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蚬子一般都是妇女或者孩子们干的事儿。
那些大老爷们儿或者半大孩子们,他们更热衷于钓蛏子。
但钓蛏子的技术含量比耙蚬子要高多了。
光找孔洞就很有学问。
蛏子的孔洞很小,只有火柴头大小,而且是鸭葫芦形状的两个。
找到以后,用脚在旁边踩一踩挤压一下,然后手疾眼快,将蛏子钩扎进去,再飞快地提起来。
如果扎的不准或手头慢了,蛏子就会迅速跑掉。
白客看见哥哥白宗接连得手几把,也有些手痒了。
但接连扎了几次都落空了,手上一点都没感觉到东西。
渐渐地便熟练起来,可手头不够快,或者钩得不够准,还是跑掉了几只。
最离谱的一只,白客已经将它钩出洞了,探出一半身子了,但还是让它挣脱跑掉了。
忙活半天,白客只抓到两三只蛏子,效率比抓海马还差。
但白客不在乎。
好容易重生回来,他得好好享受这洁净、丰饶的海滩。
海滩上还有许多唾手可得的海物,没人愿意捡拾。
比如海带、紫菜、小海螺、小螃蟹等等。
最多见的,是扔得到处都是的海老鼠。
这玩意长得挺恶心,肉呼呼的,还长着尾巴,真的跟老鼠似地。
估计闽广的人愿意吃它。
还有一种东西,眼下虽然不被人们所喜欢。
但若干年后却成为饭桌上一道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
那就是海肠子。
眼下,海滩上到处都是海肠子,根本没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