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走上前来,对那富贵中年道:“老爷,这就是小武上次和你提的洪荒。”连兄弟之情也不说了。
冯老爷连声笑道:“原来是洪公子,有礼有礼。”
洪荒连忙拱手道:“冯老爷有理,在下此来一来是专程看望结拜兄长,二来是谢冯老爷的对舍妹的救命之恩。三来也想瞻仰一下你老的风采。”
冯老爷连忙摆手道:“区区几根人参,何恩之有?”说着连忙道:“洪公子有话请进寒舍再续。”
洪荒连忙令人将礼物抬进冯府,自己跟在其后,只见冯府宅院远比洪府大了许多,内院摆设齐全,花草繁盛,洪荒暗暗赞叹。
孔武则与洪荒同行,但是板着脸,洪荒连忙上前激动说:“孔大哥。”
孔武虽然是一个大老粗,但是看到洪荒情真意切,也是感动,对于当日不快的事,其实他也想了很久,后来那个胡郎中也说了不少话,渐渐明白,而且他也是一个真性子,面子也放了下来,说:“洪二弟。”
洪荒听到心头石下了,还真担心孔武不理会自己。
洪荒进了冯府拜会过冯老爷之后,冯老爷特许孔武两天假期,让孔武与洪荒叙旧,顺便带着洪荒到处逛逛,以尽地主之仪。
洪荒心中甚是佩服冯老爷,要知他古装电视剧看得多了,上面演的大富之人要么心眼死沉,要么便是阴险小人,像冯老爷这般体贴下人又助民乡里的人实在少见。
孔武乘着假期,领着洪荒将金陵名胜游了个遍,洪荒自在二十一世纪时下海从商之后每日应付的皆是商人,自古道无商不奸。
洪荒则每日便要周旋那些心眼多如牛毛之人的身边,那时为了生计也是不得已,自从来到明朝,个遇到的真诚实在的人便是孔武,虽然自己不是孔武那种人,但是见孔武对自己推心置腹,谈吐间无须任何心机,实在舒坦。两人谈的甚欢,不知不觉已日落西山。
孔武连忙道:“今日就让为兄的做东,在酒楼设宴为洪兄弟洗尘如何?”
洪荒连忙推辞道:“孔大哥对洪某有恩,这顿礼应洪某请客才是。”两人连番推辞,洪荒连声笑道:“你我已为兄弟,何人做东到无所谓,但是这地方一定得选对。”
孔武也笑道:“洪老弟说的是,我们这喝酒的地方倒是不少,但是环境幽雅,别具一格的地方倒是少有,不如让为兄介绍一个地方如何?”
洪荒道:“洪某对金陵不熟,自然全仗孔大哥引路了。”
孔武顾了一辆马车,坐了小半个时辰,便已达到目的地,洪荒下车后,只见路人络绎不绝,门亭若市,左侧有一楼阁,名曰:“水月梦阁”,只见当中客人满至,当中还夹杂着姑娘们的嬉笑声,与古筝琵琶的弹奏声。洪荒心中奇道:“孔大哥不似花天酒地之人,怎么会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况且厅内吵杂,更不似他所说的环境幽雅之所。”心中奇怪,口上却不透露。
孔武连忙笑道:“洪老弟,你以为为兄会带你去水月梦阁?你朝右看。”洪荒朝右一观,之间右边也有一。”
只见其与水月梦阁截然相反,客人稀少,却实在环境幽雅,连声笑道:“我说孔大哥你也不是这种人嘛。”口上如此说,心中却道:“但是小弟我却是这种人哪。”想着不禁摇了摇头,,只见里面的姑娘各个别致动人,心中不禁一真感叹。
孔武看出洪荒眼光流动,又看了看水月梦阁里,问洪荒道:“要是洪老弟喜欢那间,我们就换那间。”
洪荒心中已经叫了一万遍的好,口上却说:“没有,没有,我只是看那里那么吵,所以多看了几眼。”
孔武这才道:“这就好,如此就请吧。”
洪荒随着孔武到了清雅阁的二楼,让店家开了一间包间,这里的店家似乎对孔武非常熟悉,嘴上不停地说着客套话,洪荒听那店家对孔武的口气中甚是敬畏,心中叹道:“孔大哥只是冯府的一个小护院总管,出得冯府便如同大爷一般,由此可见冯府在金陵城里的势力有多大了。”
孔武见洪荒坐着发呆,再听着对面飘来的欢歌笑语,连忙站起身道:“洪老弟是不是被对面水月梦阁的吵杂声所侵扰,我叫人换一间。”
洪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拉着孔武坐下道:“不用,不用,孔大哥太客气了。”
孔武这才放心,笑道:“你我兄弟一别这么久,我生怕兄弟你说我招待不周。”
洪荒苦笑道:“大哥如此说就折煞小弟了。”
孔武问洪荒道:“洪老弟这次在金陵有什么打算?”
洪荒摇头道:“本来是满怀壮志的来的,可惜现在还不知道做什么才好。”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又叹道:“本来以为遇到我的一个故交,带上几千两银子到金陵会有一番作为的,岂知金陵的地域标识差价实在太高,着实没有想到。”
孔武也叹道:“是啊,北方天天打仗闹灾,现在的商人都赚着老百姓的钱,百姓的日子更难过啊。”说着又连叹几声。
洪荒从窗户看向对面,只见对面屋内正有几位达官贵人打扮的青年男子,几个女子在谈天说地。洪荒听孔武连三叹息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不知冯老爷是做的什么买卖?”
孔武道:“我家老爷什么生意都做,药材、当铺、古董、珠宝、酒楼、客栈没有一样他不占的,这金陵城里的一半以上的行业都与我们家老爷有关,就连福王也要敬让我们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