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烛静静燃着,虽然没有篝火的光热。但浅浅的柔光,映在大红的纱帐上,却显出无限暧昧。
纱帐内,同样一身大红的女子静静坐在床边,臻首轻垂。起伏的胸脯,显得她此时并不平静。
朦胧看美女,总会多出几分遐想。看不出娇容喜怒,看不清曼妙波澜。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少了许多妩媚与妖艳,却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楚楚可怜。
她在进行一场豪赌,压上自己的身子与一生幸福,就赌一个男人的心。他若无心,她便永堕阿鼻,用妖娆之姿,舞动红尘,让这个天下遍地血腥。他若有心,她便助他,取了这个天下,顺便圆了故国之梦!
常歌行在青纱帐外,站立良久。他自然知道,萧美娘嫁给自己是别有所图,而且所图不小。但不管如何,她救了自己却是货真价实。一个女子用委身他人的方法去完成一件事,不仅说明此事事关重大,而且本身就是心酸。
一旦美貌成了唯一的资本,这就是最大的悲剧。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将两个小杯斟满。烛影如杯,更添绮丽。
他挑起青纱帐,将其中一杯交给萧美娘。
“喝了此酒,你就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萧美娘抬起头,烛光透光纱帐,只剩下淡淡的红晕,映得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嫣红,更增诱惑!
“喝了此酒,你就是我的男人,一辈子都是!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常歌行笑了笑,她本来就不是普通女子,她可是一教的圣母,高高在上的领袖人物。自己竟然动了恻隐之心,如此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他挽过萧美娘的胳膊,将杯中酒饮尽。萧美娘亦轻扬秀颈,两人算是完成了婚礼的最后一步——交杯酒。
常歌行猛然在萧美娘的脑门上轻吻一下,惹得她满脸羞红,将堂堂圣母之威抛之脑后,小女儿情怀尽显,比大红纱帐还要红上几分。
“今天就到此为止,剩下的以后再说。”
常歌行正要迈出青纱帐,身上的燥热之感更胜,小腹中犹如一团烈火在燃烧,将他的理智逐渐烧毁。
脑海中那个能量进度条此时正在剧烈的跳动着,从本来的百分之五一跃到百分之二百,然后又迅速跌落到百分之五,如此不断反复,使得小常愁眉不展。
“这个该死的宿主,到底摄入了什么诡异能量,怎么如此不稳定!”
常歌行本来清澈的目光,变得灼热无比。看向萧美娘的眼神,充满了狼对猎物的渴望。
粉红的脖颈,棱角分明的锁骨,最致命的还是那道沟壑,让常歌行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畅游其中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欲念。
他一个饿虎扑食,便要将萧美娘正法。萧美娘出手如电,一指点在他的胸口,他便如有了刹车功能般,愣生生的停住了动作。那姿势,那神态,那眼神,却是栩栩如生
萧美娘一指搭在常歌行的手腕上,轻啐了一声,“三天三夜!这个老不修,居然给他这种药,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脸色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常歌行,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已经嫁给了他,这副身子早晚是他的!”
她在常歌行的胸口又是一点,常歌行却还是愣生生的站在那里,萧美娘有些怀疑的看着指尖,自己自小便练习武术,而且颇有天资,点穴之法早已炉火纯青,今天怎么失效了!
她哪里知道,如今在常歌行的脑海里,老常正和小常激烈的辩论着。
本来有些灰暗的脑海空间,此时却是红光大作,能量条如过山车般起起伏伏,常歌行的心也随之上上下下,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下一刻就落到了脚面。
也不怪他提心吊胆,按照小常的说法,他体内的这股能量虽然强大,但十分不稳定,如果超过系统的耐压值,很可能会造成系统彻底崩溃,他也会因此变成痴呆,自此变成行尸走肉。
他也终于知道梁老给他的大补之药到底是什么,分明就是猛烈的春、药。石女思春,铁树开花,完全不在话下的猛药!
“小常,你快想想办法啊!”
“老常,我真的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也要制造办法!”
“办法只有你自己想,我只是一段优美的程序罢了!”
“切换模式。。。。。。”
“别,别。。。。。。老常别激动,解药就在外面。”
常歌行退出脑海,一股洪流直冲脑顶,使得他一阵眩晕。他踉跄着想要走出青纱帐,找一汪水潭、或是一个水缸,降降这身火气。
只是,一只略显冰凉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这是清凉使得他恢复了少许清明。
“我有事,出去一趟!”
萧美娘一双美目闪动着一丝光彩,好像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不就是男人那点儿破事儿嘛,你求我,我帮你!”
“轰!”
最后的那丝克制与清醒,在萧美娘的挑逗下,被yù_wàng的波流彻底淹没,瞬间便冲到了爪哇国。
常歌行猛地把萧美娘扑倒在床榻上,一双大嘴封住朱唇,贪婪的吮吸着。一双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娇躯上探索着。
萧美娘美眸微睁,星眸闪烁着点点光亮,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疯狂的索取着,一副任君采拮的诱人模样。
她闭上双眼,只有长长的睫毛在不断跳动着。常歌行吻过朱唇,下滑到秀颈,求索无度。一双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