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喜听到柳香这样说,心里又是一阵心酸。/20/20341/自己与柳香,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乱来,如果让村里人看见了,对王四喜与柳香的名声都不好。毕竟,男女偷情不能算是光明正大的事。
王四喜摸了摸脑袋,向柳香匆匆忙忙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离开柳香的院门不远,就碰到村长。
“村长,你这是要去哪啊?”王四喜叫了村长一声,心里不免有些怦怦地跳,这村长要是早来一步,一大早的看见王四喜从柳香家的院子出来,那可就天下大乱了。
“哦哦,是四喜啊,我有点事……”村长话都没说话就走了。
王四喜摇了摇头,心想,做个村长就忙成这样,家里的婆娘都被别人抢去了,还蒙在鼓里呢。
“四喜。”正在王四喜思忖的时候,村长又回过头来叫住了王四喜。
“啊,村长,你找我有事吗?”王四喜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四喜,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呢,我在镇上办点事,结果多喝了点酒,回家就晚了一点,你婶子总是不相信我,所以,我想请你帮帮我。”村长说。
“怎么办?”王四喜好好奇地眨着眼。
“这样吧,如果你遇到你婶,就告诉她,说晚天晚上你拉我到你家喝酒,结果我喝醉了,与你睡在一起。”村长对王四喜说。
“这样她会相信吗?”王四喜仍是眨着眼问村长,估计他昨天晚上去哪里偷腥了,想叫王四喜帮他做下掩饰。
“只要是你说的,她就会信。”村长笑呵呵地说。
王四喜点点头,看了看村长来时的路线,正好直通村里的刘翠花的家。
村长见王四喜点头了,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王四喜眼睛瞧着村长,心里想,这就奇怪了,村长不是那个地方能力不行吗?如果能力行的话,他的老婆又怎么会给他戴绿帽子呢?要知道,他堂堂一个村长,如果事情败露的话,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唉唉,不去想了,管他是不是村长呢,他的婆娘,还不同样有人偷?
想到这里,王四喜迈着大步迅速往前面的三叉路口走去。
走到一半王四喜突然惊醒,原来昨天晚上自己的屁股被狗咬了两口,现在他的裤子上正好有两个破洞,这要是直接去砖厂,不被同事们笑坏才怪呢。
家里应该没有换洗的裤子,王四喜猛然想起工棚里还有一条自己换洗的裤子,于是又急急忙忙往工棚走来。
以前在工地上干活,王四喜嫌回家麻烦,曾经在工棚里住过一段时间。
来到工棚里,王四喜连门也没闩,直接在工棚里换起裤子来。
没想到这时候在工地煮饭的玉田婶找上门来,直接推开门,看见王四喜在换裤子,嘴里就哇哇地叫道:“四喜你这个死娃子,你这是干啥呢?大清早的把裤子脱掉干吗呢?”
王四喜羞愧到极点,又不好向她明说,只能迅速地用手挡住自己的部位,嘴里问:“玉田婶,你找我有事吗?”
玉田婶没有说话,眼睛却不停地在王四喜的身上瞟来瞟去,刚才一不小心让她把王四喜看了个精光,没想到居然让她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王四喜见玉田婶既不说话,又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一时间急了,嘴里说道:“婶子,你这是干嘛呢?没看到我马上要换裤子了啊?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哎哟,四喜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记得你当初来工地做事那会吗?你没地方睡,还不是与婶子挤在一起三个月时间?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都让婶子看了个精光?是不是现在长大了,感觉就不一样了?”玉田婶说,眼睛仍是不停地在王四喜的身上瞟来瞟去。
玉田婶不走,又不肯说找王四喜有什么急事,可是工棚太窄,如果王四喜要拿裤子,势必要从玉田婶的面前挤过去,可是玉田婶笔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果想要过去,势必会挤到玉田婶的身上去。
“婶子,你能不能让一让?我真的要换裤子了。”王四喜对玉田婶难为情地说道。
玉田婶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身子往墙壁边靠了靠,让王四喜过去。可当王四喜从她的身边过去的时候,玉田婶竟然伸出手来,往王四喜的身体上一摸,随后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王四喜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虽说玉田婶年轻的时候模样还算可以,但现在年纪大了,这样不顾羞耻地摸一个后生小辈,实在有缺教养。但她是王四喜的长辈,又在工地上煮饭煮了这么多年,王四喜心里有气也不便发出来。
“四喜,没想到你小子才两年没同婶子睡,现在是个真正男人了!”玉田婶说。
“我本来就是男人嘛。”王四喜嘴里嘟哝了一句,接着找到自己的裤子,把屁股上破了两个洞的裤子换了下来。
“来,四喜,让婶子摸摸,婶子摸了后,回去这一天都会有精神哩。”玉田婶竟然不经过王四喜的同意,又把她的手向王四喜摸来。
王四喜一个闪身,躲开了玉田婶的手,然后红着脸对玉田婶说:“婶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到砖厂上班去。”
“原来你是在砖厂上班呀?难怪这几天没见着你人影。吃饭也不见人。本来今天我是来叫你刘二家里建房子,需要临时工,我一个人没意思,便想寻你陪我一起去。”玉田婶一脸失望地说。
“我陪不了了,恐怕今后也不在工地上班了。”王四喜对玉田婶说。<