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梅姑今日一身短装打扮,一头秀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肩上,脸蛋冷漠却娇艳欲滴,一对柳叶眉微微颦着,透着不可撼动的威严,厚实的秋衣无法阻挡她前凸后翘的身形,整个身子修长而曲线玲珑,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让人不禁又要多咽几次口水。在一行匪人的簇拥下缓缓向刑场走来。
娘的,这样的女子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当那土匪!荆明咽了一口口水,在心里骂道。
“荆大哥!”艳凌看他直直的盯着梅姑,嗔怒的喊了一句。
差点忘了艳凌现在是我的娘子了,可不能在她面前如此失态,荆明赶紧收回自己那已经将关秀梅yy了几千次的目光。
“我是看那女匪首有没有我凌儿一半的风韵!”荆明说道。
“我又没责怪于你,你为何不打自招了?眼睛长在你的脸上,我还能把你蒙起来不行?”艳凌冷冷说道。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在大街上看美女都不会管你!
关秀梅高高的坐在六人正面,两侧是贺一龙、周自在和文卫华,这四人便是整个梅花会的首脑集团,控制着江苏境内所有一万余名梅花会匪人。
刑场正中,摆放着一个祭台,祭台边是一几方案,燃烧着三根巨香,方案下用红绳捆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一名白须老者,身着道袍,手拿拂尘,身后斜挎着桃木剑,案几上摆放着八卦镜、捆仙绳之类的法器。
荆明见他的装扮,想起街头钟志鹏的道袍,哑然失笑突,不领轻声对着钟志鹏嘘了一声口哨。
艳凌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又在打趣师兄,噗嗤的笑了出来。那钟志鹏见两人很是默契,却感到诧异,“死到临头了,你俩却还有闲情打趣我?你们怎的不吵架呢?”
“不告诉你!”艳凌绯红着脸轻声道。
“荆兄弟,今生你欠我师兄妹三条人命,来生记得还我!”钟志鹏斜看着他说道。
荆明知道是自己将他们三人带到了这里,尴尬道:“小弟有机会一定回报三位!”
“师哥,生死由命,你怎么能怪他呢?”艳凌护着荆明道。
“你……你发春了?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这人说话?”钟志鹏不解的问道。
三人正说着,梅花会二当家贺一龙站出来,大吼道:“今日下元节,四弟辛苦捉得肉票六个用来祭奠死去的兄弟,此外,本会圣女梅姑将揭晓去年今日出的那句诗文答案,请圣女训话。”
梅姑缓缓站立起来,轻启朱唇,慢慢说道:“胜是王侯败是寇,白马金羁荡九州,各位兄弟,自古以来,官逼民反,走投无路,占山为寇,我梅花会自成立伊始,始终打着均平富、吃饱饭的旗帜,梅花会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然,官府却时时不忘清剿我们,前日又斩杀我三名会众,笔笔血债犹在眼前。为告慰我梅花会死难兄弟的在天之灵,今日恰逢下元节,特诛杀肉票,以祭亡魂,请大法师做法!”
靠,这女匪首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蛮有水平的嘛,均平富都打出来了!
梅花会虽是匪人的乌合之众,但是却打着神会道会的旗帜,以梅花作为圣物,以匪首作为圣女,一切决议都是由大法师做法得出,因此极为蛊惑人心,凝聚力极强,匪人都深信不疑,而大法师在梅花会的地位仅次于圣女。
那白须法师俗名叫张元清,道号空玄子,原本是一残破道观道士,由于猥亵女施主被官府通缉,逃到梅花会当了大法师。
空玄子站了起来,朝圣女作揖,随后装模作样走到祭坛边,嘴里嘟囔着“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神灵”,随后浑身抽搐,桃木剑和拂尘乱舞,片刻之后,定下身来。
匪人们高喊:“好,法师高明,不愧是仙灵之身通神之体。”
切,这也能骗得了他们?荆明不解,这种鬼混上身的把戏在他那个世界里都是被人玩坏了,根本没有人相信。
只见空玄子右手抓起那只大公鸡,另一只手凭空比画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我一画,画鸡不能跑;二画,画鸡不能走;三画,画鸡定住身不准动不准叫,一正压千邪……”
那只大公鸡刚才还在扑腾,这会儿竟然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空龙玄子将公鸡放在一把刀尖上,大公鸡微微扑腾扑腾翅膀稳住身子,随后紧紧抓住刀尖不再动弹,空玄子在公鸡耳边敲着铜锣,又用桃木剑在它眼前晃来晃去,公鸡仿佛被人定住一样,再也没有动过。
众匪人看得瞠目结舌,大声叫好,荆明心里却如明镜一般,又是一声轻笑,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荆大哥,你笑什么?莫非你也会这法术么?”艳凌转头问道。
“应该也会吧!”荆明不置可否。
空玄子继续装神弄鬼,烧了几道符箓,喷了几口酒水,给死亡的梅花会信众做了超度,随后拿起一把匕首往那公鸡头上一挥,鸡头顿时落地,鸡身这才从刀尖上跌落下来,显得更是神秘莫测,仿佛他真有仙术一般。
做完这一切,空玄子神秘兮兮道:“人道渺渺,鬼道茫茫,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今日得肉票,奏请九天中,太乙宣真喻,弟子谨于胸……”
说完这一切,又装神弄鬼的摇头摆脑乱舞了一通,接着厉声说道:“太乙真人宣老君口令,梅花会信众无端丧命,下元圣日,水官解厄,为告慰亡灵,血债还需血来偿,那六具肉票六具,当即开膛破肚,杀……”
那一对男女已被吓得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