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突然脑子一闪,道:“对呀,之前在关外时,郑惜玉也受了重伤,那时是孔大哥商队里的胡郎中给医治的,我本也以为郑惜玉没得救了,后来不是一样活蹦乱跳了?”想着喃喃道:“胡郎中,胡郎中,对,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人呢!”
洪荒立刻吩咐下人照顾好田川美子,等药抓回来后,细心服侍田川美子喝药,但是转念一想:“不行,这府里各个都是男子,却没有奴婢丫鬟,要是这些下人起了什么歹意,这田川美子不就危险了嘛?这并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今田川美子可能是唯一见过绑匪的人,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是又将线索给断了?”
想到这里,洪荒立刻叫来一个下人对他道:“你立刻前去冯府找孔武孔护院,就说是我找他,让他尽快找到胡郎中,将胡郎中带到我府上来。”那下人刚要离去,洪荒又想道:“哦,对了,冯府丢了两个表小姐,此刻也定不安身,去了不一定能找到孔大哥!“随即又对那下人补充道:”你去若是见不到孔武,就和他们说田公子现在我府上,中毒又受了重伤,务必让冯府的人请到胡郎中前来!”
下人前去冯府不久,抓药的已经回来,洪荒让人立刻去煎药,洪荒一直陪着田川美子,不时地查探其病情,生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好在田川美子的生存比较强烈,伤势并没有恶化。
待药煎好,洪荒亲自喂田川美子将药服下后,派去冯府的息下人也回来了,但是并没有见其带回任何人,只听他道:“小人去了冯府,冯府大院紧闭,小人敲了半天门,才出来一人,说冯府概不会客,我将公子交代的话告知他后,他说会将话转告冯老爷,小人要求见孔护院,他说孔护院自从一品楼回府后,还没坐下就又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府,小人只好叫他立刻带小人去找胡郎中,他们之说会通知冯老爷,就将大门关上了,小人只好回来了。”
洪荒点了点头,心道:“嗯,此刻冯府应该也在到处找郑怜香与田川美子,孔大哥此刻自在外面,看来找胡郎中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对了……”立刻又叫来下人,道:“你们立刻去将苏先生请回来!说我有要事相商,请他务必尽快回来,就说是万分火急之事……”
洪荒还未说完,就听房外一人道:“公子,苏先生已经回府了,正在大堂歇息!”洪荒立刻道:“快将苏先生请来!”随即道:“不用了,我亲自前去!”
大堂之上,苏独秀正坐在一旁喝茶,满脸疲倦之态。洪荒一到大堂,苏独秀立刻起身拱手道:“主人,独秀已经向金陵的各路朋友打过招呼,只要一有消息,立刻就来洪府相告。万世与川金相信还在路上,寻找线索,独秀怕主人担心,所以先行回府通报一声……”
洪荒连忙上前握住苏独秀的手道:“苏先生来的正是时候,快随我来!”
洪荒拉着苏独秀便想客房走,苏独秀奇道:“主人何事如此焦急?”
洪荒道:“不知苏先生知不知冯府的两位表小姐也被绑架了?”
苏独秀点头道:“独秀在路上遇到过冯府的孔护院,从他言语之中略有所闻……”
洪荒道:“冯府的两位表小姐的其中一位正在这里,苏先生也见过的,就是前不久来过府中的那位东瀛忍者!”
苏独秀“哦”的一声停住了脚步,看着洪荒道:“主人想和独秀说什么?”
洪荒道:“这个忍者就是冯府失踪的两个表小姐之一,叫田川美子。”
苏独秀奇道:“不想这冯府竟和东瀛人有亲属关系?”
洪荒道:“此事说来话长,现在田川美子不但中了毒,而且深受内伤,方才洪荒已经找大夫来看过,大夫也束手无策,现在这田川美子可能是唯一见过绑匪模样,而且与其交过手的人了,田川美子的伸手,苏先生也见过,能将她打成如此重伤的,估计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苏独秀略一沉思,道:“如果说是光对付夫人的话,独秀会认为有可能对因为老主人结下的梁子,但是就连冯府的两位表小姐也牵涉其中,独秀就一筹莫展,实在想不透是何人所为,莫非是金陵城最近除了什么菜花大盗?不过以独秀之见,这江湖上也没听说过什么厉害的菜画贼!”
洪荒道:“这些以后再说,苏先生江湖阅历匪浅,又随师傅闯荡多年,对于用毒和内伤之类的应该是司空见惯了,还是有劳苏先生,先去看看田川美子的伤势如何再说!”
苏独秀点头道:“嗯,公子请!”
洪荒将苏独秀带到田川美子的客房,苏独秀一边把脉,一边观察田川美子的脸色,良久后,苏独秀起身道:“田川姑娘的伤势着实不轻,而且中毒也不浅,已经深入内脏。”
洪荒急道:“难道连苏先生都束手无策么?”
苏独秀沉吟半晌后,道:“这中情况以前倒是遇过,当时刘万世刘老弟被人暗算,幸好是老主人当时运用内力推宫过穴,又加上各种珍贵药材炖补,连续十余天这才将刘来地的毒给逼了出来,后来刘老弟一直修养了三个多月,这才逐渐康复起来。”看了看床上的田川美子后,继续道:“如果老主人在此的话,或许她还有救!我方才替她号脉,发现她体内未侵入的毒性在渐渐减退,应该是公子已经替她用药了,不过这也不足以为其保命,最多是能拖个数日,如此也不是办法!”
洪荒道:“这么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