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白小松···还只能算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毕竟他连女人的毛都没见过,不是孩子又是什么?
红裙翻飞,美腿修长。
红烛之下,白的晃眼。
而比那雪白的yù_tuǐ,更加晃眼的,是紧贴着大腿,用牛皮绳捆在大腿处的一把弯刀。
刀还藏在刀鞘里,但是锋芒已经在暗吐。
“你算出了什么?说!”老板娘此刻再无半点妩媚,便是一个女悍匪摸样,或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那修长、雪白、笔直的大腿,并不能降低此刻,威胁的氛围。
这就好像,如果一个全身赤果,甚至在竭尽全力挑逗你的美女,却也正用剪刀对准着你的小和尚。这个时候,无论美女做了什么样的努力,我想正常一点的男人,都很难有什么更多的遐思。
当然如果你非要抬杠说有···那么朋友,你的思想很危险,你的取向很诡异,且行且珍重。
面对威胁,封林晩抬头,‘倔强’的看着老板娘,梗着脖子几次欲言又止。
却在老板娘微微泛红的眼眶,以及眼角溢出的水光‘威胁’下,终于叹息一声说道:“燕山雪满,蓝江水干。燕山的雪下了三年,却只白了山头,蓝江潮涨潮落无数回,却永远不会水干。他留下的不可能的承诺,那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