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震东含笑点头应允。
柳飘飘听说来客与最疼爱自己的二叔有些关联,爱屋及乌之下,快步急奔而去。
倆人到得大门处一看,来者三人和自己差不多大年纪。
白衣华枫、青衫孟起、黑袍肖云,个个fēng_liú倜傥。
三人一看迎出来的俩小年青,一男一女。
男的一表人才,女的人比花娇,都为十六七岁年纪。
相互打量片刻,都不禁为对方的人才fēng_liú暗喝一声彩!
作为主人,柳飘飘移前半步,抱拳问道:“我叫柳飘飘,三位朋友可是刚才递送拜帖,求见柳震南之人?”
得到三人肯定的答复后,柳飘飘巧笑嫣然,略微一福,请三人同行入府。
任勇见来者也是习武之人,有意卖弄武功,急忙抢上一步,准备逐一握手。
先用力一握黑袍人肖云,感觉刚硬如铁,知道不好惹。
赶紧放开去握青衫客孟起,却感到一把铁钳夹得自己的手隐隐生痛,心想这个更厉害!
急忙又放开去握白衣者华枫,感觉其手软绵绵的无处着力,无论他如何使力,对方都像是一团棉花。
任勇大惊:奶奶个熊,都是些什么人呀!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
任勇急忙松手,哈哈一笑,道:“三位兄台好俊的功夫!我是川西任家任勇,今日有幸获睹三位风姿,一时技痒,多有冒犯!莫怪,莫怪!”
华枫三兄弟对视一眼,暗付:这位就是任勇啊,果然仪表非凡!
同时,均是对任勇心生好感:此实为心直口快之人,而且做事光明磊落。
华枫拱手笑道:“久仰川西任勇兄台和柳飘飘姑娘大名,今日幸得一见,足以快慰平生!”
五人齐声大笑,遂主前宾后向府内大厅快步而去。
柳飘飘早已将任勇刚才所为看在眼里,知道他踢到了硬铁板。对任勇的狼狈,心中不由暗暗好笑。
而三人中隐隐以华枫为首,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另外二人如何肯服他?这华枫必然有诸多过人之处!心下不由对华枫暗中留意起来。
进得大厅,柳震东站起身来,华枫三人急忙抢上弯腰施礼,忽感一股柔和而又不可抗拒之力涌来,将三人向上托起。
华枫深吸一口气,仍是不动声色地完成了躬身叩拜之礼。
而孟起、肖云俩人自感无力抗拒,只得拱手一礼了事。
华枫的固执一拜,让柳震东对其有了诸多直观认识:此子性格坚韧执拗,内力深厚,为人刚强,宁折勿曲。
想到此,柳震东不禁赞道:“这位白衣小兄弟好雄浑的内力!好刚强的性格!”
华枫再次揖手一礼道:“前辈过奖了,我是华南华枫,因要事在身,不得不前来柳家打扰前辈清静,深感内疚!这位着青衫者,来自华南武林世家孟家,叫孟起,其父为现任家主。这位着黑袍者,来自湘江武林世家肖家,叫肖云,其父也为现任家主。”
孟起、肖云听得华枫介绍自己,逐一一再次见礼,柳震东一一回礼。心中不禁为孟、肖二人的身份感到吃惊:都是武林世家的少家主啊!
更为俩少家主唯华枫马首是瞻感到惊讶:这华枫年纪虽轻,功力却颇为不凡,不知是何来头?此子处事沉稳得体,心性坚韧执拗,为人刚强不屈,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心中对华枫更为看重!
由于任勇与柳家关系亲密,不是太过紧要的事柳震东也不避他。一番寒暄后,进入正题。
柳震东盯着手中的古铜色钥匙半响,突然起身,郑重其事地向华枫鞠了一躬。
慌得华枫赶紧跳起来还礼。
柳震东面带愧疚之色,向华枫道:“真是对不住华南镖局上下百十人口啊!此血案年前即已听说,想不到竟是因我二弟之故!请华少侠放心,不说我与你父亲有旧交,但凭我二弟的因果,我柳家就绝不会袖手旁观,定会全力以赴追查凶手,替华南镖局报仇雪恨!”
柳震东的话,让在座的五名青年才俊义愤填膺之余,个个都是热血沸腾,紧握双拳。
华枫也非迂腐之辈,非要以一己之力报仇什么的。
听到柳震东掷地有声的话语,他感觉找到了亲人。
他两眼含泪,声音哽咽道:“感谢柳前辈主持江湖道义,有柳家的相助,我相信镖局的血海深仇定会如愿得报!”
言毕站起身来,向柳震东深深鞠了一躬。
此时,另外三人纷纷表态道:“我孟家也算一个!”
“还有肖家”
“还有我任家”。
众人之所以同仇敌忾,这其中既有大家对华枫本人的看重,也有对凶手残忍手段的憎恶。
华枫又是连连感谢!
在柳震东、柳飘飘和任勇的极力邀请下,三兄弟决定在川西呆上一段时间。
一为结交川西青年才俊,二为观赏蜀都风情。
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
告别柳家主,五名青年漫步在柳家庄内的曲径小道上。
初冬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
五人一番交流下来,感觉很是投缘,大有相逢恨晚之感。
在心直口快的任勇提议下,四名俊男决定义结金兰。
叙过年龄,华枫为老大、孟起为老二、肖云为老三、任勇为老四。四人年龄相偌,老大和老四之间也不过相差两岁。
柳飘飘坚决不依,也要加入,但形势比人强。
奈何身处男尊女卑的时代,鲜有男女结义的。
不过四人均一起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