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琪在找过独蛋之后为人低调了很多,只踏踏实实的走通告拍些小戏,没多久便成功的度过了舆论期,开始重新回归大众视野。
她的影视作品大规模的出现在荧屏上,观众开始对她的演技买账,并表示欣赏她敢做敢当的做人风格。
后来有记者爆出当年李青琪事件的真相,观众更是大呼欠李青琪一个道歉,声称但凡是李青琪的影视作品都会去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李青琪慢慢地又有了巅峰时期的样子,甚至赶超以往,再大红大紫了一把。
但让人意外的是,她开始默默的做慈善事业,将走红毯的时间挤出来参加慈善教育,去全国不同的城市救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有人说她是见好就收,是因为有了上次的警钟,不敢再胡乱消费自己的资本,在为自己攒人设。
但也有人说,她这是彻底看开了,不再奢求更多。日行一善,只是为自己铺上一条后路,不再把希望寄托于那些背景强大的男人。
李青琪无视媒体的猜测,在她最为风光的时刻毅然决定退出娱乐圈,出国后彻底消失在众人面前。
后来她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却是以画家的身份。
她的画展很多人慕名而去,却仍旧没能再见一次李青琪的样子,只能拍几张画作带回国内,以作聊资。
“李女士做人有她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比你们圈子里大部分人懂进退得多。我们怎么看李女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圈子里的人怎么看。哦,当然,你们怎么看我们不在乎,李女士也不会在乎。”
独蛋抖了抖手里的鸡毛掸子,上面扑了一层灰。
“问完了,可以走了吧?”
记者连忙收起笔记本,塞进了上衣里面的口袋,点头哈腰的跑了。
一边跑心里一边想着,这次该怎么写才能落出个大新闻?
“这种人真是烦。要不是顾及到他也是为了吃饭,真恨不得见了就赶人。”独蛋将鸡毛掸子甩到多德手上,自顾自撑着腰走了进去。
“听起来你跟那李女士很熟?”多德将鸡毛掸子放回原位,小心翼翼的护着独蛋坐回去沙发,问道。
“不熟。给她算过一次命而已。”独蛋顺手拿了果汁“咕咚咕咚”的喝,她有点心虚。
她怕自己曾经做过白非非这件事穿帮了,多德会拿这件事说她一辈子。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多德奇怪的问了句。
“难道我每一个算过命的人都要一一在你这里挂号吗?”独蛋将杯子稍微使了点力放在了桌上,以带给多德声音上的震慑。
多德很吃这套,没再发问。
他讨好般的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信封,递给了独蛋。
独蛋转眼瞟了一眼,看到“白非非”三个字立马就来了精神,一把抽走了多德手中的信。
“什么时候收到的?”
“今天出去的时候我去拿的。你知道的,现在拿封信可不是简单的事。”多德昂着头像是在寻求表扬。
“嗯。说的没错。”独蛋点了点头,随后一心一意的开始拆信封。
多德失落的在一旁凑着看,还被独蛋推远了让他自己一边玩儿去,他也只能坐得更远一些,默默的叠着那几件小小的婴儿服。
白非非在信里说,她现在过得很好,没有监控的日子就像跳回大海的鱼儿一样畅快。
得知白非非过得平静美好,独蛋也放心了不少。
“这里距离你那边应该很远很远。我想,我们很有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之间的牵绊也只有我们二人可以理解,只要你我过得幸福,无所谓见与不见。”
独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没有想到,我竟然还能与清子和林南产生联系。清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她每隔几个月就会过来看我。而林南……林南现在在我这边当一个数学老师。这里是个破旧小乡村,我劝过他,可他不听。我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独蛋读到这里,已经笑了出来。
看来这林南果然没放弃,仍旧是屁颠屁颠的赶着白非非去了。
当初还真是小瞧了这个人。
白非非信的末尾还附了张照片,里面是两个人。
林南的手搭在白非非肩上,两人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
背景是一间破落小教室,黑板上还用粉笔写着几道公式。
“这两臭文化人,欺负我看不懂数学公式?”独蛋一边笑一边骂道。
多德委屈巴巴的抬了眼,问道:“里面说了什么?”
“没什么。女人之间的事,你个大男人听什么。对了,上次听你说那个什么,汤起波又惹是生非了?还差点被五派剔除?”独蛋将信收回信封,想起之前没时间问的事情。
“是。听你爸说,汤起波私自在外养了些血腥动物,被五派的人发现了。现在正在商讨怎么处置他。”多德见自己终于说得上话了,赶紧丢下手中的事情凑上前去。
“这大叔也真是的,都经历那么多了还不死心。他也真是祖坟埋得好,怎么都死不了。算了,我也没心思再去管他们这些是是非非,让他们去吧。”独蛋甩甩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多德点点头,表示十分认同独蛋的想法。
独蛋手机“叮咚”一声,是张大妈发来的消息。
两人挤在一个屏幕前,看独蛋的爷爷代乾坤的现状。
代乾坤不知怎的,某一天突然就有些糊涂了。
独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