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了三千农兵的织田信长,就发动了对犬山城的攻击,并且顺利推进到犬山外围的支城小口城。
“什么!中岛丰后守竟然拒绝投降!”城外大帐内的织田信长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都是属下无能,耽误了主公的大事!属下愿为先锋,替主公拿下小口城。”岩室重休自告奋勇,他是赤母衣众成员,也是经常被织田信长评价为“隐藏大器之才”的俊杰。
“好!就由你率领本家小姓众及500足轻为先锋,攻下小口城算你大功一件!”织田信长直接指派给岩室重休任务,看来是想着重提拔他的样子。
“六郎,由你带领本家弓足轻压制城头,配合攻城!”织田信长又将300弓足轻交与细川信元指挥,这次细川信元也带来了自家的一百弓足轻,这一百弓足轻可是久经训练,非是那300农兵可以比的。
军议结束后,织田家众家臣下去召集军势准备攻城,岩室重休来到细川信元旁边开口说道:“细川大人,到时候就麻烦您压制城内的足轻了,在下观东南处防守薄弱,不如从这里主攻吧。”
“好,在下先祝岩室大人武运昌隆了。”细川信元点头答应了下来。
“杀!下,岩室重休指挥着军势攻击大手门。
“瞄准!射!”嗖嗖嗖,后面的细川信元指挥弓足轻射向大手门的城头,登时射死了五六个足轻。
战斗不停的在进行着,前方指挥攻城的岩室重休回头看向细川信元,细川信元则暗暗点头给了他一个暗示。突然之间,岩室重休带着小姓众突袭小口城的东南角,开始强行攀爬。
“不好!快!快去阻止他们!”一名小口城武士带领着三十多名足轻,冲向了东南角准备阻止岩室重休。
嗖嗖嗖!呃!扑咚!负责掩护的细川家百名弓足轻一起齐射了三次,将东南角处的敌人射杀殆尽。
“哈哈!好!趁现在突入城中!”岩室重休奋勇向前,第一个冲进了城内,带领着小姓众市桥传卫门、伊藤夫太夫等人冲向大手门,准备占领城门,迎接更多的军势入城。
“杀!”突然从拐角处冲出上百名小口城枪足轻,为首的正是中岛丰后守,他埋伏在这里已经多时了。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杀散他们!冲!”岩室重休带领手下三十余人与敌人正面交锋。
“主公!好像岩室大人遇到麻烦了,可是那里角度受限,我们支援不到他们。”内藤正成向细川信元汇报及时战况。
“嗯!继续自由射箭!你们!快点爬上去增援岩室大人!你们快点进攻大手门,分担城内的压力!”细川信元继续指挥余下的足轻进攻增援。
“喔!岩室重休被在下给讨取啦!岩室重休被在下给讨取啦!”城内响起敌人胜利的欢呼声,只见刚刚攻进城内的织田家足轻纷纷又爬了出来,从城墙上狼狈的逃窜下来。
“混蛋!不准跑!都给我回去!继续进攻!后退者,斩!”细川信元赶紧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本来胜利在望的织田军,因为岩室重休的战死直接影响了织田军的士气,纷纷败退下来。
唰的一刀,细川信元砍死了一名逃跑的足轻,再次喊道:“后退者,斩!”但即使细川信元拼命的呼喝,也抵挡不住织田军的退意,反而纷纷远离细川信元这个煞星,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可恶!农兵真是不堪大用!”细川信元又劈死两个逃跑的倒霉蛋。
“主公!敌人已经重新占据了城墙,我军已经士气低落,看来无法再继续突破防守了。”内藤正成在一旁规劝到,现在就剩下细川军的100弓足轻,没有主公的命令未敢擅自撤离了,其他军势已经开始成片成片的逃跑了。
正在细川信元犹豫间,只见从织田本阵处跑过来一名马回“细川大人!前方发现斋藤家援军,主公有令,立刻撤军!”
“好!全军听令!掩护撤军!”“是!”细川家100弓足轻边退边回头射箭,又射死不少想追击的敌足轻。
此次合战最终不敌小口城守军疯狂的反扑,败退出来。织田信长很是郁闷,美浓难啃也就算了,没想到小小的犬山城支城也是牢固如斯,损兵折将。
不信邪的信长,立刻带领军势直接来到了二之宫山“即刻在这里筑城,此后我要离开清州城,将居城移到此处!”
“啊?”织田家众家臣都愣住了,不是原本说好的再议吗?怎么这就突然决定了?这鬼地方怎么呆?什么?让我住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只见织田信长正一脸的认真,用马鞭指来指去,这个山头以后就是某某的屋舍,那个山头以后就是谁谁的府邸……
细川信元则在一旁察言观色,总感觉哪里不对味儿,过了一会儿,明白过来了。织田信长这是在演戏给他们看啊,他这说了一大顿了,光说各个家臣去住哪里,至于天守阁、练兵场、座屋等重要设施一个字没提。
明白了此间道理的细川信元,趁着织田信长喝水的空隙进谏道:“主公!臣下认为此地地险人稀,不适宜居住及发展,不如另择他地。臣下认为小牧山,与清州城间有陆路和水运相连,加上地势平缓,人马道具运输便捷,或可适宜主城的迁移。”
“嗯?”织田信长一听这话,似乎开始考虑这个建议,其他家臣一看有戏,赶紧出言纷纷附和,并向织田信长诉苦二之宫山的种种不好。
“那既然如此,就在小牧山建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