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声急忙一脚将王副总踢飞,他硕大的身体跌出几米远,“哟”的一声已在地上。如果刚才我不将他踢飞,电棍肯定会将他电晕。
只见雨总急急忙忙地奔跑过来,边跑边喊:“住手,张逸……”
周围的人群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她,场面一下子寂静下来。
雨总迅速地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个人,然后用手指着几个站在前面的几个男生说:“你,你。你……马上送他们去医院检查!”然后对着四周的员工喊道:“都回去工作——”。她强大的气场把全场都镇住了,没有人敢做声,也没有人敢反对,不一会就散得七七八八。
其实我对雨总还是敬畏的,不单单是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漂亮外表,还有她身上有着一种高贵的品位,她就像仙女,就像神灵那样令人仰慕,令人顶礼膜拜。还有她管理的能力和铁腕手段,也令人佩服不已。
“张逸,这是咋回事?‘雨总冷若冰霜地盯着我。
“没什么。”我突然有点心虚。
“没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场面?整个公司都被你搞得翻了天,还没什么?!马上到我办公室……”雨总显然有点愤怒。
“我他妈的被人算计,被人冤枉,得了吧?我辞职不干,但却被恶狗挡路,出于自卫打狗而已,事情就是这样简单!我可以走了吧?雨总!”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以说我张逸算是“臭名昭著”,再呆在公司已经不可能。再说即使雨总放过我,但是王副总叔侄会放过我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你……”雨总想不到我会这样不给面子,气得粉面含怒。
这时剩下的三个保安互相看了一下,有点迟疑是否要阻拦我。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准备杀出去。
雨总朝他们摆摆手,冷然道:“放他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曾经使人充满憧憬的公司,丢下电棍,慢慢地往大门口走去。好不容易的来,却狼狈的走,心中五味杂陈。
雨总注视着我,孙雪凝也注视着我……
“张逸,你,你真的要走吗?”背后传来孙雪凝的声音。我脚步停了一下,她已经跑到跟前,仰起头看着我,美目中分明充满期待和挽留。
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也许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在公司这些天里,她的阳光,她的活泼,朝气蓬勃,一颦一笑早已在我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你能不走吗?”她的声音有点想哭,突然发现她的眼眶里真的有泪花闪动。
我心中一动,笑了笑说:“傻姑娘,我还可以留下来吗?……不说这些啦,谢谢你!”然后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香肩,没带走一丝云彩,走啦!
“你的提成不要了吗?张逸……”孙雪凝的声调还是有点变腔。
“不要啦,如果还能要回,就送给你吧!”
现场没有人做声,仿佛在月球上那样一片死寂。
直到走好远的路,回头看,发现雨总、孙雪凝还站在原地怔怔看着我……
别了,雅思丽……
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觉得这次又是一场梦。期间有宋东来、杨刚、孙雪凝向我打过电话,但我没有接。直到乔总打电话来我才接:“张老弟,怎么回事?听说你辞职啦?要不你过我这边来,帮我管理,工资随你开,怎样……”
我说声谢谢,等考虑考虑再答复吧。我和乔总的关系,也算是朋友,虽然交情不深。帮朋友做管理,可能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合作很好,亲如兄弟:另一种就是变成仇人,普通朋友都做不成!考虑再三,觉得还是不去乔总那里,另找工作算了。这样至少我和他还可以是朋友。
第二天,我简单收拾了行李,就乘车去东莞。东莞,又称“莞城”位于广州市东南部55公里处,珠江口东岸,“广东四小虎”之首,号称“世界工厂,国际花园城市。”经济很发达。打算在东莞找份工,我不相信在这里就找不到工作。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一连找了几天,就是找不到一份满意的工作,太勉强的当然不做,亏待自己就是对祖宗的不尊敬。
一天,经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时,竟然发现是一条“迷信街“,整条街道都是算命、占卜、择日、看风水……。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很热闹。我顿时兴趣盎然,看到其中一家店里人比较多,上面写着“周易预测”的牌匾,两边写着:“光大中国易学精神;弘扬神州秘技雄风!”于是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旁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估计是老者的徒弟。桌子前面站着十几个人,都围在老者周围,正在听老者算命。
只听老者道:“这个八字身弱财多,富屋贫人。财者,妻也,财多则女人多,fēng_liú好色之徒。财多克印,印为文,故读书不行。八字身弱印弱,忌神当道,大运不佳,命运多舛……”
一站着的中年人道:“老师傅你看他会在哪年卒呢?”
我跻身进去,看那八字时,却见老者的前面写着“男,丙午庚寅壬午丙午”。
老者说:“你们只给八个字,也不知是哪个丙午年出生的?六十甲子中只有一个丙午年,你叫我如何推评?”只有八个字的四柱,没有具体的出生年份,确实难断。
中年人说道:“你甭管是哪年丙午,你只要按照这八字推算就行了。算对有钱给你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