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远一声冷笑:“小弟你这就错了!我们是从远方而来的客人没错,可不是他们的朋友啊?反而是来打他们朋友主意的,他们能乐乎吗?”
“可是,二哥你说了我们是华枫的朋友啊?朋友的朋友,不都是朋友吗?”张仁远仍是充满疑惑。
“也对哈,这是为什么呢?”张地远一听,也是满脸不解之色……
“对了!”张地远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指着张仁远叫道,“肯定是你暴露了我们的真实目的!”
“什么?我暴露了?可是,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啊D阍诤退们交涉,要暴露也是你暴露啊?怎么扯上我了?”张仁远一脸惊讶地辩解道。
这回,就连老大张天远,也是满怀诧异地看向老二。
……
见自己卖的关子终于使得小弟吃惊、引得大哥侧目,张地远得意地咳嗽一声,清清噪子,整整衣衫,理理发型,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哪来那么多‘可是’啊?老三,你要加强经验教训的分析总结啊!”
“我们三番五次地不招人待见,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触动吗?就从来不扪心自问一下吗?我可是认真分析总结了的,前后几次被人冷眼对待的原因,就出在你身上!”张地远一口气洋洋洒洒地说了许多。
见大哥听得津津有味,还赞赏地看了自己一眼,张地远吐了口唾液,理直气壮地道:“老三,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的长相太凶恶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脑门上刻了四颗字‘我是坏人’!你说人家能给咱们好脸色吗?人家敢请咱三兄弟入府喝酒吃饭吗?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啊!”张地远摇头晃脑地叹息道。
张天远微眯的眼睛猛然一亮,微微颔首,感觉老二说的话不无道理。
不禁转头仔细端详三弟一番,又向二弟打量片刻,摇摇头,心中不由一声长叹。
老二、老三都差不多啊,大哥莫说二哥!俩人活脱脱就是一付坏人模样。
这大灰狼要想成功装扮小绵羊,简直太难了!
张仁远听了二哥的话后,不由一愣,接着大声叫道:“我长相凶恶?二哥,你确定你没有搞错吗?咱们兄弟三人的长相都是一样的啊?别人都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个你们一直都是知道的啊?”
张地远摇摇头,一本正经、情真意切地安慰道:“老三啊,承认现实吧!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长相凶恶不是你的错!要错也是咱们故去双亲的错啊!可是,你长得凶恶,不好好在家里藏着掖着,反而跑出来四处吓人,这就是你的错了!”
……
“啪”的一声,张仁远被二哥的话,气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脸红脖子粗的半天吭不出声。
见老三反应如此之大,张地远不敢再刺激他。
要是一不小心,把老三给活活气死了,以后的漫漫人生路,会很是寂寞滴,没有说话合拍的人了啊!
张仁远也“知错就改”,弄了块黑纱布蒙在脸上,堂堂正正地做起了杀人越货的蒙面人!
三兄弟难得清静了一回,一路沉默无语地来到大理段家。
在大理段家所获得的待遇,与昆明刘家相差无几。
最后,兄弟三人仍然是一无所获,不得不返回昆明府另想他法。
……
途中,脾气火爆的张地远,再也忍受不了无言的沉默,一个多月来,首次张开了“无敌神口”:“老三啊,我说的没错吧?你把脸蒙上后,人家就变得客气多了。你看看,都要请咱们入府一叙了。”
张仁远咳嗽不止。
见三弟无言以对,张地远苦口婆心地道:“你想啊,只要进了门,那喝酒吃饭还在话下吗?你要早这样,我们办事就方便多了!”
张仁远埋首沉思。
张地远大占上风,士气大振:“这样一来,许多事就能事半功倍了,哪还需要我们东奔西跑地受苦受气?”
张仁远整冠脸红。
张地远再接再厉:“……”。
张仁远挤眉无声。
张地远乘胜追击:“……”。
张仁远弄眼无息。
张地远得势不饶人:“……”。
张仁远掏耳无语。
张地远气贯长虹:“……”。
张仁远捏鼻无言。
张地远咬定青山不放松:“……”。
张仁远抠牙无音。
……
张仁远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必须冷落二哥一段时间,无论你如何舌灿莲花,我就不说话,憋死你!
谁让你尽说大实话!
谁让你老伤我自尊!
张地远泡沫横飞地说了半天,见老三毫不理睬,自顾自地骚首弄姿。感觉无趣之极,而自己也说得口干唇燥了,无奈只能再次变得沉默是金。
而在张天远看来,两名弟弟活宝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
三人一路奔波。
又是一个多月后,这才神色疲惫地回到昆明府。
在花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劳资费后,才有知情的“好心人士”向他们透露了一个消息:华枫前往重渝了!
终于得到华枫那小子的消息了!
张地远心情一激动,又“大方”地给了“好心人”小块碎银作小费!毕竟人家可是“冒死”卖消息啊。
张天远处事稳重,再次花费一块碎银,确证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后,三人立刻启程前往重渝。
又是一番奔波劳碌。
而此时,他们三兄弟在云南境内,已是白白耽搁了近四月之久!
……
连番长途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