毒……好,我出面的话,一般部门都卖我姐夫的面子的,放心吧,我叫工商、税务、消防、质监等逐一‘问候’他们,今年估计‘紫薇家纺’都在停业整顿当了!”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恶狠狠地说道。
挂了乔总的电话,心还不解气。其实算起来,林椿,肖伟军都是我的情敌,都曾想杀了我。肖伟军次被雨湘宁对他们公司的狙击,应该大伤元气,怎么这么快回魂了?
想了想,觉得应该打电话问问雨湘宁,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犹豫了很久,打电话给雨湘宁,似乎不太好吧?
其实我一直对雨湘宁和孙雪凝都念念不忘,也很想见到她们。孙雪凝离去后,曾经以为雨湘宁是我白头到老的伴侣,可惜造化弄人,最终还是分手了,留下一生的牵挂!
我还是没有打电话给雨湘宁,只是打了胡秋瑶的电话,告诉她:“‘紫薇家纺’幕后的老板是肖伟军和林椿,请你告诉雨总一声吧,叫她小心……”
胡秋瑶有点生气:“你的老情人都不敢打电话?找我干嘛?我可不当电灯泡!”“啪”的一声挂了。这个小魔女,高兴时对你好得不得了,不好时谁的帐都不买。
最后还是忍不住打通了雨湘宁的电话,她接了,没有做声,我也是没有做声,大家的呼吸声都听得见。好一会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雨总……”
“嗯……什么事?”雨湘宁低声地说道,听不出什么表情。
“你现在好吗?”
“谢谢关心!我不知道什么叫好与不好,日子是这样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