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管事是传言中有求必应的“善人”,只要能付出一定代价,他就能为你做些什么。
杨超全曾问过几个顺利当上监工的人,他们虽笑笑不说代价是什么,但都劝他,没有必要就算了。
哪里没必要?白易的眼神已经刻进了杨超全脑子里,让他心火一直在烧,所以他还是来了。
一间装饰文雅的房内,字画雕木排列有致,书架堆着许多落灰的诗卷。书桌上摆着两碗茶,正对杨超全的那杯里污浊不堪,红绿混杂,不知有什么东西。
胖管事露着一口黄牙,盯住杨超全:“你不归我管,却来求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嘿嘿,这碗茶喝了,再说。”
茶碗里不仅污浊还带着一丝恶臭,堵得杨超全胸腔鼓动,迅速扩张、收缩。
“我喝。”闷着一口气,他举起茶碗,憋住往里灌。
舌头触到绵软瘟臭的滑物,喉咙登时被吊起,泛上酸水,鼻涕一样黏黏的液汁冲着往下淌,恶心得肉都麻了。
喝下去之后,一个嗝打出,闷闷的腐味差点让他再吐出来。
杨超全硬生生憋住,眼角泪花扑朔着。
“好!好!”胖管事乐呵地笑着,“你想做监工还是想换到其他差事?”
“我想当监工,也想除掉一个人。”
胖管事目光一凛,“杀人可不是小事,不过,对我也不算难。看你长得还算细致,我这里正好缺个童子,你愿意吗?”
“童子?”杨超全隐隐觉得不对劲,那胖管事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就是这样,”胖管事向杨超全走去,宽衣解带,“我就这么个爱好,你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放心,我有求必应。”
杨超全吞咽口水,急忙向往跑去。可门被关上,他挣脱不得。
呜咽声从房间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