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前,落叶乔木的叶子早就落光了,满树的叶子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偶尔有小型食草动物蹿进,树叶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响。
一年四季常绿的树木,却依然挺拔的立在山间,青郁葱葱,山间的雾霭还没有完全散去,像一条丝带围绕其间,如同人间仙境。
“这一步好像这样走……”日头渐渐移到头顶,又到中午时分,清风正准备起身去煮饭,他师傅倒是开口了。
“这样走,好是好,有些险”清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山真道人捏着棋子刚到放下,停在半空,“不险能出奇制胜?”
“也许吧!”清风动了动小肩膀。
“哈哈……”山真道人仰天长笑,大笑过后,说道:“小子,还不去煮饭,师傅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清风撇嘴,“你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才两天而以。”
“那刚才谁说饿得早心贴后背?”
“赶紧去,臭小子,话恁多。”
江城
宁太子参加的消息,林怡然也知道了,她没有想到,坐镇京城的宁太子会亲自出征,她觉得这天下之势真得要改变了,也许离太平真的不远了。
看着怀中的小白,林怡然还得愁另一件事,这天下是宁国得了,这皇位大概也是夏家坐了,可是太子殿下却……她并不知道,宁太子有意把皇帝的位子让给夏宗泽,要是知道,估计这会儿带着小白逃了。
过继……过继……要是他宁太子能生儿了该多好,这样他就不会惦着自己儿子了。
想到这里,林怡然突然叫道:“小兰姐——”
“夫人——”苏小兰从外面进来。
“有没有收到大郡主或是太子妃的信?”
苏小兰摇头,“没有!”
“王爷没让人把信送回来?”
“应当就没有吧”苏小兰说道。
“哦……”
“夫人,现在连宁太了都出来打仗了,肯定很乱,这信啊大概是暂时不通了。”
“有可能。”
苏小兰弯头,“把小白公子给我。”
林怡然顺手把小白递给了小兰,问道:“王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听说相持不下。”
“定城真得如铁桶?”
“这个我也不懂,不过听说,陵太子和什么候联手,这仗难打,倒是真的。”
“春平候?”
“大概是吧。”苏小兰抱着小白见进内屋睡觉去了。
林怡然摇了摇头,说道:“越到关键时候,这仗越难打。”
正在此时,香兰小跑着到了门口,收住脚步,规规矩矩跨着步子进了房间,进来就行礼,“夫人——”
“怎么啦!”林怡然看到小丫头额头的薄汗了。
“夫人,砌下水道的地方,有人吵起来了。”
“管事没在吗?”
“在的”
“还有王爷家管事摆不平的事?”林怡然有些惊讶。
“夫人,你不知道,这些南蛮子好难缠的,大管家还真被缠住了。”
“没叫家丁?”
“叫了,可是有几个就是躺在地上不动,连刀要刺他们不动。”
林怡然皱眉,“他们是嫌钱给得少,还就是闹口角?”
“好像就是闹口解,不是跟我们府中的人,就是做工的闹口争。”
林怡然动了动眉,“难道他们意在我?”
“夫人——”兰香惊得捂住自己的嘴。
“我在江城掀过风浪,难道是他……”
“夫人,是谁啊?”
“也许不是他,是王爷的对手派过来的?”林怡然把每一种可能都猜了一下。
“夫人,那怎么办?”
“去找小顺,让王爷留下的人手把他们抓起来,问问,倒低是谁派来的?”
“是,夫人!”
内院后角施工处,十几个做工的汉子,有三、四地躺在地上闹腾不起来。
夏大管事眉角直跳,耐性被磨后,正准备下手杀人,护卫长夏随到了。
“夏护队,你怎么来了”
“听说这里有人闹事。”
“呶,就这几个。”
夏随点头,“来人,抓起来!”
“你们不能抓我们……不能抓我们……”躺在地上的人纷纷起来,顺手拿起铁锹跟护卫们打了起来。
竟有身手。
夏随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挥手抓人,结果被放了一个烟幕弹,等烟消失时,少了两个人。
夏随马上拿刀架在其他三人脖子上,“是谁派过来的?”
“回……回军差老爷,我们……我们不是谁派过来的,刚才那两人让我们耍破皮,说给我们银子,所以小的们就……就……饶命啊饶命啊……”
大夏管事走到护卫队长跟前,“先抓起来。”
“嗯”
林怡然听到消息时,知道逃了两个,“果然有阴谋。”
“夫人,夏队长让方大人全城通辑了。”
“这些人不是那么好抓的。”
“不好抓也要抓,至少吓得他们不敢出洞。”
“到也是!”
溪口渡
今天,夏宗泽和凌齐轩两人在经过三天两次的试探之后,水、陆两军全面进攻,派出战舰五十艘,水军三万人,步兵三万人集中攻打罗口关。
几里地之宽的江面上,河两岸边泊了浩浩荡荡的战舰,远远看过去,密密麻麻,船上的白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