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凭他,也不拿镜子照照。
任何一个男人让人如此打脸都会发狂的好不好?温剑的脸都黑成锅底了,花宛只是笑笑,转过了身,既然何如媚不用她操心,她还是想想怎么去有情渊底看看,想来那里会有很多好东西。
“媚儿,你家老祖亲口把你许给了我的,你还是从了我吧。”温剑从储物袋里拿了一个小玉瓶,花宛一看到脸色大变,这丫的原来早有准备啊,这可是媚毒啊,他真是真不想要何如媚的命了。
“服下这个,媚儿,你会很喜欢跟我在一起的。”花宛翻翻眼,这些个臭男人,台词都不带换的。可是,你确定这药能下到何如眉的身上,你不还身在某的幻阵中呢。那温剑的脸上笑容越来越诡异。打开了瓶子,里面的粉便飘了出来,只是全让他自个吸进去了。随后那温剑便倒在了地上。
“哼,活该,你好好享受吧。”何如媚转身朝着花宛走来,一副要贴上来的样子,花宛吓了一跳,马上后退了两步,手一挥,温剑的幻阵解除,他一下子窜了出来。扑向何如媚。何如媚没想到这个变故,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花宛。
“我可不想粘上狗皮膏药。”那何如媚就是个颜控,她上次就看出来了。要让她贴上来,估计她有的拖累了。不过她也罪不至死,眼看着那温剑都快把她衣服剥光了,她的眼又眨了两下。那何如媚就给移出温剑的爪下,温剑此刻抱着温存的只是一块大石头而已。花宛顺道又给他结了个阵。
何如媚松了口气。“小兄弟,谢谢你了,正式认识一下,我叫何如媚,合欢宗大长老的嫡亲孙女!”她伸出了手,花宛没有伸出手。
“敝姓华。”花宛没有多言。
“你怎么不下去,站在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吗?”何如媚一脸不解,花宛脸一红。她哪不想下去,可这,也得有路才行啊。
“这不才准备下嘛,碰到你们了。”看着在阵中喘气如牛的温剑。
“这个色胚!”何如媚拿出了握在手里的留影石。“我一定要上报宗门,我要让他生不如生,敢打我的主意。”何如媚看着他一脸的嫌弃。
“华兄弟,你是哪里人啊,咱们组个队呗。”
“…”可以反对么?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哈。”何如媚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牌子,朝着深渊扔去。花宛眼疾手快,手一吸,就拿到了温剑的储物袋,抹去神识,往里一探,里面居然也有一块牌子,真是天助我也,她拿了出来,也朝前扔去,很快两块牌子发出了白色的光芒。一晃眼,花宛发现她已经站在渊底了。
因为不适应这种传送方式,她居然有些头晕,正准备喝点水,脑海里的长生树居然一闪,释放出一丝神秘的气息,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绿荫草地,身心似乎都沐浴在春光中。何如媚看着花宛站在那里,似乎入定了一样,不由有些好奇,听老祖说,只有天资十分出众的弟子,才会在一些新环境当中因为一些莫名的因素产生顿悟。看不出来,这个姓华的,年龄不大,没想到资质这么好。她得想法子跟在他身边,他长得真是好看,要双修就要找这样的,最起码也要象方师兄那样的,温剑的脸真大,长得那么难看还想削想她,她不让他脱层皮都不姓何。
花宛在一阵奇奇怪怪的注视当中清醒过来,身上居然渗出了一层黑色的油污。忙捂住口鼻。施了个清尘术,皮肤一下子吹弹可破起来,看着何如媚瞪着她的目光,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角。
“你你你…。你看看你,不当女人真是太可惜了,这皮肤,又白又嫩,掐一把估计都能掐出水来。”何如媚恨不能把花宛的皮肤换她身上去。花宛的脸变了。她最不喜欢有人碰她了,女人也不行。
“…”大姐,你这是闹哪样啊。还以为她发现她是个假男人了呢。没想到人家只是嫉妒了。
“你不用洗髓就很好看,你不知道你在整个合欢宗是最美的女人吗?”睁着眼晴说瞎话谁不会啊?她也会呀,再说外面关于她的传闻也不少,随便拼拼凑凑,也能了解她在宗内的情况,人家就不是一低调的人好吧。
“那当然。”何如媚被花宛的话逗乐了。乐滋滋地转了个圈,配合着有情树落下的叶子,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呢。
“这就是有情树。”她伸起了手,摸向身边的一株有情树身。
“不要!”何如媚大呼一声,花宛的手一顿,看到面前的树突然长开了一个嘴,露出尖尖的牙齿,森森寒意袭来,花宛忙缩回了手,后退了两步,刚才她吓得淌汗了有木有。不解地把目光投向了何如媚。
“华兄弟是散修?来之前没有做功课吗?”花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自己看吧。”何如媚扔了一枚玉简过来,花宛拿着靠向脑门,大量信息涌进了脑海,好吧,她之前虽做了几个月的功课,但是还是门外汉哪,好多重要的知识只有宗门才有,她失策了,要不是今儿碰到了何如媚,发了善心没让温剑毁了她,她可能要走很多的弯路。
这些有情树是不能用手碰的,每一棵树都是有生命的,修为高的甚至能要了修士的命,有情树的花不是那么好拿的,哪怕一片叶子,你可以收掉在地上的,长在树上的任何东西都是不能用手去摘的,一种专门采摘的手套出现在之前温剑的储物袋里,花宛汗哪。这些有情树的前身居然就是人,还是会吞吃人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