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蓝卿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其实他们都没错,只是栽到小女人身上了。
……
看着她哭的稀里哗啦,莫景逸心里不是滋味:失踪了十五年,家里全都靠这个女人,她也不容易。
于是就把脸凑了上去,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就酱紫:啪啪啪……
顶着肿得香肠嘴一样的脸,莫景逸用扇子捂着,生怕被别人看到了自己。
俗称:丢人!
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撞了个满怀,“你……”
“……”莫一后退,“少爷,我请医生您要吗?”说完才发现不对劲啊,他请的是治疗宫寒的,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他似乎落荒而逃的样子,莫景逸抽了抽嘴角:怎么就感觉儿子身边的都是坑比货?
那俩医生一看就是儿子给儿媳妇请的好伐?
“死鬼!看什么?去,把家里拿两瓶拉菲给我拿来,再来一杯500ml不加糖的卡布奇诺!”然后找儿子聊人生!
说来也怪她,没事好死不死许什么承诺,现在好了,老蓝家那口子竟然拿唯一能飞黄腾达的机会当成了和她谈判的条件,现在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蠢儿子了。
“……好……”
直到离开书房他都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老爷子嗜酒如命,这是h国人尽皆知的事,不过也确实怪他。
自家儿子竟然被那个叫儿媳妇的给整盆端走了,还要帮着欺负老爷子,那心里能好受?
如果他回过头,一定会发现有一双带着“天火”的眼睛正在扫描自己。
别说是儿子了,他都开始有点喜欢那个叫水倾城的姑娘了,虽然比起来自家媳妇年轻时候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也绝对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
本想着只是浅眠的,谁知道最后竟然直接睡着了,看着她睡觉都睡得格外的不安稳。
两条腿就那么大喇喇的摆着,鼻子下面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泡泡,还真是……调皮呢。
在看到她的小手的那一刻,莫言昕蹙了蹙眉:小女人以前没有这个习惯的,现在竟然睡觉都双手抱胸了,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倾儿……”
哪怕是叫叫她的名字,闻着她的味道,都觉得催眠效果胜过时间药物何止万千。
“唔……莫言昕个qín_shòu……”
小嘴吧唧吧唧,还露出大白牙,嘿嘿一笑……
有点像再做那个啥啥梦?
要不要这么……
莫言昕:老子是qín_shòu,不过只是对你,不喜欢当qín_shòu,只喜欢擒兽!
显而易见,睡梦之中的某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开启记仇模式了。
“倾儿,醒醒…”
他一抬手,两个影子突然出现。
“莫少……”
“莫少……”
他们从未想过能被h国首屈一指的军官聘请,成为专业的前沿人物。
他们认真的把了把脉,却突然被打倒在地。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别动他们,要什么我都给你!”小女人嘴里喃喃自语,两行热泪顿时湿了枕巾。
“出去吧。”看来是她真的有梦魇,独留她一人。
“少爷!”语气里,异常的恭敬。
“倾儿宫寒可还有的治?”他从不在乎任何人,从小到大,不知道温情怎么写,只以为暴力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办法。
直到遇到她,才知道他原来不是擅长暴力,只是把生来的温柔都给了她而已。
“她宫寒不重,只是孕期受了寒,那时候留下的症状,是喝药无法抑制的,就算是针灸,也只能控制一年之内不复发,一旦触发,犹如剥皮抽骨之痛……”
听完之后,他更是恨不得冲进紫金长安撕了那母女俩,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少爷,她得病被控制的很好,只有在那天才会被触发,只要别受寒,很快就过去了!”另一人补充着自己的拙见。
“哪天?”
“。。。。”他们相视一眼:感情传闻都是真的啊,这位大少爷竟然真的是除了生活,一问三不知的那种。
痛定思痛之后,一个人像是赴刑场似的,绝望的出声:“例假!”再说不知道,何止是孤陋寡闻。
咳咳!
他倒是忘了还有这茬儿,火速的吩咐两人住下,直奔卧室。
……
阳台一侧,妇人喝着酒,眼泪跟那断了线的珍珠贝似的,倒个不停。
“去,把小倾城送回紫金长安,警告下去,从此以后她与我莫家再无瓜葛!”她多希望能用她的命换回那个人情,她只要儿子开心快乐,难么?
“啊???”莫景逸傻眼:幻听了吧?
绝对是幻听了吧?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让她来莫家一趟,花坛里,刚才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从两人离开之后,自家老婆就有点不正常了。
“景逸,让莫一好好的保护言昕,我可以失去一次,但,绝不包括第二次,孤独,是种习惯。习惯了就好。”
小糯米,你先呆着,总有一天,妈妈会光明正大的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到莫家,成为那个全国都羡慕的人。
他大概懂了。
但又不能多说什么。
……
睡得好好的,感觉到有人再给自己挠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
蓝卿皱眉:小女人怎么笑得这么荡漾?
刚才看到莫言昕老子把人送回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做梦呢,也不知道母亲用了什么办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