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有人说王爷谦卑,以礼待才女,亲自挑灯研磨;而这位才女实在是不知好歹了些,皇子龙孙亲自伺候,恐怕只有皇帝老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或许,会有人诉说晋王荒淫,以提笔著字为由,强留美女于帐内。孤男寡女,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转而同情女子悲苦!
而帐中两人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与顾虑,常歌行作为星际文明的大好青年,与女独处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闹过的绯闻更是数不胜数,到最后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
不管天下何芸芸,吾自管挑灯看美女。
至于李秀宁,虽然是女儿家,但自小便在军营长大。多的是男儿的飒爽,小女儿家的心思却是少得可怜。我没做亏心事儿,任凭悠悠众口。即便是做了,又关天下人何事?
时间点点流转,银月已经划过中天。油灯燃烧的更加炙烈,火红的烛光,映照着红彤彤的俏脸,娇诧旁人。
一粒油滴突然爆燃,一朵火花在烛下绽放,带着滋啦啦的呼啸,如夜空中的流星,耀人眼睛。
常歌行朦胧的眼睛突然一亮,袭来的睡意退去少许,发现一双更加明亮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李秀宁揉着有些发酸的小臂:“你就不担心我把此种锻炼之法泄露出去?”
常歌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担心,怎么不担心,英明如我,怎么会不留一手,实话告诉你,我让你誊写的锻炼方法,每十个字就会有一个错别字,或是上下颠倒或是左右反复。
若是没有本王亲自指导,擅自练习,哼哼!很容易走过入魔的!
不过要是秀宁你要学习的话,本王还是很愿意手把手指导的!”
想着李秀宁优美的身段做着这些复杂的动作,到时候曲线尽显,风光无限,凹凸有致。
常歌行情不自禁的向着李秀宁偷瞄,对应着李秀宁的身材,想着哪个动作更加适合。到时候峰峦幽谷,让人遐想。
“哎呦,疼!秀宁你轻点儿!”
常歌行指尖一阵剧痛,却是李秀宁羞恼于常歌行嘴角淫、荡的笑意,以笔杆做剑,击在了常歌行的手指上。
这一套锻炼之法可谓繁琐至极,毕竟对应人体各个骨骼,李秀宁越是誊写,越是惊骇于书中所载,隐隐觉得对自己的武学修行有莫大的好处。但对于常歌行所说的十个字就有一个错的,她却是不信,倒不是相信他的人品,而是因为常歌行实在是太懒了。
连续几日,两人一个口述,一个书写,配合得越来越顺溜,倒是应了那句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这也给毫无乐趣的军营,增加了八卦的因子,成了军士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中军大帐夜夜通明,又有美女入内,烛火摇曳间即便是柳下惠,也会变成会、下、流。
加之账内不时传出的哀嚎,与李秀宁出帐时疲惫的神请和酸痛的胳膊,更惹人遐想。晋王不愧是龙子龙孙,战斗力也够强悍的,不禁让这位赫赫有名的女将身形疲惫,甚至连胳膊都酸了。
对比自己在醉芳阁或是怡红院的表现,简直就是羞愧难当。
李秀宁轻酌一口茶水,****在嘴边添了一下。一股苦涩的味道自舌尖冲上头顶,使得本来昏昏欲睡的脑子,又清醒了几分,提笔再战。
李秀宁平日里饮茶多是以清淡为主,再加上几片花瓣,花香、茶香浑然天成,喝的是一份雅致,倒也符合女儿家的心思。
可如今的茶汤,比一般浓茶还要深上几分,茶的雅致全部被提神的功能所取代。
常歌行犹如梦呓般自语,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音节落地,便彻底会了周公。
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靠着桌案着实睡了一觉。而李秀宁则趴在一张尚未写完的纸张上蹙着秀美,已然陷入沉睡。
常歌行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一手抱着李秀宁的香肩,一手抱过佳人yù_tuǐ,来了个中规中矩的公主抱。
就在常歌行触碰到香肩的刹那,李秀宁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抚向腰间的匕首,惺忪的眼睛在稍微睁开后又慢慢合上,手臂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下来。
常歌行将李秀宁放到床榻上,仿佛又回到了临江镇那数个夜晚。一袭锦被轻轻掩上佳人娇躯,仔细端详一番佳人的,眉眼后,常歌行才不舍得离开。
来到桌案前整理已经完成的纸张,就在常歌行转身的瞬间,李秀宁突然睁开眼睛,一双美眸中哪里还有哪怕一丝睡意。她看着常歌行背影笑了笑,很甜也很安心,然后闭上眼睛,不久呼吸便变得匀称,她真的睡着了,闻着被子上男子独有的汗气味睡着了。
虽然比不上熏香宜人,但难能的踏实。
第二天早上,守在帐外的两位士兵,彼此看了一眼,均能看到彼此眼睛中的古怪。李秀宁昨晚可是真真的睡在了晋王的营帐中,看来前些日子军中所传并非空穴来风。
耐不住寂寞的贵族少女,fēng_liú的皇子,在军中成就好事,足够说书人说上三天三夜。
常歌行今天起的格外早,睡在地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挑开帐帘,便看到挤眉弄眼的两个兵士。常歌行哪里不知道他们的花花肠子!
“李秀宁将军昨晚什么时候回的大帐,你们知道吗?本王昨晚与李将军夜谈军事,不想却睡着了!”
“李将军昨晚不是。。。。。。”
另外一个兵士眼看自己的同伴就要说出忌讳,话一出口恐怕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