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姐见那飞机有模有样,气也消了一半,只是听到荆先生后半句华,又怒气冲冲的对着荆明吼道:“谁愿意跟你那死人双宿双飞了?恬不知耻!”
华夫人见那玩意儿真能飞升,心里微微有些欣慰,说道:“即便是做飞机,也不能偷拿姐姐的金表,荆先生,你作为先生,不但不教导东儿明辨是非,还跟着他一起胡闹,怂恿东儿私自动用姐姐的物品,是一大错,我罚你们在十日内做出高频率震动机和脱浆漂洗机,否则便按照家法处置,此外,荆先生还欠玉儿一块金表,今后一定得送给她一块,你们可有异议?”
荆明听了,笑道:“我没有异议,可是华小姐在这大冷天里,又是给我下泻药,又是给我泼冷水,如此大的伤害,还请夫人秉公执法。”
夫人淡淡一笑,道:“活该!”又轻声对华玉吩咐道:“玉儿,你去叫秋月烧些热水,让荆先生泡个澡,换身干燥衣服!”
华玉板着脸说道:“娘亲,你总是护着那死人,他自己的事,自己去处理,秋月才不会给他烧水呢!”说罢便走了出去,对着秋月大喊:“秋月,快去烧些开水,把那死猪烫得皮开肉裂就好。”
华旭东不解的问夫人道:“娘亲,姐姐怎么心口不一哦?”
华夫人脸上微微一笑,道:“小孩子少管闲事,好好考虑与先生研究造纸设备。”
荆先生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边洗边回想着这两日来与华小姐的冲突,虽然被下了泻药,被泼了冷水,却感觉华小姐霸道得有性格,尤其是那双带着愠怒的娇俏的脸和刚才她拿着匕首贴着自己威胁的模样,心里便越想越是无耻,不禁在脑海里臆想起来……男人便是如此下贱无耻。
洗完澡,仍意犹未尽,荆明又拿过毛笔在宣纸上画了华小姐的仕女画像,看看觉得不过瘾,又撕碎,重新画了一副华小姐的三点式泳装,看着自己把华小姐画得脸若天仙,身若魔鬼,前凸后翘,甚是诱人,不禁看得呆了,沉思了良久才握着那画像呼呼睡去。
下午醒来,荆明又端详了一番那画像,将之藏在枕头下面,便出去与旭东研究造纸设备的事。
在华府又过了两日,荆明带着旭东认真研究了现有的造纸设备,对设备改造有了大慨的设想。
这日临近黄昏,秋月突然来书房报:“荆先生,门外有个女子寻你!”
“画儿!”
荆明兴奋的跑出去,一看那女子,竟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