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是打算放了我对不对?”
纪阳跟佐仁讲述韩信和胯下之辱,佐仁听的很认真。
韩信,他是真的没听说过,虽然对华夏历史有所了解,但他终究不是华夏人。
所以他能了解东西,真的很有限。
胯下之辱这个词,佐仁在书中的确看过,简单的意思,他也明白。
可胯下之辱的这个词的由来,他是真的第一次听。
佐仁听的认真,但纪阳把东西讲完之后,竟然说佐仁的命留不得。
这话听的佐仁脸色大变,一脸谄媚的看着纪阳。
甚至把自己听到的话扭曲,试图来改变纪阳的意思。
纪阳决定的事,佐仁哪里左右的了。
他跟纪阳玩这一手,可是太小看纪阳了。
“佐仁,如果你真是只懂嚣张跋扈,一直表现的很愚蠢,一直试图用自己的r国皇室亲王身份来压我的话,我或许还真可能放过你也说不定。”
“但你刚才的一跪,让我知道,自己原来看错了你,你必须死。”
纪阳眼神坚定的看着佐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说话之时,纪阳还对欧阳俊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动手杀了佐仁。
欧阳俊点头回应,体内真气运转,便再次向佐仁走了过去。
既然已经再次下了杀掉佐仁的命令,欧阳俊不会再去犹豫了。
至于纪阳为何说佐仁更该杀,欧阳俊通过纪阳刚才讲述韩信和胯下之辱,也明白了纪阳的想法,毕竟自己不是一个蠢人。
“等,等一下。”
“纪少,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向你求饶,你杀我,那是我太愚蠢该杀。”
“可我现在看清现实了,你怎么还杀我呢,你一定是说错了对不对,你会放了我对不对?”
欧阳俊距离佐仁越来越近,死亡的气息距离他也越来越近。
一旦被欧阳俊靠近,自己可反抗不了,自己必死无疑。
所以在欧阳俊靠近自己之前,佐仁还在争取最后的机会。
他还在期盼,纪阳这个时候可以改变注意,可以放过自己。
“佐仁啊佐仁,你的戏演的真不错,我最开始的时候,真的是被你给骗了。”
“只可惜,你后面演的太过了,而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仁慈,或者说愚蠢。”
“虽然我很不想拿你和华夏的古代名将相比,但现在的你,真的跟当初的韩信很像。”
“其实你早就清楚,自己的皇室亲王身份,是救不了自己的,可你偏偏一次次的强调这件事。”
“当我命令欧阳俊向你动手之后,你感觉时候到了,故意装作自己因为恐惧死亡,所以吓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还说了一堆话来试图诱惑我。”
“现在的你,就是在忍,一时的屈辱换取自己的性命很值得,我说的对么?”
戏终有结局。
纪阳望着依旧一副祈求模样的佐仁,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既然他到现在还不肯放弃,那自己就让他死个明白。
听着纪阳的话,佐仁的眼神一惊,原本的祈求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纪阳的话,说的没有错,从始至终,他其实都在演戏。
从自己的第一个手下死去之时,佐仁便知道自己今天找麻烦,找错人了。
当纪阳出现后,他更是清楚,今天的事是不能善终了。
所以他最开始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狂傲,可很自负,很嚣张。
他做这些,就是在为后期做铺垫。
因为他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些手下,今天是保护不了自己的。
等到时机成熟,他一改先前的狂傲模样,变得卑微起来。
他要让纪阳等人觉得,自己是一个无用之人,是一个蠢货,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为了活命,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即使放下自己的皇室亲王身份。
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保住性命,自己才能做以后的事情。
比如今天被纪阳放了,自己承诺了纪阳一些东西,可自己后期却可以不兑现。
在这里都是纪阳的人,纪阳做了什么,后期都可以不承认。
但换了其他地方,有别人在的时候,佐仁不信纪阳等人还敢族人大胆,敢真正不计后果的对自己如何。
反正他们不敢,那他们就不敢提今天的事。
而所谓的承诺,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就这么简单。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竟然全被纪阳给看穿了。
“纪少,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只是一个仗着身为r国皇室亲王,四处惹事作恶的废物而已,可没有你说的心思那种么重。”
“我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我只是舍不得自己的荣华富贵,我下跪磕头,只是因为我不想死而已。”
被纪阳看穿,佐仁依旧不肯承认。
他甚至开始贬低自己,亲口说自己是废物。
可他越是如此,纪阳就越不可能放过他。
佐仁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可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
今天要是放了他,以后佐仁不给自己找麻烦,那才叫怪事。
说不定,佐仁前脚踏出馨阳大酒店,后脚就会联系r国,说自己在华夏遭遇了什么,让r国给华夏方面施压。
虽然华夏不怕r国搞事情,但要是对方抓着把柄,那也是个麻烦。
这种蠢事,纪阳才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