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胆和席丽丽林茶她们也是开开玩笑,喝了两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但是坐在远处的齐典和老中医却还没有走。等到他们那一桌也走得差不多,只剩下齐典和老中医两个人的时候。老中医才凑到齐典身边道,“这小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老齐,你这次会不会是看走眼了。不过是个小诊所的医生,充其量也就是江湖把式。就算是懂得经外行针,也未必就能跟医术宗师扯上关系吧?”
齐典却不置可否,只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地道,“我倒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小子那点底细,简直一看就明。我也派人查过了,他就是个医学院都没毕业的货,据说还是因为一个女人。今天看来,这小子也就只有那点货色。而且你看他刚才那样子,跟那两个小姑娘打得火热,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这种人,能和医术宗师搭上关系?”老中医冷笑道。
“我看未必,食色性也,谁说医术宗师就不能喜欢女人?”齐典微微一笑。
老中医摇头道,“关键刚才我们大谈什么周天针法的时候,我感觉他也很好奇,这不像是装出来的。我看这小子没那么深的城府。也亏你想出为了故意套他话,拉我们来酒吧这一出,人家根本就懒得跟我们多聊。一群死老头子,哪有年轻姑娘有吸引力?”
齐典站起身道,“你先坐着,我拿点东西给你看。”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了龙大胆的桌旁,将一个酒瓶子拎了回来。
“怎么,还喝?”老中医无奈道,“这你还是自己喝吧,我可是喝不动了。”
“没让你喝,让你看这个瓶子。”齐典把瓶子转向了老中医,“你看看这个再说。”
“这……”老中医看着那个酒瓶子,上面赫然扎着一支牙签。“这是怎么扎上去的?”
“我也想这么问你?”齐典看了老中医一眼道,“你觉得呢?”
老中医悚然一惊,“你是说……他真是……”
“我也不知道,但这可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别说给你根竹制的牙签,我给你根钢针,你能扎穿这个酒瓶么?”齐典看着老中医道。
老中医吃惊地道,“这应该不可能吧?你确定他这是用手给扎上去的。”
“你觉得刚才那帮人是故意找事么?”齐典低声道,“那是我找的人,就是想去试试这小子的成色。没想到这小子还是火候浅,一试之下就露了底。”
老中医吃惊地道,“这要真是凭手上功夫的话,这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不会真的是……”
“我也摸不清楚。”齐典皱眉道,“按道理说这种货色不会是医术宗师的传人,但他这几次的表现却很让人怀疑。”
“怎么说?”老中医凑近道。
“一般来说,如果是医术宗师这样的杏林高手,肯定是择徒非常严格。就这小子的品性而言,肯定不能入了医术宗师的法眼。就他那什么品行,在诊所乱收挂号费,现场表演望诊,还拿上网炒作的人。别说宗师了,就连我都看不上眼。”齐典摇头道,“你就说我师傅,当年我博士学历,为人,技术各方面都没得挑。花了多大代价,还搭上多大的情面,人家才勉强收下我。”
“那倒是。孙二先生收徒,那自然是得挑挑捡捡的。”老中医点头道。
“可不是么?”齐典也得意地道,“但是我找人打听过,上次还去龙氏医馆见识过,这小子还确实有望诊的能力。加之上次,在马丁先生那里,他看出了我们所有人的误诊,而且在这之后,明显是用经外行针的手法。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了,再加上这次,你也看到这瓶子了。这怎么解释?”
老中医无语了,“这么说,他还真有可能是医术宗师的传人?”
“这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觉得,这小子身上肯定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齐典低声道,“说不定,他真的知道周天针法的秘密。”
“那你的意思是?”老中医眼珠一转道。
“我的意思,你难道不清楚?这可是周天针法,古针灸术秘传,其价值不言而喻啊。”齐典拍了拍老中医的手臂。
“这倒是的。真要是有这样的奇技,我就是腾出全部家产,都想弄到手。”老中医苦笑道。
齐典冷笑道,“你还好意思提你那点家产?我师傅孙二先生都愿意拼上一切了,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家底?”
老中医一缩头,“得了,当我没说。我自然是比不上你师傅,那可是孙二先生。”
“所以,这小子要是真有周天针法在手,那还了得?我说什么也得把他的底给探出来。”齐典正色道,“保护中医国粹,是我们这些从医者的良心和责任。我师傅为之研究了一辈子而无所得的周天针法,堪称是医家绝学。怎么能让这种几近失传的绝技,落在这种江湖郎中,市井之徒的手里?他也配?!”
“说得太对了。”老中医连连点头。
齐典眯起眼道,“我算是盯上这小子了,总有一天,我得把他的底细完整的探出来。老中医,你可记住了。这件事出我口,入你耳,绝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这事可就不好处理了。”
“放心,我这人嘴牢着呢。”老中医低声道。“不过,我们要是真去问他也不行啊。这小子要是一口定,死不承认自己懂周天针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也正为这事犯愁呢?”齐典皱眉道,“你看,我也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