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木‘床’上只铺着一张‘床’单,上面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薄毯和几本书,屋内很干净,唯一有些不妥的是窗户旁边悬挂的换洗衣物,昂贵的内衣用洗衣粉清洗过后,变得皱皱巴巴,看着有些可惜。
“让你见笑了。”李静‘玉’没有去收拾那些晾晒的衣物,将水杯放在我面前:“之前不知道你要来,地方太小,那些衣服洗完后只能晾在那里。”
“看了你的遭遇,更坚定了我帮助你的决心,咱们开‘门’见山直说吧,我对你的委托很感兴趣。”我拿起水杯,看着水面下漂浮的杂质:“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一定不会相信,新沪首富的‘女’儿会住在这种地方。”
“我‘性’格骄傲、强势,在公司得罪了不少人,上至股东,下至‘门’卫,当然还有我那个窝囊废哥哥。”李静‘玉’‘揉’着额头,她今年三十九岁,一直单身,全身心扑在工作上,帮助李长贵稳定了新沪首富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李长贵刚一去世,她便被清除出公司上层,墙倒众人推,从首席执行官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父亲不能生育,我和哥哥都是他早年收养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老人家走的突然,更过分的是我哥封锁了父亲死亡的消息,我当时在外地谈项目。父亲的产业遍布餐饮、娱乐、电子、房地产等行业,为了完全掌控公司,我的‘好’哥哥足足瞒了我一个月的时间。”
李静‘玉’看着我淡淡一笑,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已经被岁月打磨出了一种特殊的气质:“等我回来时,不止我的权利被剥夺,我名下的财产也被冻结,我承认其中有一部分是见不得光的灰‘色’收入,但这在行业内是所有人都清楚的游戏规则。我现在一无所有,不过以我的能力随便进入一家企业都可能东山再起,只是我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付出二十年才换来的基业,被一个凶手窃取!”李静‘玉’眼神变得犀利,她语速变慢:“我怀疑父亲并非正常死亡,而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