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美人以后会与长斋枯灯为伴,想想也实在可惜,洪荒心道:“如此佳人不为己用,也好过她日后堕入空门,反正此刻已经变了不少,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点。”
洪荒为自己的念头吃了一惊,自己尺树未建,不断想着不着边际的事。不是白痴就是好大喜功。
自己以前不是这样,怎么来到这里这些都变了。脑中想得多,但是手脚还是动着。
洪荒微微一笑,将包裹打开,拿出摆设在桌子上,笑道:“都在这里了,赛赛小姐可以让你的姐妹们都来试试。”
卞玉京拿起一件,仔细的看了一番,满脸的诧异,道:“就是这么两块小布拼凑起来的东西?”
洪荒点了点头,随后起一件,道:“你别看它小,它的功效可多了,不仅能帮助,还能用它帮助显露出来。”
卞玉京奇道:“为何洪公子对这些如此了解?”
洪荒微微一怔道:“不瞒赛赛小姐,其实洪某不是中原人,乃的南洋人,我们家乡对这些都好不避讳,比中原要开放了一些,所以洪某便稍微懂了稍许。”
卞玉京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洪荒,将手重点在自己前比了比,问洪荒道:“这个究竟如何使用?”
洪荒放下自己手中,接过卞玉京手中的,看了看卞玉京,估计了一下大小,挑了一件合适的,道:“这个要身而穿。”
卞玉京道:“究竟如何穿戴,赛赛也不甚了解,请洪公子指教。”
洪荒道:“这个洪某也不知该如何说了。”想了一想,道:“这样吧,我便实验一下给赛赛小姐穿上试下,不过一会赛赛小姐若要自己穿,穿了就没有必要再穿肚兜了。”
卞玉京点了点头,道:“如此便麻烦洪公子了。”
洪荒拿着走到卞玉京的身后,卞玉京的不似春桃,春杏那般,是一种清雅的淡淡香气,与陈圆圆的有几分相似。
洪荒定了定神,帮卞玉京穿上,扣上扣子后,道:“就是如此简单。”
卞玉京走到铜镜前,仔细的照着镜子,看着自己,心中好奇,不禁脱口笑出声来。
洪荒手中执灯,走到卞玉京身后,帮卞玉京照亮,看着镜子中的卞玉京,微微一笑道:“赛赛小姐感觉如何?”
卞玉京笑道:“只是感觉紧绷,其他好无感觉。”
洪荒笑道:“就是这种感觉。”卞玉京从镜中看着洪荒,眨了几下眼睛,好奇道:“如此便能将显露出来,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洪荒笑道:“你外面穿有外衣,当然显露不出,待你贴着穿时,就一定会有惊喜。”
卞玉京看着洪荒良久后,转过身来,恰好与洪荒一撞,差点跌倒,洪荒迅速伸手,将卞玉京扶住,卞玉京惊魂未定地看着洪荒。
卞玉京回过神来,连叫几声:“洪公子。”
洪荒这才醒神过来,卞玉京道:“洪公子可以放手了。”
洪荒听卞玉京如此一说,连忙松手赔笑道:“不好意思。”
卞玉京脸上一红,轻声道:“没关系,我想现在就穿上看看,还麻烦洪公子在此稍侯,我进下内房。”
洪荒连忙笑道:“好,好,小姐请便。”说着被对着内房而坐。卞玉京一手拿灯,一手拿着走进去,将帘子放下。
洪荒左右无事,到处乱看,就是不敢回头看,待卞玉京穿戴整齐后,走出内房,站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笑道:“还真的有所不同了。”
洪荒悠然道:“那是自然。”
卞玉京道:“我叫没事的姐妹们都来,洪公子你等着。”说着卞玉京便小跑了出门,洪荒笑着摇了摇头,等了好大一会,才听到房外响起一阵脚步之声。
洪荒估计定是卞玉京去与她的姐妹炫耀一番,其他姐妹相继观看,所以时间才久了些。
在卞玉京的带领下,二十来个春香楼的姑娘簇拥而至,见到桌子上,纷纷上前拿着把一番,楞是将洪荒晾在一边,无人理会。卞玉京则坐在洪荒身边笑道:“公子不必介怀。”说着低着头看着自己,洪荒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答话。
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徐二娘爽朗的笑声道:“我说我的闺女们怎么一拥而散,原来是洪公子来了,那就难怪了。”
洪荒待徐二娘进房后,洪荒呵呵笑道:“我可没有这个魅力哦,是为了这东西。”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件,在手里比了比。
徐二娘惊奇道:“这东西比洪公子还有魅力?”说着从洪荒手中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番,奇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惹的我的闺女们就和发了疯一般?”
卞玉京起身道:“妈妈,这穿起来十分的舒坦。”
徐二娘看了一眼卞玉京,喃喃道:“有如此舒坦?”
卞玉京拉着徐二娘的手道:“妈妈穿了就知道了。”说着便拉着徐二娘进了内房。
徐二娘与卞玉京进得内房良久未出来,其他姑娘将穿好后,相互观望谈笑,房间内显得好不热闹。
洪荒暗自笑道:“如此风景若是告诉那些朋友,他们定要抢着去跳楼了,找雷电劈了。”
正想着,只见卞玉京陪着徐二娘走出内房,徐二娘满脸惊异,卞玉京则一脸欣喜。
徐二娘走到镜子前看了良久,左侧身,右侧身的不厌其烦顾影自盼,洪荒心道:“像徐二娘这中年纪的女人自然更是希望自己永远挺好……”
徐二娘坐到洪荒的身旁,笑道:“听赛赛说,洪公子想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