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相约一起去了翠华山,行至半途,仙儿指向一处说道:“我上次来时,师傅就在此处弹琴,这还有座墓碑。”
韩士聪惊奇,问道:“在哪儿?”
仙儿有用手指了指,道:“就在前面不远处。”
韩士聪道:“走,带我去看看。”
仙儿领着韩士聪按照上次的路线找到了墓碑。
仙儿指着墓碑道:“这就是师傅上次弹琴的地方。”
韩士聪抬眼一看,果然有个墓碑。看这碑文上的字,韩士聪心想,这难道是师母的墓吗?
韩士聪和仙儿心有猜测,但也不敢妄下论断。二人也没逗留,随后便离开了。
二人继续上山,来到相思潭,见萧秋风正坐在门前木板上读书,仙儿道:“师傅身为武学大家,怎么不研究武学,反而读起孔老夫子来了?”
韩士聪道:“也许师傅的武学修为已经超越了武学本身,修心不修武了。”
二人来到萧秋风面前,行跪拜礼,萧秋风眼不离书,道:“都起来吧。”
萧秋风道:“前些时日已经来过,怎么今日又来了?好男儿不以国家大事为重,老是牵挂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
韩士聪和仙儿都没有想到,二人来看师傅,竟惹得师傅不悦。
韩士聪道:“离开师傅时日已久,心中挂念师傅,今日特来看望,明日我还要随杨大人前往京城,不知何时归来,今日既是看望,也是来辞行的。”
萧秋,缓缓站了起来,道:“刚才见你走来脚下如有千钧之力,然体态轻盈,潇洒如风,你最近可练了什么内功了吗?”
韩士聪一听,心中惊奇,心想,师傅连这个都能看的出来,他回道:“徒儿前些时日深受重伤,偶然间得一部内功心法,徒儿练了之后才保的一命。”
萧秋风道:“什么内功心法如此厉害?”
韩士聪道:“《太玄真经》”。
萧秋风惊叹一声,道:“哦?如此奇书你如何得到的?”
韩士聪道:“这事说来也是缘分,仙儿祖上收藏此书,徒儿无意间看到,见此内功心法能治病,便练了此套内功。”
萧秋风道:“《太玄真经》为师也只是听说过,此书在江湖上失传多年了,你能有如此机缘巧合,也许是天意。”
萧秋风看了仙儿一眼,仙儿不敢直视,低头回避,他又看向韩士聪,说道:“既然情投意合便尽快娶了吧。”
萧秋风冷不丁来一句,韩士聪和仙儿都不知如何接话。
萧秋风继续说道:“不要让人家等太久,男儿成家和立业毫不相干,不要等事情都办完才想起来成家,有些事情做晚了会后悔的。”
韩士聪道:“徒儿谨遵教诲。”
韩士聪不知师傅为何会突然说这个,但也只能先应付着。
萧秋风道:“看也看了,你们明日还要进京,早点下山准备去吧。”
二人来看萧秋风,屋门还没进,就被萧秋风赶下山了。二人再次叩拜,然后下山返回西安去了。
翌日,韩士聪、仙儿、古青香都已经准备妥当,他们先向杨一清辞了行,然后便出发前往京城去了。
杨一清、杨羽、张永等一行人,押解安化王及其家眷,也开始往京城进发。
最近一段时间京城也发生了不少事,这还要从解县令之死开始说起。
解县令的尸体刚离开河西十八寨不久,消息便很快传到了东厂。
一位密探向刘瑾报告:“启禀厂公,解县令坠河身亡,尸体在河西十八寨被打捞上来。”
刘瑾轻哼一声,道:“与咱家作对,就注定了他的死期。”
这时另一位密探也飞速前来报告:“启禀厂公,马公公传来消息。”
密探说着将手中的蜡丸交给刘瑾,刘瑾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解县令已死。”
刘瑾将手中的密信递给旁边的谷大用,谷大用看后说道:“这次马公公为了除掉解县令花了十万两银子,也算是值了。”
刘瑾道:“将消息透露给刑部,这案子就算是结了。”
谷大用道:“解县令已死,我们的围算是解了,但是若想除掉韩文,我们还需要寻找帮手才是。”
刘瑾道:“这满朝文武大半都是咱家的人,咱家还需要什么帮手?”
谷大用道:“我是指江湖上的帮手。”
刘瑾道:“你是说多招揽一些江湖杀手?”
谷大用道:“不错,我东厂杀手中武功最高的解首领,上次截杀韩文都被打成重伤,这说明韩文身边有高手保护,若我们不请帮手,只怕将会失去主动权。”
刘瑾道:“好,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谷大用领命。
谷大用道:“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瑾道:“讲。”
谷大用道:“厂公实行改革,地方上人人自危,前方传来密报,安化王最近行为诡异,有不臣之举,厂公应小心提防。”
刘瑾笑道:“一个小小的安化王,能奈我何?”
谷大用道:“安化王虽不足为惧,但就怕朝中大臣拿这件事往厂公身上泼脏水。”
刘瑾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千里之外的安化王他根本不屑一顾,便不再理这事。
数日后,一封从西北传来的紧急军情扰乱了整个朝堂。
安化王造反了。
内阁首辅李东阳立刻召集内阁成员前来商讨,经过一番讨论,众人一致认为杨一清的西北军距离安化王最近,由他出兵讨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