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单个劳动力拥有土地超过1公顷(1百公亩,合15亩),或是每户家庭拥有的土地总量不得超过7公顷(相当于105亩)。那些土地超额部分的财产所有者,税务部门每年将按当地的正常土地价格,征收超额土地的10到35不等的土地税。当然,针对互助性质的家庭农场,土地免税基数会有条件的扩大到五倍。
在18世纪末期,法国北方农民的大部分依然处于赤贫状态,根本无力购买兰斯政-府公开出售的土地资源。所以,等到1791年6月,安德鲁借助一系列政治事件,并在巴黎当局的默许与纵容之下,掌控马恩省与阿登省之后,便相继出台了军役换取土地的新政策。
该政策规定:但凡在大北方军服役8年以上的士兵(其后推广到27省时,服役期改为10年),或是5年士官,或是2年军官,将拥有兰斯(北方统帅部)分配的1公顷土地。等到服役期满之前,土地租金将从官兵的粮饷中直接抵扣;期满之后,土地无条件归属官兵个人所有。当然,还是要缴纳1的土地契税。
另外,倘若服役期间的官兵不幸阵亡或是重伤(截肢与无法劳动者)时之后,在得到一笔数额不等的抚恤金同时,分配的土地也将归为本人或阵亡者的直系亲属所有。与此同时,最高统帅部将负责向地方政-府支付余下的土地赎买费用。
从1791年6月开始,穿越者便固执己见,以暴力和铁腕手段推行着这项不可变更的土地策略,尤其是军役换土地的做法。等到1792年4月战争爆发之前,整个马恩与阿登两个省份,区区80万不到的民众中间(包括20多万流民),安德鲁可以动员超过10万且接受过严格训练的精锐士兵。而这一切,才是北方统帅部赢得1792年9月卫国战争伟大胜利的最有力保障,没有之一。
毫无疑问,在这项土地改革运动中,安德鲁和他的支持者不可避免的遭遇到各种形式的抗议,甚至是武装反抗。然而,穿越者非常巧妙借助了“1791年国王路易十六外逃”,以及“1792年的卫国战争”的两个重大历史事件,并在效忠于北方最高统帅的20万军队的保驾护航之下,兰斯政-府比较顺利执行了这一项土地政策。
期间,宪兵部单单在北方15省就处决、流放与判刑了三万多人。当然,上述受害者绝大部分都被宪兵部打上勾结外国势力反对法兰西祖国的“卖国者标签”,之后想要翻身比登天都难。之后,安德鲁也曾经设想将这类土地政策做法推广到法国的中部与南部省份。然而,宪兵部与军情五处却给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答案:为了土地改革,法兰西需要再牺牲30万或是50万,甚至是更多的人。
基于此,安德鲁放弃了提前攻占巴黎的战略意图,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到比利时与莱茵河流域,即历代法国军政领导者一直恋恋不忘的所谓自然疆界。显然,上述两地的实施效果上来看,令安德鲁非常满意。
比利时倒也罢了,大部分居民(瓦隆人)根本就与北方的法国人属于同文同种的法兰克人后裔。所以,法国人能够接受的土地政策,他们自然也会欣然采纳。在实地推行的过程中,新建立的9个省份中,仅有区区5次因土地贵族引发的小规模冲突。从整体上看,南尼德兰地区比起在法国境内实施的还要顺利。
但在莱茵河以西的德意志领土上,安德鲁曾经一度推迟了土地革-命的开展,那是他担心激进做法会在德语占领区引发一场大规模的暴乱。尤其是在无耻的普鲁士人撕毁了《瓦尔米密约》,从而引发第二次普法战争之际。
即便安德鲁法国选择了容忍,等到易北方面军越过易北河即将向柏林挺近,而近卫师团正联合2万瑞典军队准备南北围攻布伦瑞克-吕讷堡公国的时候,莱茵河以西依然爆发了反对法国占领军的一场大规模叛乱。
在法国驻军较为薄弱的波恩、亚琛和科隆等地,30多个不甘心失去土地的德意志贵族内外勾结,准备拉扯出10万大军,意图配合西面的普鲁士军队对抗守备空虚的法国占领军。
在安德鲁得知暴乱发生后,急忙电令驻防于荷兰边境一带的奥热罗将军所属的西德意志军团在韦瑟尔城下集结,准备随时南下,镇压这场德意志贵族的叛乱。然而,24小时之后,波恩等地就传来获得证实的捷报:这场号称10万人的规模武装暴乱居然在西德意志军团抵达之前,已经被格里泽尔少校指挥的宪兵队彻底平息。
不久,依然待在蒸汽炮艇上听着浓浓轰鸣声的安德鲁统帅,得到了该叛乱事件的具体情况汇报。毫无疑问,格里泽尔少校实施的那个“灯塔计划”在此次平乱过程中(详见第251章)居然收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奇效。
等到农奴主与贵族正在煽动普通民众反对法国占领军的同时,那些“灯塔计划”的参与者,也就是暗中已发誓效忠安德鲁的德意志下级军官(马库斯中尉等人),居然成功的组织起大批武装农奴与半农奴,并承诺以革-命换取土地的方式,抢先一步,向尚未整顿起来的贵族军发动了猛烈进攻。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就把德意志贵族们搞得晕头转向,还以为之际落入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